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是不能!”
“喏。”王府管事點齊人手,動作麻利地直奔安佛院。
秦壽這才回頭對那斗篷人道,“姓甚名誰,乃父母之命。本王週歲之時,便因此被御史參過。”
他抱著方氏一步一步往後宅走,斗篷人卻站在原地紋絲不動,“先皇御批,秦家處容州,抗厥五十年,實乃捍衛我大殷疆土,大殷分九州,九州成大殷,秦家,秦九州,是為大殷衛國功臣。”
秦壽拐入月洞門,人已經看不見了,可他的聲音還清清楚楚地傳來,斗篷人嗤笑了聲,顯然對這話不以為意。
若秦家真是衛國功臣,他秦壽怎的就同意尚雒妃公主了?如若他不願,當今天子脾性軟弱,又豈敢枉顧臣意,執意賜婚?
“做了女表子,還想立貞潔牌坊!”斗篷人嘖嘖幾聲,邊搖頭邊隱入草木中,片刻便不見蹤影。
第005章 駙馬:玩軟禁play的人不是我
安佛院在容王府以西,橫跨外院和後宅,頗為寬廣,院中有垂柳荷塘,小窪菜畦,東南角一棵參天槐樹,巨大的樹冠鬱鬱蔥蔥,葳蕤青翠。
雒妃踏進來,有片刻的恍惚,上一世她在這裡整整住了四年,沒有婢女,沒有侍衛,就她一個人,不能出院門一步。
最開始她也是鬧過的,換來的就只是殘羹冷飯,再後來那窪菜畦和槐樹就成了她過活的依靠。
沒人說話,她就自言自語;沒人伺候,她就自己動手。
她倔強的不肯如秦壽的意,就那般活活瘋掉,反而一直堅持,並堅信她最忠誠的侍衛終有一天會來救她。
“公主,請移駕東次間,早些歇息。”宮娥鶯時捧了薄披風過來,為雒妃繫好。
雒妃摸了摸高大的槐樹,粗糙的樹皮將她細嫩掌心劃出紅痕,“侍衛當如何安排?”
安佛院久未住人,加之年久失修,故而一派破敗,六宮娥一起動手,這才堪堪整理出東次間,有腳落地,而三十名侍衛今晚怕是沒處安歇。
鶯時理了理鬢角,扶著雒妃往回走,“公主務須擔心,顧侍衛長說了,兩列侍衛輪班守夜,只要有遮風擋雨的尺椽片瓦就足矣。”
“待明個一早,首陽姑姑同顧侍衛長就去找匠人回來,將安佛院拾掇一番,省的委屈了公主。”鶯時雖不明白雒妃為何有舒適的正房不住,偏要跑到這偏僻小院,但只要是公主的意思,她們便只需聽從就好。
雒妃抿了抿唇,迎著暈黃的燭光走進東次間,她目光從六宮娥和侍衛身上劃過,這才聲音淺淡的道,“本宮不委屈,住哪裡不是住呢,你們跟著本宮,身家性命交付到本宮手上,本宮日後……”
她的這些人,皆是太后與皇帝哥哥自她出生,就開始調教的,故而對她十分忠心,忠心到上一世因著她的有眼無珠,全誤了卿卿性命去。
是以她恨秦壽,更多的是恨他的心狠手辣,不肯放過她身邊的一人!
故而待認清自己能有重頭來過的機會,她便想要補償,至少這一次,不能讓誰為了她再丟性命。
“本宮日後定不負爾等的忠心。”雒妃在金絲楠木描紅牡丹的榻上坐下,淡淡笑道。
也不知是不是首陽多心,她從這話裡聽出一股子無法細說的心酸來,叫人嘆息。
她抬頭細細打量公主,確定公主還是公主,不是旁人,這才取了輕便的寢衣上前道,“婢子等人對公主忠心,那是應該的。”
雒妃眨了眨眼,多有嬌嗔,之於她,再見她們,那是時隔多年,可首陽竟還是這樣的性子,都不讓她抒緩抒緩。
“公主,目下已是亥時三刻,您該安置了,”首陽淺笑,但說出的話卻不講情面,“已晚了一個時辰,公主若無睏意,待明日氣色不好,眼下泛青,麵皮也是要皺的。”
雒妃目光灼灼地望著首陽,聽著她嘮叨,心頭覺親切,便想讓她多說一些,遂紋絲不動。
這樣的孩子氣,讓首陽失笑,她與鶯時兩人扶起公主,伺候她換下那身喜袍,又梳通烏髮,便帶她去淨室。
雒妃看了首陽好一會,坐進熱氣騰騰的浴桶中,見首陽轉身出去,她才道,“首陽姑姑怎的不說了,本宮還想聽。”
正打簾子的首陽回頭,就見嬌嬌公主在依稀水霧間烏髮如雲唇紅面白,很有番驚人的豔色,她心裡一邊覺駙馬有眼無珠,一邊又為自家公主心疼。
駙馬秦壽那樣的男子,不是良配。
可偏生公主就是心悅上了,心念唸的都是駙馬,這好不容易拜堂成了親,誰想大婚頭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