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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小事的。”
朱喚兒那個氣啊。
是你介意?
是你介意麼!
是我介意好不好。
可不曾想這紈絝竟然閃電般伸出手在自己胸脯上戳了一下,笑嘻嘻的道:“咦,這裡好像有些變化,莫不是抹胸太過緊緻的緣故,竟然看不出來,要戳一下才知曉各種美妙。”
朱喚兒咬牙切齒,都什麼時候了你這紈絝還有這心思,惱怒的瞪著李鳳梧,“你再這樣我就回建康了。”
李鳳梧哈哈大笑,“我戳戳又怎樣?”
話音落地,兩人同時怔住。
猶記得去年,朱喚兒剛被李鳳梧買回李府,兩人之間的第一次超越男女的接觸,貌似就從那句我戳戳你胸口又怎樣。
朱喚兒忍不住笑意,噗嗤一聲,臉上的怒意崩了。
李鳳梧也忍不住笑道:“還要死給我看不。”
朱喚兒欲轉身為李鳳梧拿衣衫,道:“才不要死嘞,倒叫你這壞人得意了去。”
卻不料剛轉身,腰間猛然覺得一緊,腳下不受力,頓時被李鳳梧攔腰抱在懷裡,正坐在紈絝兩腿之間,雖然冬日衣衫厚重,可紈絝只穿了中衣褲。
於是朱喚兒很清晰的感受到了某種別樣東西,很是猙獰的樣子。
朱喚兒驚撥出聲,“你……”
卻聽得紈絝柔聲道:“有些時候,經常在想,所謂的時光靜好溫柔了歲月是怎麼個情境,如今看來,便是你我在一起,我看書你磨墨,我累了你給我唱小曲兒。”
頓得一頓,“或者,這也叫相守舉白眉?”
朱喚兒扭著身軀掙扎,卻掙不脫紈絝那雙有力的手,暗自腹誹,怎的瘦了還這麼有力。
李鳳梧很是愜意的享受著朱喚兒如游魚一般在懷內掙扎的感覺,揚州瘦馬揚州瘦馬,要的便是這種摧腰即斷的纖細感。
摟著這大風襲來即斷肢的蜂腰,和耶律彌勒先前的略有豐滿不同的感覺,很是讓人舒爽,李鳳梧忍不住笑道:“喚兒,要不你就從了老衲吧。”
朱喚兒心頭大驚,真怕紈絝來個霸王硬上弓,終於費力的掙脫,卻也不知是不是紈絝故意松的手,卻還在鬆手時順著自己的大腿撫摩了一下,還笑嘻嘻的道:“冬日就是不好,都感受不到美|腿的魅力。”
朱喚兒的腿,不似蜂腰般纖細,也不是那種圓潤。
而是多一份嫌胖,少一分顯瘦的纖直,和耶律彌勒滾圓的大長腿有著異曲同工之妙,也有著能讓人在床上玩一年都不願意下來的風韻。
穿好衣衫,吃了些晚食,李鳳梧坐在書桌前,也沒甚心思看書,便道:“喚兒,唱個小曲兒罷。”
因之前被紈絝揩油,朱喚兒此時的臉色還有些緋紅,倒也沒逆了紈絝的意,去隔壁房間取了由李鉅鹿從建康帶來臨安的古琴,染上薰香,很是溫婉的問道:“想聽什麼曲子。”
李鳳梧大驚,儼然在朱喚兒身上看見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影:善解人意的文家大娘子文淑臻。
笑道:“在建康和文家大娘子走得很親近?受了她不少影響,如此甚好,文家大娘子著實是天下婦待夫婿的楷模。”
心中卻倏然沉了下,文淑臻和李鉅鹿的事情……這可是個麻煩啊,究竟要怎麼處置呢?
朱喚兒撅了撅嘴,貌似不屑,心中卻樂了。
這確實是受到文家大娘子文淑臻的薰染,偶爾表現一下,貌似很不錯嘛,瞧紈絝樂的,不過面上卻不動聲色,我是朱喚兒,才不是文家大娘子,當然,更不是文家小娘子。
李鳳梧想來想去,雖然覺得朱喚兒那首《竹馬》百聽不厭,不過還是想換換口味,於是說道:“你隨意罷,別太淒涼的曲兒都行。”
朱喚兒瞪眼,偏生不要如紈絝的意,清清嗓音,小手在古琴上拂過,低眉信手續續彈,便有天籟在房間裡響起,“寒蟬悽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卻是柳永的雨霖鈴。
李鳳梧大感無奈,唱這等生離死別的曲子作甚,“換一個換一個。”
朱喚兒得意的笑,手指一頓,驟然改了弦調,“臨高閣,亂山平野煙光薄,煙光薄,棲鴉歸後,暮天聞角,斷香殘酒情懷惡,西風催襯梧桐落,梧桐落,又還秋色,又還寂寞……”
這是李清照的憶秦娥。
李鳳梧頓時無語了,感情你這女子是報復我剛才楷你油來著,乾脆起身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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