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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本和源?”她看向落下那人。
那人身著武士服,剃著月代頭,委頓在地,幾番掙扎也未能站起,看模樣不過三十出頭,橫眉吊眼,面相不善,看到她便嘰哩呱啦說著倭國話。
霍錦驍掏掏耳,嫌煩:“先把他嘴堵了!周河,讓炎哥過來吧,別搜了。”
周河剛要走,她又道:“對了,再派人把丁鈴請過來,她學過些倭話。”
“是。”周河領命下去。
霍錦驍從身旁屬下手裡取過火把,走了兩步,將手一伸,火把橫到了沙慕青面前。沙慕青的臉險被火舌燙到,她嚇得忙把臉別開。
“宮本夫人,我有些話問你。”霍錦驍道。
“我沒話能替你解答。”沙慕青仍嘴硬。
“你們當時潛入平南盜圖,又偷襲玄鷹號,是想進入海墳區?”霍錦驍將火把晃到她另一側臉頰旁邊。
火光晃得沙慕青半閉了眼,咬牙道:“是。”
“為何想進?”
“有人告訴我們,海墳區裡藏著朝廷失蹤的五尊火/炮與一批軍/器。”沙慕青覺得臉被火把烤得滾燙,只要她再舉進一些,她的臉就徹底毀了。
“誰告訴你們的?”霍錦驍又問。
“烏……烏曠生。”
語一落,沙慕青便覺得臉頰一涼,她已將火把收走。
冷風撲來,沙慕青的臉被吹得刺疼。
霍錦驍蹙了眉。烏曠生不就是當初金蟒島雷尚鵬的軍師?還沒死?
正想著,許炎翻身上船,匆匆走來:“景驍,漆琉島的船來了。”
霍錦驍回神。
天不知幾時亮起,有兩艘船遠遠駛來,船帆之上是巨大的半人半蛟像,桅杆上的旗幟則是黑底金線的三叉戟圖案,果是三爺的船。
只有兩艘,那便不是來打架的,是來要人的。
霍錦驍笑笑:“把他們先帶下去,我們迎接貴客。”
作者有話要說: 一想以前發的預告小段子都要寫完了,我就特別開心。
☆、漆琉之邀
漆琉島來的人是蕭連山。
霍錦驍曾與此人有過一面之緣; 當初她初掌燕蛟; 就是此人送來漆琉島半丈節的邀請。算算時間,漆琉島的半丈節也快到了。
“景姑娘; 兩年不見,別來無恙?”蕭連山很快被迎上船。
此時天色才亮,朝霞燒雲; 天光傾出; 似明非明。
早有人從宮本家的船艙裡搬來桌椅,霍錦驍坐在桌旁泡茶,動作嫻熟; 蕭連山上船時恰了泡出一壺茶,她斟滿兩杯,並不起身迎人,只是將茶一推; 道:“蕭兄,快請上座。漏夜行船,蕭兄辛苦了; 喝杯解乏茶。”
蕭連山對她的印象還留在兩年前——有些能耐,但還是稚嫩。他從沒將此人放在心上; 轉眼兩年,她竟像變了個人似的; 舉手投足都沉靜了。
“好,那蕭某就不客氣了,多謝姑娘這茶。”他一屁股坐下; 端起茶一飲而空,“好茶!”
霍錦驍又執壺倒茶:“蕭兄覺得好,那便多飲兩杯。”
“不急。茶要慢慢飲,話要細細敘。”蕭連山一掌壓在杯上。
“蕭兄說得對。不知平南送往漆琉的新帛書,三爺可收到沒有?”霍錦驍問道。她上月正式行過接島禮,已派人將金漆帛書送往漆琉。
“剛剛收到。”蕭連山答道,看到她挑眉,便又解釋,“三爺前幾月不在島上,月初才回。一看到帛書就問起平南。”
說話間他語氣一轉,沉痛道:“祁爺之事,三爺深表痛心,只是近期東海不平,他事務繁雜,未能親往弔唁,還望景姑娘見諒。”
“蕭兄言重了,東海的景況大家都心知肚明,非常時期,還講這些虛禮做什麼。”霍錦驍擺手淡道,“倒是三爺別怪景驍擅自接掌平南,也未曾事先知會一聲才好。”
“三爺聽說是景姑娘接島,很是歡喜,所以特命蕭某跑這一趟,一來送上賀儀……”蕭連山說著從袖出摸出禮單推給她,“這是三爺祝賀姑娘成為平南島主的賀禮,東西在跟來的另一艘船上,這是禮單,請姑娘過目。”
霍錦驍翻看一眼闔起來:“三爺太客氣了,景驍愧領。”
話雖如此,她還是漫不經心將禮單拿起,遞給身邊的丁鈴收走。
“這第二樁事,是三爺想請姑娘上漆琉島一趟。如今東海這情況姑娘也知道,戰事將起,三爺憂心忡忡,想請諸梟共商計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