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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送了名帖過來,打算在壹臺閣宴請你我。”他道。
“梁家?又是那個梁俊倫?”她對梁家那個大公子一點好感都沒有。
祁望搖搖頭:“不是,這回是梁同康親自下帖,說是要謝我們這趟西航對二公子和曲夫人的照顧,不過我已經推掉了。”
“你推掉幹嘛?梁同康可是三港首富,在這裡人面比咱們廣多了,這不是還有一半貨沒賣掉嘛,借這機會問問他呀。”霍錦驍從罐裡又拈顆青梅扔嘴裡,咔嚓咔嚓地咬。
“宴請原定三天後,你這不是傷重,所以我改期了,往後推了十天。要是你傷還不妥,就再推。”祁望解釋道。
“不用,十天肯定夠。”她為了證明自個牛氣將手一抬,扯著傷口又低低嚎了聲。
“別鬧騰了。”祁望將她的手臂按下,“你這傷到底怎樣了?”
“沒啥大礙。”霍錦驍隨口道,低了頭轉著手臂。
公事談完,兩個人忽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以前說不完的話像突然倒空似的,被刻意忽略的隔閡在沉默裡格外清晰,人心一旦離開,就很難挽回。
“你好好休息,我先回了。”祁望並不擅長找話題,便起身告辭。
“嗯,祁爺慢走。”她跟著起來,沒有挽留。
“我明天再來看你。”他又道。
“不用了,我這傷已經無礙,你事多人忙哪經得天天往這兒跑,別……”
“我只是想見你。”祁望脫口而出,打斷她絮叨。
霍錦驍微愕,一雙澄澈的眼流露三分疑惑地望著他,將他看得狼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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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東辭醒來時,院裡陽光已斜,霍錦驍抱著個小陶罐坐在榻尾怔怔吃著,時光安靜。
“有人來過?”他支起身,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薄被失笑,本來給她準備的東西,怎都用在自己身上了?
“嗯,祁爺來過。”她把小陶罐往他面前一送,“吃嗎?挺不錯。”
魏東辭直接沒收:“少吃點這個。”
“我睡了多久?”他又問道。
“沒多久,也就一早上吧。”霍錦驍坐到他身邊,歪頭打量他,“怎麼還這麼無精打采?”
沉沉睡了一覺,魏東辭並沒覺得精神,頭反倒更重了,他清咳兩聲,覺得嗓子沙沙作疼。
“你沒事吧?”霍錦驍聽他聲音不對,伸手就探他額頭。
還好,額頭不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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