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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承站在角落裡,看著這一幕,心裡長長的嘆了口氣。
小聲呢喃,“是真的可惜呢。”
轉身,來到臥室。
妻子諸葛天真已換了睡衣,正斜躺在床上看書,看見柳子承進來,吃了一驚,“官人,有事?”
柳子承走到床榻前。
盯著諸葛天真看了許久許久,才輕聲道:“你說,若是諸葛參知知曉你和柳子遠的事情,他會不會反對我將你休出柳府?”
諸葛天真聞言一震,臉色霎時變得無比難看,“官人,你胡說什麼呢?”
柳子承冷冷的哼了聲。
卻說起了其他,“我已讓薛晗離開了柳府。”
諸葛天真有些惶恐,不知曉官人為何會如此反常。
柳子承卻不再說話,而是開始寬衣解帶,赤身裸體的上床,躺下後看著諸葛天真,“需要我主動麼?”
諸葛天真心中情緒複雜萬分,驚恐惶惑有之。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柳子承陰冷的道:“要不了多久,柳子遠就要問斬,從今以後,你就是柳府主母,既然是主母,就該盡主母的職責。”
諸葛天真徹底迷亂了,究竟發生了什麼。
官人為何會如此反常,他既然知曉自己和小叔的事情,為什麼不休了自己?
看見諸葛天真不動,柳子承笑了,笑容很是寒磣,有幾分猙獰,“過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你也記住,不要讓我再抓住過錯,含住。”
好龍陽的自己,就算是面對諸葛天真,也很難提起性趣。
諸葛天真終於醒悟過來。
欺身過去,含住官人那軟噠噠的物事。(未完待續。)
第二百三十三章坐看濤生雲滅
片刻後,柳子承猛然翻身,將諸葛天真壓在身下,一臉兇狠,“從今以後,只能我一個人能爬上你的床,明白了沒有,若是明白這一點,這柳家主母你大可做得,若是不明白,就準備給你父親臉上抹黑罷!”
諸葛天真嚇得花容失色,完全忘記反應。
旋即猛然感覺下體一陣刺痛:沒經過前戲,乾澀的很。
柳子承狠狠的發洩。
柳子遠玩了這具的肉體,但是他馬上就要死了。
以後只有自己能狠狠的在這具肉體上肆意玩弄。
這是自己的無奈,畢竟如今的諸葛瑾我任了參知政事,自己還需要他為自己說話,還需要他為自己鋪路,所以不能休了諸葛天真。
所以,還得在床笫之間安慰諸葛天真。
要狠狠的玩弄她,讓她舒服。
況且,要想死當諡文正,就不能有龍陽的汙點,也儘量不能有休妻的汙點,今後自己可以納妾,但這諸葛天真,將一直是柳府主母。
也將一直被自己如此操著,想到這裡,柳子承竟然有了一絲快意。
竟然感覺這種感覺不錯。
有種別樣的刺激。
尤其是想到操過這具嬌軀的柳子遠將要死去,而自己將要繼續且永遠享用,這種刺激感就讓柳子承難以抑制。
第一次,柳子承感受到了和女子魚水之歡的快感。
而隨著初期的痛楚之後,隨著官人狂野的攻勢,諸葛天真很快有了反應,水波盪漾裡,開始竭力的奉迎官人的攻勢,嬌喘聲陣陣。
而在書房裡獨坐的柳相正,卻一臉痛苦和驚恐。
自己的仕途,真的走到盡頭了嗎?
柳子遠,也非死不可了嗎?
黑暗之中的柳府,充斥著矛盾。
……
……
柳子承在柳府肆意操弄諸葛天真的時候,李鳳梧還在大睡。
東西都已收拾好,明日就出發回建康。
又要奔走幾日,當然得休息好,是以那個侍候自己的丫鬟穿得很是性感暴露,完全就是一副侍寢的樣子,李鳳梧也沒有絲毫動心。
一個小丫鬟,自己還看不上。
況且這種功利的丫鬟,實在是沒法去享受她的肉體。
就算是目盲琴師或者玉觀音都比她好。
目盲琴師雖然不漂亮,但勝在有料,話說,倒是便宜了張觀,這兩日自己算是看出來了,張觀有事沒事就來梧桐公社。
而且連聽雪院都不進,盡找張疏影去談人生談理想去了。
這貨估計是被張疏影迷住了,張疏影麼,反應也還好,畢竟目盲,看不見,對人的感知是從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