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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跺腳,對珊娘道:“你們女人家就是這麼小心眼兒,她也沒做什麼,再說我又沒答應……”
“哈?!”立時,珊娘那壓抑著的火就壓不住了,若不是眼前沒個武器,她就該學著姚五對她哥哥那樣,拎棍子打人了。“毛大!”她再懶得跟梅歡歌生氣,回頭就衝著門廳裡聽著動靜的毛大喝道:“送客!”又道,“把他給我丟出去,再不許他上門!”
要說如今這探花府裡,可以不聽探花郎的吩咐,卻千萬不可以不聽夫人的。毛大答應一聲,醋缽大的拳頭往梅歡歌胸前一伸,便揪著他的衣襟直接拎著他,將他丟出了府門外。
回到屋裡,看著林如稚那哭得似爛桃一般的眼,珊孃的怒氣不禁又升了三分,拍著桌子咬牙道:“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只管在我家住下……”
她忽地一頓。因為她忽然想起一件事……不是隻有林如稚會偷聽,前世時她也偷聽到一段叫她肝腸寸斷的話來著……
雖然因為時日隔得太久,她已經記不清當時林如軒到底是怎麼說的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前世的林如稚似乎過得並不如意,袁長卿也過得不如意。而且,做事一向乾脆利落的袁長卿只說林如軒那麼說是在敗壞林如稚的名聲,卻對他跟林如稚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不置一詞……
忽地,珊孃的後背刷過一層冷汗。
而與此同時,下衙回到家的袁長卿,則在他家門前的臺階上,撿到一個衣衫落魄的熟人……
第168章 ·沒吵起來的架
袁長卿進屋時,珊娘正坐在窗下的羅漢榻上,心不在焉地看著袁霙折騰著白爪。
如今已經長成一隻大貓的白爪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貓大爺派頭。以前家裡唯一受它待見的人只袁長卿一個,可自打有了個小袁霙後,竟是連袁長卿都不受它待見了,它竟是隻鍾愛袁霙一個。哪怕袁霙把它當布偶一樣,在它身上爬來滾去,哪怕他沒輕沒重地揪它的尾巴,白爪都只是一聲不吭地默默忍受著。甚至有時候,珊娘覺得它看向袁霙的眼神裡像是帶著種無原則的溺愛一般……
往常只要袁長卿一進門,珊娘總會主動迎上來,一邊幫他換下身上的官服,一邊絮絮叨叨地跟他說著家裡這一天來發生的大事小情,可今兒袁長卿都已經湊到她的跟前了,她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珊娘被袁長卿突然湊過來的臉嚇了一跳,不由“哎呦”叫了一聲,推著袁長卿道:“要死了,嚇我做什麼?!”
她這一聲兒驚動了跟白爪玩得正歡的袁霙。袁霙抬頭往這邊瞅了一眼。見是他爹回來了,小人兒猶豫了一下,看看他爹,再看看不時動著貓耳朵的白爪,到底還是覺得貓耳朵的樂趣比他爹大,便又撲過去揪著白爪的耳朵玩了起來。
袁長卿無奈地搖了搖頭,向珊娘告狀道:“瞧瞧,這孩子像誰?!”
珊娘立時反駁道:“還不是像你!”
還真是像袁長卿。不管袁長卿人前裝著個什麼彬彬有禮的溫順模樣,其實他骨子裡待人極是冷淡,不感興趣的人就跟袁霙一樣,他會統統無視掉。
袁長卿自己也是知道的,便以一隻手撐在羅漢榻的床沿上,越過珊娘,洩憤似地伸手在袁霙和白爪的腦袋上各揉了一把,叫白爪不滿地衝他揮了一爪子,他這才縮回手,回頭問著珊娘:“才剛你在想什麼?竟想得那樣入神,連我進來都不曾聽到。”
想你跟林如稚之間到底有沒有事——這句話差點就叫珊娘脫口說了出來。正這時,外間條案上的自鳴鐘“噹噹”響起了報時聲。珊娘忽地一揚眉,問著袁長卿:“你今兒怎麼晚了?”如今滿京城的人都知道,袁探花竟是個懼內的,每天只上衙下衙兩點一線地跑,再不往別處去應酬的。
“也沒晚,”袁長卿橫過一步,在她的面前伸展著手臂,示意珊娘替他更衣,“回來時在門外的臺階上看到了梅歡歌。”
珊娘原都已經站了起來,聽到這名字,忽地又坐了回去,抬頭瞪著袁長卿道:“你放他進來了?!”
到今年年底,袁長卿和珊娘成親就有整四年了,因此,他對珊孃的脾氣稟性可謂是瞭如指掌。看到呆坐在他家門前臺階上的梅歡歌時,便是沒有毛大在大門後面衝他擠眉弄眼地打眼色,他也能猜到,必定是林如稚這小兩口鬧了什麼彆扭,且顯然珊娘還認定了錯在梅歡歌這一方。而被珊娘拒之門外的人,他若敢不經她同意就放進家來,今晚他怕是就得去後面的小木樓上過夜了。所以袁長卿也沒有放梅歡歌進門。可也不能就這麼讓個翰林老爺坐在自家門前不管,他便把人掇弄到巷口的茶館裡去坐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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