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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多少,一年之後我會離開。”
他想專心尋她。
“你對她,當真是用情至深。”霍翎知他脾氣,不作多勸,只是到底愛才,又問道,“她是大安的永樂郡主,身份尊貴。東辭……你可想過要出仕?若你願意,我替你向父皇說去。”
魏東辭笑了:“我要是真做了官,她更不會嫁我了。”
那丫頭的性子怎麼可能安分做個官太太,若能,她也不會跑得無影無蹤。
“到底你瞭解她,不過,你不為自己打算打算?”霍翎不死心。
“打算過了,從我冒死替殿下間入魏軍開始,我就在打算。”他道。洗去戴罪之名,以白身娶她,陪她終老山林。一人行醫濟世,一人行俠天下,浮世茫茫,不過相扶百年。
霍翎說不動他,倒也不氣,只將茶盞舉起,一口飲盡。
“對了,還有件事要說予你知。父皇派出的細作在東海藏了幾年,已到三爺身邊。這兩日漆琉島半丈節,他有機會查出三爺身份……”
————
是夜,秋涼如水,月黑風高,街巷沉入夜色,燈火已暗,只餘幾點星火。
有道人影從驛館角落牆頭躍出,如離弦箭矢般掠往某處。
幾個縱躍,那人影停在天街外一處大宅後的槐樹下,那裡已經站著一個女人。
“人呢?”那人低聲開口。
“你真來了?我以為你忘了自己的承諾了。”
“夢枝,你到底要做什麼?”祁望蹙緊眉。
“帶我上屋頂。你不是想殺三爺,我也想,今晚就有機會。”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有沒想我?
☆、情動
“夢枝; 你把話說明白; 是何機會能殺海神三爺?”祁望的聲音在夜色中猶如一縷煙塵。
曲夢枝不記得有多久沒聽他叫自己的名字,一聲“夢枝”勾起無數陳年舊事; 縈繞於懷久未能散。她苦笑道:“祁望,多謝你還記著我的名。”
夜色叫她的眼眸越發朦朧,只有那聲苦笑; 清晰得讓人心頭髮酸。
祁望想說些什麼; 只是張張嘴,到底又沉默了。
“半丈節正日的祭典在海神廟的海壇上,三爺親自主持大祭; 所以他會在這日寅時從明王殿悄然趕往海神廟,為大祭作準備。全年之中,只有這個時候才有機會殺他,亦或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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