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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說皇城司不如刑部吧,那樣的話就得罪了皇城使那兩位大佬,如此會讓龍大淵、曾覿對自己大為不爽。
宋朝的皇城司是以知閣門事、帶御器械兼管。
這恰好是龍大淵、曾覿兩人的職責,苟悅深知,這兩人可不是善茬,又是官家最為信任的人之一,從官家還是太子時就一直為官家辦事,深得恩寵。
而皇城司職責就有負責偵察官員的活動的一項,從王親國戚以至諸司倉庫,都有固定的人負責監視,比如,太宗時,懷疑京郊糧倉官吏作弊,就派皇城司人化裝潛入偵察,果然有貪汙情事。
如果龍大淵和曾覿對自己怨恨在心,到時候自己就要吃不了兜著走。
當所有人都離開後,李鳳梧等待著趙昚詢問。
趙昚卻沒有理他,而是先處理政務,一旁的謝盛堂也不敢說話,剛才咳嗽提醒陳伸自己已經越職,官家沒責備自己不代表他心裡不介意。
不過謝盛堂就算知道官家會介意,也還是會咳嗽提醒一下陳伸。
謝盛堂當然不是為了陳伸,而是覺得陳伸要是繼續糾纏下去,必然會讓大官惱怒,怒傷肝,謝盛堂作為最忠心的宦官,首要出發點都是為趙昚著想。
趙昚也明白這點,所以才會沒做聲,如果連這都要責備謝盛堂,那自己還能有心腹?
處理了諸多積務,天色已晚,趙昚抬頭看向謝盛堂,問道:“皇城司的人來了麼?”
謝盛堂回道:“大官,龍大淵和曾覿兩人在殿外等候多時了。”
趙昚揮手,宣他們二人進殿。
等龍大淵和曾覿進殿行禮之後,趙昚卻並沒急於交代,而是才看向李鳳梧。
李鳳梧腿都站麻了,實在不明白咱們的中興之主將自己留下有什麼用意,你要鎖足於我那便付諸行動啊,把我晾這幹嘛。
趙昚忽然道:“有什麼感想?”
李鳳梧想了一下,才由衷的道:“人心險惡,感覺自己智商不夠用。”
趙昚哈哈笑了笑,卻看不出什麼情緒,“這才什麼程度就讓承事郎覺得人心險惡,自覺力有不逮,若以後真要到了士大夫一層,整日勾心鬥角,豈非要天天找我哭訴。”
李鳳梧心中一喜,趙昚這話很有意思啊。
一旁揣摩聖心極有本事的龍大淵和曾覿心裡也嘀咕開了,官家這話意有所指,遮莫是在提醒我等,龍大淵和曾覿掌握皇城司,當然知曉今日發生了什麼事情。(未完待續。)
第二百二十四章有人想摘相
趙昚此舉真的是在提醒龍大淵和曾覿。
趙昚沒有全信李鳳梧的話,但也不代表一點都不信,趙昚心中清楚,像李鳳梧這樣的年輕人,就算再如何沉穩,但終究年少氣盛。
太學事件很難說是李鳳梧乾的,但陳伸那個傷倒真可能是李鳳梧乾的。
就算如此,趙昚也明白,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拍不響,李鳳梧真被逼到那個地步,陳伸必然要負大半責任,因此很可能是李鳳梧被人坑了。
至於誰坑李鳳梧,趙昚估摸著能猜出個八九不離十,除了自己那兩個兒子,大概只能是湯思退有這嫌疑了,當然,如今還得加上張杓,或者柳相正也有可能。
但張杓有柳相正還沒這個資本能支動從三品的國子監祭酒。
趙昚也不明白,為什麼張杓會和李鳳梧唱對手戲。
一個是二十來歲就官至刑部侍郎的天之驕子,一個是十七歲便儼然要成為朝堂棟樑的大宋雛鳳,又是親戚,本是張族宗門極盡榮耀之事,卻怎的會有敵視之舉,這當中究竟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
不管怎麼說,趙昚還是很想重用李鳳梧的。
出使金國一事,這小子辦得著實漂亮。
是以趙昚才會將李鳳梧鎖足在梧桐公社,非他的旨意任何人不得進出,這何嘗不是一種保護,避免咱們的大宋雛鳳和麵涅將軍狄青一般遭遇不測。
趙昚清楚,李鳳梧身邊沒有那個惡僕李鉅鹿後,愭兒和惇兒府上隨便找兩個人都能將這承事郎捏死,因此才不會將此事移交刑部。
龍大淵和曾覿畢竟是自己真正能信得過的人。
然而就在第二日的大朝會上,大慶殿卻炸鍋了。
滿堂文武,竟有一半以上的官員出來彈劾李鳳梧,有些是那些文臣,更如感同身受一般,群情叫囂著要治李鳳梧一個不義之罪。
反倒是趙惇和趙愭以及湯思退沒有任何表示。
當然,他們不說話趙昚就不會認為這事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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