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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曉得自己再不識趣,要是公主惱了,他便是自取其辱,但周圍人的目光和耳語,叫他頭腦一熱,骨子裡屬於書生的那種固執湧上來,他便咬牙道,“出爾反爾,實非君子所為,容王便是這樣統率秦家軍的?”
秦壽本是跟著雒妃一併離去,聞言,他頓腳,身都沒轉,就那樣揹著安不知道,“本王從來沒說過是君子,且本宮如何統率秦家軍,那也不是你一個小小書生能管的事。”
說完這話,他伸手虛虛在雒妃肩上一攬,雒妃並不察覺,旁人卻是看出其中的親暱。
雒妃冷冷地看了安不知一眼,便與秦壽相偕離去。
兩人回了帳,雒妃才面帶嫌棄的道。“駙馬也好意思,自降身份做那樣不體面的事,贏便是仗勢欺人,敗更是浪得虛名,沒半分好處。”
帳子裡,燭光悠悠,秦壽見雒妃揚袖坐在榻邊,眉目精緻姣好。面容白嫩如玉,特別是她那神色,逗的人心尖子發癢。
他施施然過去,半臂左右的距離站定,無所謂的道,“既然是個沒身份的,那公主為何將之收攏在身邊,還特別找了個長的與九州那樣相似的。”
“九州是不是可以認為,公主其實是歡喜的只是九州這張臉?”
秦壽說著慢慢靠近雒妃,他嗓音刻意壓低,帶著醇厚酒香,又似是在蠱惑。
雒妃眸色微閃,她抿起粉唇,並不作答。
此時,整個帳子裡,並無旁人。
罕見的沒見雒妃抗拒。秦壽微微又近了一步,湊到她耳邊,廝磨低語,“分別半年有餘,公主可是掛念過九州?”
雒妃手摸上袖子,捏到那裝聖藥的小木匣,她心頭一動,稍稍側頭垂眸道,“駙馬先出去,容吾換身輕便的衣裳。”
這話下的意思,讓秦壽心生訝異,他低頭細細看著她眉眼,確定公主還是公主,並不是旁的誰,這才試探的道,“好,公主妥當後喚一聲即可。”
話落,他還伸手拍了拍她的髮髻才轉身出去。
雒妃親眼見他走出營帳,她當真起身,自己解了腰封,慢吞吞地換寢衣,中途首陽等人想進來伺候,也都讓她屏退了。
待換完衣裳,她摸出聖藥,猶豫片刻,爾後目色一冷,小心地去了包裹的蠟衣,就著帳子裡溫涼的清水,將之一口吞了下去。
並無甚怪味,甚至還有隱隱的清香甜味。
雒妃將剩下的小木匣收好,又把換下來的外衫裙裾搭在架子上,坐到妝奩邊,不急不緩地邊退簪子邊朝外面喊道,“進來。”
她放好赤金鑲藍寶石的蘭花簪,甫一抬頭,就從妝奩銅鏡中瞧見進來的秦壽。
他徑直到她面前,接過她手裡的金箔蝴蝶形花鈿,又用五指代梳,小心的將雒妃如瀑青絲梳通開來,對著銅鏡中她好生打量了,拇指指腹擦她嘴角而過,就問道,“公主還喝了水了?”
雒妃心頭一跳,她黑白分明地桃花眼不帶眨地望過去,面無表情地回道,“怎的?還不允許本宮口渴喝水不成?”
秦壽搖頭,他眸色幽深,尤其眼瞳的煙色沉如老墨。他彎腰蹭了蹭她白皙脖頸,啞著聲音道,“自然不是,不過是我曉得有一種更為治開幹舌燥的喝水法子。”
雒妃不解地轉頭看他。
秦壽微微一笑,他轉手拿了茶盞,抿了口清水,然後在雒妃思無邪地目光中,腦袋下壓,就覆上了她的唇。
雒妃不自覺往後靠著妝奩,秦壽卻是不給她後路,一手掌著她後腦勺,強勢地用舌撬開她的唇齒,然後將嘴裡的清水緩緩若溪流地渡了過去。
“唔……”雒妃哪裡是想喝,她雙手抵在他胸前,推了推,沒推動。且那清水一入她口,就自發地順喉而下,她是不喝也得喝。
一口清水畢,秦壽抽離開,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低笑道,“蜜蜜可是吃了甚,不然口舌生津都是一股子甜味。”
雒妃大駭,她還以為秦壽曉得了,她騰的一下起身,橫眉冷豎地望著他。
秦壽當她是臉皮薄,惱了,故而又道,“上一次,我就覺得若蜜蜜身上沾滿蜂蜜,那定然是無上的美味珍饈。”
雒妃叫這話臊的耳根瞬間就燒了起來,她推開他,離的遠些了,才正兒八經地嬌斥道,“駙馬無狀了。”
她見秦壽不以為然的挑眉,心裡又是裝著事,莫名的就心虛,有底氣不足的加了句,“不過。本宮念在駙馬抗突有功,今次就不與駙馬計較。”
第219章 駙馬:馬背戲~~~
雒妃怎麼都沒想到,因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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