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訝,“所以本宮就用駙馬解了藥性?”
首陽點頭,“確實如此,不過那藥性烈。婢子也不曉得公主是幾時解的藥性,不過駙馬是被顧侍衛背出來的。”
她見雒妃沒反應過來,多加了句,“駙馬昏迷不醒。”
雒妃愕然,她不自覺抓緊錦被,她記得殺那些弓箭手的時候。秦壽就只是沒力氣,可意識清醒的很。
她張了張粉唇問道,“駙馬為何會……昏迷不醒?”
首陽趕緊先給雒妃跪下,這才低頭回道,“大夫說,駙馬失了大量精血……”
大量精血?
這四字將雒妃轟的耳膜嗡嗡作響。她哪裡會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可卻根本想不到這事竟是自己做下的。
莫名的心虛湧上來,依這秦壽那與她同樣心高氣傲的性子,此事在他眼裡絕對是莫大的恥辱。
“那……”雒妃舔了舔乾涸的唇珠,錦被下的手心瞬間就起了冷汗,“那駙馬可是已經醒了?”
首陽搖頭,“駙馬蠱毒雖是解了,可到底還是毒,加之又……大夫說虛的厲害,人沒醒之前,都不能大補,故而此刻未曾醒來。”
聞言,雒妃一撩錦被就要下床,“與本宮更衣,另外朱雀叛軍如何了,都一一與本宮稟來。”
首陽不贊同地攔住雒妃,“公主使不得,公主也是需要調養。”
雒妃才下榻站起身,雙腿一陣發軟,又跌了回床榻,首陽扶著她,小聲道,“公主的身子也是虛著,要好生調養陣子。”
雒妃擺手。“不礙事,本宮得在駙馬醒來之前離開。”
首陽這就不明白了,“為何?”
雒妃咬了咬唇,艱難的道,“此時不離開,等著秦壽醒過來弄死本宮不成?”
她再是瞭解他不過,那樣的恥辱,他定然見她一次就想起來一次,本來他這人就慣常事事掌控在手裡,從前兩人歡好的時候,他就喜歡她順從他,床笫間,還霸道的很。
這次,從頭至尾都是她主動,他就和個待宰羔羊一樣任她所為,這本就很碰他底線了,哪知她還沒輕重的將人給生生榨乾到昏死過去!
毫不懷疑,他定然想弄死她的心都有了,任哪個男子遇上這樣的事,那也是不能提及的禁忌,何況這人還是秦壽!
“必須早些離開!”雒妃斬釘截鐵的對首陽道。
第188章 公主:倍覺沒臉見人的駙馬
雒妃讓首陽三人收拾行李,她則與顧侍衛一併往隴山下的朱雀營去,首陽不放心雒妃身子,遂切了參片與她帶身上,儘管那味道不甚好,但總比身子骨落下病根來的強。
事關自己身子的事,雒妃從來不會任性,她坐上馬車就摸出參片來含著,實在一身痠痛的慌,拖了軟枕過來靠著,就感覺到身下羞人的那地兒還時不時的有扯痛。
她齜了齜牙,平眉皺起,懨懨地在馬車裡眯了起來。
隴山朱雀大營中,平日拉練的校場,此刻跪著好些朱雀叛軍,雒妃過來的時候,連同那左右校尉皆在。
她眼底殺意一閃而逝,信步款款走過去,顧侍衛與千夫長護衛在她身後,營中旁的眾兵也悄悄朝這邊看。
雒妃到左右校尉面前,見兩人不敢看自己,她哼了聲,“怎的,逼著本宮進耳房。將本宮困在山洞中,想弄死本宮的時候,不見兩位多義正言辭來著。”
她的聲音不大,可卻讓整個校場上的人都聽見了。
顧侍衛更是勃然大怒,是他帶著人緊趕慢趕的挖通坍塌的山洞,他也是第一個瞧見洞中情形的人。
當是時,他見著自家公主倒在駙馬身上,兩人一身光裸。且洞中混雜著血腥和淫靡的氣味,他想也不想,喝止身後要跟著進來的侍衛。
他怎麼也忘不了,那一眼,見著兩人毫無聲息,他差點以為公主就此會消香玉損。
是以此刻他才怒不可遏,只要一想到公主那樣不體面,還差點遭上官傷毒手。他就恨不得將上官傷挫骨揚灰。
他這樣的侍衛,從被選到公主身邊的那日起,他這一輩子的生和死,便都是與公主密不可分的。
與他而言,公主就是信仰!
他二話不說,鏗鏘拔劍,含怒出手,一劍結果一個,當著所有人的面,砍下左右校尉的腦袋不說,還兩腳給踢飛,將校場染上鮮血。
所有的人閉口不言,雒妃環視一圈,一字一句的道,“本宮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兩賊子助紂為虐,企圖謀害本宮,本宮顧念舊情,人死如燈滅,便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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