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窮水盡的節奏,老子的紈絝生涯還沒開始就要結束了麼?
李鳳梧頹然的坐倒在椅子上,壓力山大啊,就算是中了進士這日子也不見得好過。
李老三猶豫了片刻,還是不打算瞞著兒子,說道:“其實郭禿子富甲建康,並不是惦記咱老李家的家產,聽吳老二說,半個月前郭家老太爺逝世的酒宴上郭禿子曾說,沒有他吃不著的葡萄,勢要登上朱喚兒的芙蓉帳。”
當初郭禿子欲出兩百貫拿下朱喚兒的初露而不得,醉樂坊沒少被他拿捏,其實以他的財力,分分鐘可以買下醉樂坊,沒付諸實施不過是因為臨安郭家那位太老爺壓著,半月前郭家老太爺逝世,郭瑾便再無忌憚。
孝宗盡孝,連帶著郭家也如此。
李鳳梧冷笑幾聲,“那倒不能讓他稱心如意了。”
李老三又和兒子絮叨了半個時辰,這才起身道:“我得去歇著了,免得你母親她們擔心惦記。”
目送父親回東院,李鳳梧也欲回西院,一直在廳伺候的李伯忽然出聲道:“梧哥兒,大官人剛出青祥樓就吐了。”
喝醉酒嘔吐不是很尋常的麼?
但李伯又迅速補充了一句:“血,大官人出青祥樓吐的是血,說句話梧哥兒不要放在心上,我在外間等候時,聽見廳裡有人作犬吠聲,那聲音是……是……”
李伯終究不願說出“大官人”這個詞。
李鳳梧僵在原地。
李老三,你個蠢貨,連這也要瞞著我,這老李家就只有你一個男人麼,你撐得起李家,我李鳳梧就撐不起?
這樣的晚宴上,能逼得父親卑躬屈膝作犬吠博眾人一笑,出摟便慪氣吐血的,除了新任建康知府朱文修和皇親國戚郭瑾沆瀣一氣,還誰能做到,無論在哪個朝代權勢都比財大。
朱文修、郭瑾,你們真是好樣的!
李鳳梧心冷如冰,這個寒冬真是出奇的冷啊。
第十九章兇案
今夜的事情大概只能算是開胃小菜,估摸著過上幾日,就會由郭瑾這個禿子當頭炮對李家發難了。
李鳳梧怎麼也想不明白,柳相正是吃了雄心豹子膽麼,不摸清楚情況上來就讓朱文修開炮,難道他就不怕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他柳相正再怎麼也只是四品太常卿,朝堂之上一二品大員如過江之鯽,不說江淮宣撫使張浚、左相陳康伯、右相史浩之流,隨便拿個參知政事或者六部尚書,都不是他一個在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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