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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昚點頭表示贊同,然後看向李鳳梧,“李少監,你還有何話可說?”
又回到了原點。
李鳳梧也不急,這本就是自己故意用來吸引趙愭和趙惇注意力故意而為之,是以早有準備,聞言道:“臣近些日子雖然應卯極少,但秘書監工作諸事,皆已安排妥當,並無怠職,官家大可宣秘書監諸位同僚前來對證。”
趙昚哦了一聲。
錢端禮一時間有些猶豫,自己那弟弟確實說過,李鳳梧將諸事都安排妥當。
湯思退卻忽然乾笑一聲,“如此,按李少監之說法,我等皆可效仿,提前十天半個月將諸事安排好,反正有下屬操勞,官家也可效仿,提前十天半月便將旨意發下,如此,我大宋朝堂依然正常運轉?”
頓了一頓,忽然冷聲道:“那若是有急事呢?若是官家也如此,萬一金人突然撕毀盟約大軍入侵,豈非誤國誤民!”
“而李少監也真能保證所有事情都穩妥如願?”錢端禮立即抓住機會補刀。
趙昚點頭,確實是這個理。
李鳳梧額頭出了一陣冷汗。
是真的冷汗。
兩位相公將官家拉到這裡面來,自己怎麼解釋都不佔理,萬幸,還有個最為強大的理由:“兩位相公所言極是,但下官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看了一眼趙昚,發現官家並沒有什麼表情。
顯然是在繼續等自己解釋。
不過現在這麼解釋都沒用,應該趁著最後這個解釋,以退為進,大膽的承認自己的錯誤,如此,還能保住自己。
若是一味狡辯,只能令官家認為自己是個不敢擔責的人。
反而引起官家的不滿。(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九章相公謬矣
於是繼續道:“臣為西遼使團接待使,事關兩國交往的大事,秘書監諸事再重要,也可以緩之而置,但兩國交好的事情若有貽誤,則會影響官家的千秋大計,是以臣終日小心翼翼,陪伴西遼郡主,盡好臣接待使一職的本分,然臣終究只是一個人,分身乏術,只能避重就輕,暫時擱置秘書監諸多應急之事。”
錢端禮森然冷笑,“李少監這是怪官家給你太多重任了?”
湯思退也抓住機會,發出致命一擊:“你既早知如此,便應該明白自身並無兩相宜的能力,當初就應該請辭,請官家另擇賢能,你卻談功名,反而置生秘書監政事不順之禍。”
錢端禮極有威嚴的怒道:“你應引咎請辭,休要誤了朝事!”
趙昚面無表情,不過看得出來,對兩位相公之言極為贊同。
李鳳梧感覺壓力極大。
只好暫時敗退,“是臣自視不明,懇請官家處置。”
趙昚點頭,“兩位相公所言極是,此事也是朕考慮欠妥,沒能仔細衡量李少監的能力,如此,便去接待使一職,兩位相公覺得如何?”
錢端禮和湯思退有剎那的愕然,旋即同聲道:“官家聖明。”
官家都說了他自己也有錯,如果自己兩人再抓住這件事情不放,那就是讓官家也領責麼,兩位相公當然不傻。
官家的意思,就是說我去了李鳳梧的接待使一職,這事便到此為止。
但是。
兩位相公當然不會覺得李鳳梧去掉一個無關痛癢的接待使一職,自己就有必要收手,痛打落水狗從來都是官場不二法則。
絕對不給他東山再起的機會。
懈怠政事,讓李鳳梧丟掉了接待使一職,那麼,狎妓呢?
盛唐時候,官員狎妓之風盛行。
大宋,一直有著風流大宋的說法。
士子上青樓,不以為恥反以為耀。
是以當士子成功進入官場後,依然有人改不了這種習性。
大宋禁止官員狎妓,更像個有名無實的書面規矩。
在大宋,官員與妓女的過分親暱之舉,當時叫做“踰濫”,屬於“贓私罪”。
按照宋仁宗趙禎康定元年的一項立法,官員“若只因宴飲伎樂祗應,偶有踰濫,須經十年已上,後來不曾更犯罪,並與引見”。
在法紀嚴明的情況下,宋代官員只要“偶有踰濫”,除了受責罰,政治前途也基本上完蛋了,須十年以上沒有再犯,才有可能轉官。
即便是“以官妓歌舞佐酒”,也只是限於法定節日的公宴;官員如果在非法定節日的宴席叫來妓女(包括官妓與私妓)陪酒,也是要受刑罰的:“發運(官)、轉運(官)、提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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