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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暖灩遲疑著走了幾步,“真要做?”
還是有些不信,士子風流至上,秉守著君子遠庖廚理念的大宋士子會做菜?怎麼看都不靠譜,可是怎麼看這位小官人都不像是心血來潮。
別說,拍蒜頭那幾下真有幾分廚娘架勢呢。
李鳳梧回首笑了笑,沒再言語,繼續低頭將洗淨的茄子剝皮,切條,裝盤備用。
小半個時辰後,夏暖灩看著小官人依次將菜端進客廳,忍不住笑了,起身用衣袖在李鳳梧臉上擦拭,溫柔如水。
李鳳梧故態復萌,趁著間歇輕輕戳了戳胸口,很是溫軟柔和,唔,確實沒有朱喚兒的彈手。
夏暖灩順勢拍了下去,眉眼間卻只是笑意盈盈。
沒有盛飯,晚上嘛,又是西湖花船之上,當然得喝點小酒聽聽小曲兒,談一番風月說一番人生,正兒八經的領略一番西湖船孃的風采。
夏暖灩很是伶俐,看出了李鳳梧的心思,“奴家去解開纜繩,讓船兒隨波漂流可好?”
李鳳梧聞言起身,“這等粗活還我來罷。”
待李鳳梧回到穿上,夏暖灩正洗了水果,將桃子切片,福柑剝瓣,拼盤之後端進來,放在菜旁,現在是早春,水果本就不多。
夏暖灩又將先前溫的酒提了進來,為李鳳梧和自己倒上一杯。
李鳳梧坐下,看著跪坐在自己身前,儼然有種小女人幸福的船孃笑道:“來,為咱們的相識,我幹了,你隨意。”
米酒又不醉人……
夏暖灩便噗嗤一聲笑了,小官人有時候說話真脫節,瞬間讓人覺得這位小官人不像個讀書人,以袖遮口,淺抿了一口米酒。
李鳳梧放下酒杯,看向琴臺,不待說話,就聽夏暖灩說道:“小官人想聽什麼曲兒?”
此時花船隨浪蕩漾,漸漸離岸。
此時夜風忽起,西湖水間,便見數十艘花船或徐或疾的盪漾向湖心深處。
此時春光一時好,花開兩岸天。
眾多花船中,隱約可見俏麗身影、肥碩身影,也可看見不少儒雅身影,更有清淡濃稠總相宜的曲兒歌聲飄搖而至。
大宋西湖畔的花船繁華、船孃風情,隨著夜色來臨,第一次展現李鳳梧的眼前,宛若一個多情而神秘的娘子緩慢解開面紗,等待著大宋雛鳳去細細品味。
到得大宋不知青樓枉為士子。
到得臨安不知船孃枉負春光。(未完待續。)
第二百七十一章南宋船孃風情2
雲母屏風燭影深,長河漸落曉星沉。
此時剛入夜,透過窗欞看去,可以清晰的看見天穹上繁華如明珠的繁星皓月,雖說有月朗星稀的說法,但今時大宋的夜晚沒有什麼霧霾,縱然是明月初升的正月十六,也可以感受到漫天星辰拱月的磅礴。
錚錚聲中,琴聲悠揚。
夏暖灩那雙不算十分纖長的細指在古琴上拂過。
琴聲飄揚裡,數十艘花船盪漾在西湖水上,若是能從高空望去,便若數十盞花燈在西湖上隨波漂流,觥籌交錯間,或有女子歌舞聲,或有男子和詩聲。
最多的則是男骸女浪的靡靡聲。
此中情形,又和秦淮上的靡靡風光略有近似,只不過西湖上的繁華多了一份恬靜,而秦淮上則多了一份靈動。
一者如鏡面上的畫,一者如流沙中的影。
然而歸根到底,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那點風流雅事,是最終水乳交融共赴雲雨的大雅大俗之事,都會在男人提起褲腰帶交出一疊沉甸甸的會子之後相視一笑成陌人。
花船交錯中,李鳳梧透過窗欞,看著那些花船上的人兒,大多是三五結伴,或是和詩作歌,或是捧杯論情。
或有船孃偎依懷中上下其手,更有豪放派急不可耐的上了花船二樓,蛇一般糾纏的身軀透過燭光,將死豬拱白菜的影子映照在船壁上。
一副有聲有色有行的專屬於西湖的“清明上河圖”在李鳳梧眼前徐徐睜開。
李鳳梧看得出神。
這才是大宋的風流啊,如此生活,也難怪大宋成為讀書人夢寐以求的時代,僅是一個狎妓論風流的環境,就足以羨慕死後世之人。
不用擔心什麼仙人跳,也不用擔心忽然破門而入的大蓋帽,更不用擔心家裡河東獅吼,只要有錢,一切都是那麼的愜意。
南宋南宋,歷史最美好的時光。
李鳳梧喝著小酒,吃著親手做出來的小菜,思緒越飄越遠,近些日子的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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