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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家人。”
打上一棒子,再給個甜棗,威逼利誘,這樣的手段,雒妃也是信手拈來。
她看著剩下的叛軍,烏壓壓的一片人,提氣嬌喝道,“本宮今日給爾等個機會,願意回頭是岸,還想繼續在軍中守衛大殷的,本宮既往不咎,若想歸家的,本宮也不為難,回京後,去文書官那結清軍餉,自行離去便是。”
說到這,她頓覺眼前一花,雙腿更是綿軟無力,她咬了咬舌尖,繼續道,“本宮的朱雀軍,絕不留身懷二心之人,是以,日後誰膽敢不忠不義,休怪本宮抄家滅族!”
本是擲地有聲的話,說道後頭,她倏地就沒了力氣,好在威儀還是在的,故而除了她身邊的顧侍衛覺得有異。旁人倒沒有察覺。
雒妃虛抬手,看了顧侍衛一眼,顧侍衛一愣,見雒妃都在瞪他了,他一下反應過來,連忙扶著雒妃那手,引著往主帳去。
心慌氣短,她其實也就比秦壽好上那麼一星半點,整個人目下虛的很,畢竟上官傷給她下媚藥的時候,可是準備著要讓她胯下死來著,由此那媚藥不管是藥性還是份量,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想見的。
她之所以沒事,虧的是秦壽給她解了些藥性,後來顧侍衛也算來的及時,帶她回去後。蜀南王以南蠻人擅長的蠱蟲之術給她治了,若換了一般的大夫,根本就是束手無策的。
雒妃是半點都不感激蜀南王,畢竟若沒有那南蠻巫女的摻合,她與秦壽也不會落帶那等地步。
蜀南王那樣幫襯,無非是讓她不與那南蠻巫女計較罷了。
進了主帳,沒有外人,雒妃又拿了參片出來含著。那股子的藥味直衝味蕾,差點讓她沒吐出來。
顧侍衛去火頭軍那邊要了溫涼的清水來,與雒妃倒上一盞。
雒妃去了去嘴裡的味才道,“晚些時候,將文書官那要歸家的名冊與本宮一份,另外這批叛軍要留下的,打散了重新編制,今晚就拾掇起來,明個一早回京。”
儘管對雒妃這樣慌著離開有所不解,但顧侍衛還是依然應道,“喏,卑職這就去安排。”
雒妃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對顧侍衛揮了揮手。
顧侍衛當即後退著出去,臨到門口抬手撩簾子之際,只聽雒妃忽的問,“上官傷死了?上官弭如今人在何處?”
顧侍衛轉身道。“上官傷應該是死於中毒,至於上官弭,蜀南王說,一個沒注意就讓他往南蠻密林的方向跑了,跟著的只有二三十人,不足為懼。”
雒妃冷笑,“蜀南王還真當本宮是傻子不成?”
不過即便曉得人是蜀南王故意放跑的,雒妃這會也沒功夫與他計較。
傍晚時分,雒妃正欲回蓉城之際,鳴蜩與季夏卻是過來了,兩人還帶了幾件換洗的衣裳,以及雒妃還需要喝的藥。
鳴蜩邊收拾主帳,便對雒妃道,“公主,下午些的時候,駙馬就轉醒了,首陽姑姑覺得公主此時定然不想回去見到駙馬,便讓婢子兩人先行過來。”
雒妃手裡捏著首陽特意為她做的補氣血的紅棗軟泥糕,她正用的意興闌珊,聽聞鳴蜩這樣說,指尖一用力,那紅棗軟泥糕啪嗒碎成兩半,落到她裙裾上。
“醒了?”她眨了眨眼。
鳴蜩點頭,山洞中的事,她也是知曉的,不見首陽昨晚還配了好些調養身子的香膏,就是養護女子那裡的香丸也是備有的。
雒妃神色變換不定,她思量了好一會才問道,“駙馬可有說什麼?”
鳴蜩搖頭,“姑姑去送過一次藥膳,見駙馬除了面色蒼白,旁的什麼都沒看出來。”
雒妃越發坐立不安了。邊上的季夏拿帕子與她擦了擦手,她道,“明一早就起程。”
她連蜀南王那邊,都來不及去說一聲。
鳴蜩應聲,兩人伺候雒妃用了補身子的藥汁,又梳洗乾淨了,鳴蜩這才從首陽給的那包瓶瓶罐罐中,挑選中其中一紅花白瓷瓶。從裡面倒出拇指大小的一粒香丸。
她看了看那香丸,面色有微紅,回頭對雒妃道,“公主,這是姑姑調的養陰丸,可要婢子服侍公主用上?”
雒妃淡淡地掃了她一眼,自己拿過香丸,將人趕了出去。自己瞅了半晌,這才十分羞恥地叉開腿,即便曉得帳子裡沒第二個人,她還是嫩腮發紅的扯了錦被過來蓋住,猶猶豫豫的將那香丸用了。
這一晚上,她就覺得身子舒服多了,不僅四肢有了點力氣,就是人都覺得沒那麼虛了。
她一夜好覺。甚至連夢都沒做。
然而秦壽就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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