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部分(第3/4 頁)
去,坐在朱喚兒身後,以環抱之勢按在琴絃上,“要不我來教你。”
朱喚兒頓時如坐針氈,脖子上被紈絝的氣息拂過,身上頓時起了層雞皮疙瘩,心裡卻又泛起一種很是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有點如貓爪在心裡撓,似乎有點拒絕,又有點希翼……
李鳳梧當然不會彈琴,但是會談情啊。
趁著這個功夫,很是有行家風範的指點朱喚兒,你這樣不對你那樣不對……當然,一雙手先是在朱喚兒是手上肆虐過夠,然後又一隻手扶著蜂腰,一隻手按在琴絃上,下巴也順勢搭在朱喚兒的香肩上。
幽香撲鼻。
雲髻鳳文細。對君歌少年。
李鳳梧有些不知今夕何夕。
朱喚兒有些不知今夕何夕,還有著些許忸怩,堪堪忍受著紈絝的騷擾,最後終於在李鳳梧的手不老實的從蜂腰上移向酥|胸的時候無法容忍,驚惶著起身逃離了書房。
走出書房一遇冷風,才發現身體好熱,而心裡那種被李鳳梧鼻息拂過脖子產生的貓撓感覺,卻揮之不去,總覺得讓人好生著迷。(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四章魏尚書打上門來
朱喚兒逃了,李鳳梧無奈的聳肩。
反正你這朵嬌羞的秦淮白蓮是逃不過本小官人的五指山,遲早有那麼一天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況且朱喚兒這塊白豆腐,如果真一下子吃了,哪還有收穫的快感。
朱喚兒才十九,不似耶律彌勒般成熟,卻也沒有文淺墨的青澀,也沒有魏蔚的柔弱。
提起魏蔚,李鳳梧不由得想起個事情來,貌似自己忘記告訴李鉅鹿,回建康的時候從耶律彌勒那將魏蔚的畫扇帶回臨安。
麻煩啊……禮部尚書的女兒,總不能就這麼黑吃了那把價值連城的畫扇吧。
陳伸最近很鬱悶,自從張浚回朝後,皇城司那邊好像忽然沒人了一般,再無任何進展,這本來都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卻被皇城司搞得有點兒戲了。
皇城司這麼做,很可能是官家授意,為此陳伸覺得很是寒心。
同樣是大宋士子。
我陳伸好歹還是從三品的國子監祭酒,還遭受了那等屈辱,可官家你卻為了個承事郎如此待我,讓我這國子監祭酒覺得好生淒涼。
鬱悶的不知陳伸,趙愭、趙惇都鬱悶著吶。
而最鬱悶的則是湯思退。
本來是想借著張浚在朝,彈劾他將他從樞密使位置上趕下來,卻發現張浚回臨安之後深居簡出,不說朝會,連西府都不去,樞密院諸事還是由蔣芾和陳俊卿負責。
而官家的態度越發曖昧,竟對此不聞不問,好似回到臨安的不是樞密使,而只是一個邊境小兵。
還有四五日便是春節了。
湯思退越發著急,若是春節之前不搞定這事,等春節後宋金和談再啟,到時候說不準就要出什麼么蛾子,張浚又得回建康守備兩淮。
禮部尚書魏杞,急趕慢趕,也終於回到了臨安。
而就在禮部尚書魏杞趕回臨安的時候,湯思退——或者說整個朝堂都聽到了一個重磅訊息:魏國公、樞密使張浚於昨日呈上奏呈,向官家請辭樞密使一職!
之下滿堂文武都迷糊了。
張浚不是回朝來保李鳳梧的嗎,怎的李鳳梧一事還沒處置,他卻先辭相了,難道是想以此要挾官家,讓官家放李鳳梧一馬?
可張浚是誰,他再怎麼也是仕途沉浮幾十年的人,怎麼出這種昏招?
那麼他此舉究竟意欲何為。
大家都知曉,官家並不想曲意求全和金人訂下恥辱盟約,如果宋金和談不攏,勢必要再起戰事,這個時候官家必然不會讓張浚辭相。
事實也是如此,張浚上呈請辭,官家很是誠懇的挽留,沒有同意他辭相。
而張浚接下來的反應也是讓人摸不著頭腦,如果張浚真要辭相,那麼他應該繼續上奏呈,直到官家同意為止。
可官家不同意之後,張浚繼續深居簡出,沒有再上呈請辭。
好像根本沒有請辭過一般。
如此一來,整個大宋朝堂,便只有三人看出了張浚的意圖。
上皇經營朝政多年,如今雖然禪位,卻依然關注著朝堂局勢,一般情況下不做干涉,但一旦涉及到大事,還是會站出來說幾句。
張浚請辭之後,上皇趙構專程遣人請官家趙昚去了一趟德壽宮,說了什麼外人不得而知。
但毫無疑問,上皇是知曉張浚的意圖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