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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幫本宮將那起子小人的手指頭一根一根剁下來!”雒妃公主攏著手,豔麗逼人的精緻臉蛋,金貴得讓人自行慚穢。
秦壽麵不改色,一口應承,“定當如此。”
雒妃含笑點頭,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她息事寧人了,誰想,她忽然揚頜嬌斥,“給本宮砍了那賤婦!”
話音方落,兩列玄衣侍衛,整整三十人,呼啦拔劍衝了上去。
首陽六人福至心靈,碎步急踏,將雒妃護在中間,防備地瞪著駙馬秦壽。
明目張膽的戲耍,饒是秦壽性子再冷情寡淡,他俊美麵皮上還是浮起顯而易見的陰沉,“雒妃公主息宓(mi),你好的很!”
從沒有人敢這樣戲弄了他後,還能好端端地活著!
是以,一行幾十人從秦壽身後冒了出來,皆是長槍鎖子甲的裝扮。玄甲侍衛如臨大敵,不用雒妃吩咐,紛紛利劍出鞘,短兵交接,搏命廝殺。
兩人還身著豔紅喜袍,在刀光劍影中,隔空相望,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勢。
雒妃步步上前,六宮娥跟著往前,離的很近了,近到她能聽聞他的呼吸,“本宮就是喜歡看你想弄死本宮,可就是弄不死的模樣。”
耳語呢喃,溫情脈脈,卻是淬了劇毒。
秦壽直直地看著雒妃,月下的斑駁暗影將他淺淡眉眼都染上了晦暗不明的深沉。
她饒有興致地圍他轉了個圈,經過昏迷不醒的方氏身邊,輕笑了聲,然後當著秦壽的面,就著季夏那雙錦面繡鞋,一腳踩上方氏的臉,末了她腳尖碾磨幾下,像是在踏平塊土疙瘩。
這就是赤裸裸地挑釁!
第004章 駙馬:我是衛國大功臣
秦壽忽的笑了,那淡笑似曇花,盛大而冷冽,“公主比從前要聰明。”
雒妃目光一凝,轉瞬的功夫,秦壽就已經散了心頭的怒意,整個人似銅牆鐵壁,毫無弱點。
“今日天色已晚,公主該安置了。”他說著這話,一抬手,王府護衛率先偃旗息鼓,並收了長槍退回院子裡。
三十名玄甲侍衛相繼圍攏過來,虎視眈眈的將秦壽隔開,這才先後不一地收劍。
雒妃自來曉得報仇這種事急不得,且日後她有的是功夫與秦壽作對到底,故而順勢道,“駙馬所言甚是。”
她想也不想接著又道,“隨本宮到安佛院,嫁妝一併抬過去,明日將外牆拆了開道門。”
安佛院,上一世她被軟禁後,在這王府裡住得最久的院落,這會麼,她也不想改了,那院子介於外院和後宅之間,又毗鄰外牆,開道門,進出十分方便,她是打定主意要在這容王府建個宅中宅,不看秦壽臉色,免除日後再被軟禁。
“不行!”哪知,秦壽一口反對,在雒妃狐疑看過來之時,沉吟道,“安佛院年久失修,太過簡陋,公主千金之軀,怕是委屈了。”
聞言,雒妃臉上浮起嘲弄,現在想起她是千金之軀了,從前他將她趕到安佛院時,可不是這樣說的。
不過,越是秦壽在意的,她就越是要奪過來!
“再是簡陋,也好過回正房被你秦九州給作弄死!”她喊出他的表字,面上帶著鄙夷的輕蔑,彷彿那表字髒得讓她作嘔。
秦壽望著她,不發一言。
“秦九州,莫以為天下人都是傻子,看不出你的狼子野心,”雒妃語調冷靜舒緩,她挑著眉梢,眼尾拉出詭譎的暗芒,“九州,九州,大殷開朝以來,天下就只有九州。”
說到這,她冷哼道,“本宮今日便告訴你,只要本宮一息尚存,你就休想得逞,且,即便本宮死了,也定會拉你一道下黃泉!”
聽聞這話,秦壽煙色瞳眸一縮,爾後微微低頭,額前碎髮投落的暗影覆了他臉上所有的表情,他輕聲對雒妃道,“公主叫臣的表字,甚是好聽。”
這還是第一次,他在她面前低頭自稱為臣,也不知是打算退一步還是企圖唬弄雒妃。
雒妃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爾後領著侍衛和宮娥朝安佛院的方向去。
過了好一會,秦壽才抬頭,他只瞥見雒妃最後消失的裙角,沉沉夜色下,他的身後憑空冒出一團黑影,那影子扭動了幾下,竟是個全身籠罩在斗篷裡的人。
“看來如今王爺成了司馬昭,野心路人皆知。”那人的聲音像是老破風箱,嗬嗬的很是沙啞。
秦壽不為所動,他彎腰將不曾清醒的方氏抱了起來,有條不紊的對王府護衛吩咐道,“安佛院偏僻,撥二十人過去守著小佛堂,除本王,任何人不得進去,公主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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