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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個做使喚的也不好多問,莫非二爺當時真的好似癲狂了一般?”
紅英虛弱地點點頭。
福興不免又是一驚,道:“要真是有人用了這東西,那可當真是心思歹毒,這可是叫二爺親手扼殺了自己的親生骨肉啊!”
紅英滿臉虛汗,雙唇微微哆嗦:“可不是,更別提那孩子的生母還是二爺最愛的姨奶奶,真是好生歹毒的心思。”說著連續地喘了幾口氣,漸漸平靜下來,恢復了臉色,道:“這東西哪裡能買得到?”
福興搖搖頭,嘬著唇說:“這東西不好做,性子又霸道,滴上一滴,好幾日都要小著心。不過真要買,也不是買不來的。”說著瞄了紅英幾眼,語氣頗有些意味深長:“這等下作的東西,說起來,倒是那種地方最多見……”
紅英福興兩兩對視,皆露出瞭然的神色來。
紅英收回視線,把那下賤毒婦在心裡頭又咒罵了一回,囑咐福興:“嫣翠那妮子性子簡單又是個莽撞的,你萬不可告訴她,等著我同姨奶奶說過了,且看姨奶奶的意思再說。”
福興聽罷點點頭,卻又道:“你放心,姨奶奶便是嫣翠的緊箍咒,甭管她憋了多大的火氣,只要提及姨奶奶,必定是鬧不起來的。”
紅英頷首:“這般說也沒錯,然而她如今生著病,且叫她安生養身子,旁的再說吧!”
眼見著紅英要走,福興忙扎著手阻攔,嘴裡“哎哎”了兩聲,不好意思道:“你可是答應我的,不會同嫣翠講的。”
紅英睨了福興一眼:“若是以後老實了,自是不會告密。”
福興忙舉手發誓:“真真兒的再沒去過,以後也不會去,若是去了,就叫我腳底生爛瘡,舌頭長疔。”
紅英斜了福興一眼:“油腔滑調沒個正形,怪道嫣翠總說你的不是。你且去吧,我還有事呢!”
見福興瞪著雙目只往小屋的窗格處望,紅英心裡頭倒是豔羨了一回,勸道:“她如今正是火上眉梢,你何必去招惹她不快,若是誠心誠意,等著姨奶奶大好,便去姨奶奶跟前兒求個恩典,總是這般私下牽扯,你是個男子倒是不怕,嫣翠可是個姑娘,你總是不願她叫人嚼在舌頭上當樂子玩笑吧!”
一時同福興告別,紅英轉過身立時往屋裡頭疾步而去。
床幃深處,顧揚靈還在沉睡,被紅英晃醒,便見得紅英咬牙切齒地道:“果然是那賤貨,姨奶奶可不能心軟,總是要報了這殺子之仇。”
顧揚靈本是朦朧惺忪,聽得這話登時清醒,道:“何出此言?”說著便要起身。
紅英一面拿了大引枕擱在床頭叫顧揚靈靠上去,一面把福興的話如數告訴了顧揚靈,末了,詢問:“姨奶奶欲要如何?”
顧揚靈蹙眉想了一回,道:“捉賊捉贓,你去把我換洗下的衣服找一找,看看可還有沒洗的。若是有,拿了去叫福興再聞一聞,總不能冤枉了好人。”
因著顧揚靈驟然失子,東院領頭兒的幾個使喚俱是心慌意亂,倒是一時鬆了管制,叫一些憊懶的下人尋得了偷懶的時機。
不過倒是合了紅英的心思,拿起衣服把浣洗衣物的兩個媳婦兒說了一頓,便匆匆去尋了福興來。
福興不好意思去拿主子女人的衣物,紅英舉著領子那一塊兒,湊近了叫福興去聞,道:“這會兒還避得什麼嫌,仔細聞聞可是那什麼如痴如醉?”
福興聞得一回,肯定道:“絕不會錯的。”
紅英激動萬分地轉回裡屋,不曾想這麼快便抓到了那隻罪惡的手。
顧揚靈沉默地看著昨夜裡自家穿過的衣物,有幾處甚至還可以看到已經凝結,成了塊兒狀的深紅色血跡。
她的孩子……
兩滴淚齊齊墜落,顧揚靈抽了抽鼻子,道:“去把福興叫進來。”
……
因著晨起時分落了一場雪,出得屋來,便會覺得寒惻惻的格外陰冷。
西閬苑的西院兒和東院兒之間,一條打掃的格外乾淨的石板走道上,卻是鬧哄哄地湧過來了一群人。
幾個婆子揪著披頭散髮的玉流波,正推推搡搡吵吵鬧鬧地往從西院兒往東院兒裡走。至於吵吵鬧鬧,其實也只是玉流波自己個兒拔高了強調在那兒不住口的咒罵。
領頭兒的是趙婆子,聽得幾句罵得實在惡毒刻薄,忍不住上前“啪啪”甩了兩巴掌過去。這個妖冶的女人身上的那股子風騷味兒,勾起了她極其久遠,卻每每想起便要心如刀絞的一些往事。
那時候她還不是趙婆子,她叫趙月牙。她娘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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