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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羅魔主又怎樣?就算本門師弟當了天羅魔主,那也是改邪歸正,勸魔入道的大善表現。怎地?你們峨嵋和崆峒嫉妒了不成?”
“你、你簡直強詞奪理!”浮舟子忍不住大聲道。
闕邪子朝他望望,嘴一撇道:“什麼東西?”
浮舟子大怒,恨不能生吞活剝了他,當下再不顧身份,挺劍便刺。金蟬真人肚內暗罵蠢貨,他始終讓散桑一人出頭,即便追逐驚霓子時,也以尋常輕功,並沒施展新近修成的仙劍術。其因就是不想直接與崑崙發生矛盾。不料,浮舟子忍耐不住,居然壞了他的打算。
闕邪子一掌擊去,空中頓現七曜,旋旋轉轉。浮舟子的青城劍法儘管耍得精妙,卻總不脫他掌力範疇。每劍刺出,劍尖前總停留一個沉沉浮浮的閃爍曜星。連換十餘次角度,依舊徒勞無功,氣餒之餘,浮舟子剛想收劍,改以別招。
闕邪子忽而中指一彈,只聞“噌”的一聲脆響,浮舟子頓時長劍失手,被他激彈升空。
眾人愕然。浮舟子即便不及對方,但起碼也是超一流的高手,居然一招之下,便被對方彈落長劍,這般差距,委實驚人。
驚霓子哈哈大笑道:“老四,你的大道歸元掌已臻天境呀!”說來,闕邪子的掌法火候,至多化境,只是眼見散桑與姜神君功臻天境,非自己等可敵,為唬住他人,被他平白吹高不少。
眾人均是明眼人豈有不曉之理。當下只是笑笑。不過也在驚詫,崑崙派的元虛真人高深莫測,略過不提。掌門清虛和五子之首的掩日子卻是不折不扣的天境高手。眼看闕邪子的掌法火候,若再修煉個三五年,只怕崑崙又將再添多一位。這般樣的實力,當真不愧為三大武脈之首。
浮舟子長劍脫手,驚駭莫名,急忙縱身退後。脫手長劍是青城派的鎮派之寶離塵劍。躍空之時,劍刃破空,響聲鳴亮。聽在浮舟子耳內,直是百感交集。再看那長劍升至半空,然後咻然下落,噗地插入泥裡,直沒至柄。經此慘敗,浮舟子傲性大失,佇在金蟬真人後面,不敢再語。臉上紅一陣,青一陣,恥辱之感猛襲心頭,尤其周遭弟子眾多,令他真想掘地而入。
金蟬真人打一稽首,道:“闕邪道友身手高明,貧道也來領教、領教……”浮舟子敗了,作為青城宗主的峨嵋掌門倘不出手,實在說不過去。
闕邪子大咧咧道:“儘管來就是!”
金蟬真人微微一笑,食指虛引,背後長劍如紅芒一射,騰空躍出。眾人打量,劍約一尺五寸,莖為圓柱,有兩道箍稜。劍體泛色,幻出團團火焰,灼燒著劍刃周圍的空氣。
驚霓子訝道:“好你個金蟬,非但用仙劍術,而且耍出峨嵋至寶純陽劍?”
金蟬真人淡然道:“貴派人人功力超絕,貧道不使寶劍,難有勝機?”
闕邪子道:“即便使了,也難保能勝。”說著,一掌輕飄飄地拍出。金蟬真人不避不閃,也不防禦,逕自虛空牽劍,如電芒矢飛,直往七曜中最大的一顆刺去。闕邪子一驚,沒想他恁快瞧出自己掌法的虛實破綻。當下收掌回勢,攏聚七曜,御劍於外。
如此一來,主動全失,惟見金蟬真人引劍相擊,他卻只有防禦的份。適才浮舟子劍刺,只須七曜中的一曜即可隨意擋住,時下,金蟬的每一劍擊,無不要聚七曜之力方可勉強抵禦。儘管情形大若,但其間相差委實謬之千里。
峨嵋劍法渾大樸實,以拙勝巧。但金蟬此刻所使劍法,偏是絢麗多姿,手指舞處,純陽劍上下翻動,靈妙多變。有時八方啄點,好象在精調細刻;有時迤儷騰飛,如片片火雲綿綿壓頂;有時一瀉如瀑,有時長貫如虹;既博大深沉,又丰神異妙。
闕邪子雙掌護攏,時剛時柔,虛實變化也堪稱絕頂。柔退而剛進,剛退而柔進,任純陽劍八方風雨,一時倒也足以自保。
見得這般神妙決鬥,三派弟子瞧得是目眩神馳。即便剛才因掌門輸仗,而有所沮喪的青城弟子,今見本門宗主大發神威,也是眉飛色舞,興致高昂。暫不說周圍低階弟子如何,隗鬥等人也看得是心曠神怡。他們這些人皆為冠絕當世的武學大宗師,平時一人獨處,一人修煉,難與功力相若的高手印證。
闕邪子和金蟬真人這千載難逢的一仗,令他們大有不虛此行之感。要知道,此次刀劍大會能引得散桑和金蟬同來,推本溯源,乃風聞屆時無極宗師隗鬥將與刀廬長老宗賁一戰高下。能親眼瞧見絕世邪派高手之間的決鬥,對於二人本身的修煉和體悟著實大善。
眼下只恐就驚霓子一人擔憂無限。
他知道闕邪子目前施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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