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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信人是都鈐轄盧震,盧震如今的品秩相當於一軍之副都統制,也算是手握兵權的中高階軍官。
一封是送往安豐軍,收信人是武功大夫、安豐軍節度使,權兼淮南東路招討使的辛棄疾。
這貨文武並封,安豐軍更是駐紮重兵。
絕對是個不可輕視的人物。
第三封信送往淮南東路,收信人是老師,淮南東路宣撫使陸游。
第四封信是也是送往安豐軍,收信人是安豐軍制置使——李鳳梧不確定辛棄疾是否會聽從自己的意思,更不確定宗平會不會。
但是確定這兩人絕對不會出賣自己。
所以同時給這兩人去信,說了自己的擔憂,至於他們願不願意按照自己心中的意思去安排佈置,那就只能聽天由命。
第四百六十九章拈一朵花香,微笑兩兩望
處理了這件事後,李鳳梧又開始思忖另外一件事。
如今趙惇被貶,趙愷距離儲君之位只有一步之遙,但自己還有最後一件事要為他做:得給他洗白上岸,如此才能名正言順的入主東宮。
先前被貶,是因為湯思退和柳子承說趙愷勾結地方封疆大吏。
這件事如果不洗白,趙愷的入主東宮就還會有波折……如果趙愷不能爽脆利落的入主東宮,那麼趙惇就還有那麼一線微弱希望。
所以李鳳梧必須去將這件事了斷了。
好在早就預備著今日,只需要出牌就能讓趙愷洗白上岸。
……
……
但凡人都有個通病。
比如,只看見了賊吃肉,沒有看見賊捱打。
看得見光鮮亮麗的衣錦還鄉,看不見風餐雨宿的艱難打拼。
用在今時,臨安朝野只看見了成功者的鮮花,沒有看見失敗者的哭泣。
恭安郡王府上,趙惇雖然恢復了正常,但只有王妃李鳳娘知道,趙惇有些不對勁了,現在的恭安郡王殿下,有些懼怕女人。
尤其是手好看的女人。
這也便罷了,大概是被自己嚇出來的後遺症。
但趙惇現在總給人一種神經質的感覺。
夜裡睡覺,也總是莫名其妙的大吼大叫,你去喚醒他後,他反而一臉茫然的反問我幹什麼了。
這種事情卻不敢告訴外人。
如今誰都知道,趙惇不知道為何,忽然就沒了入主東宮的可能。
如果再告訴大家,恭安郡王可能是神經質了,這不是讓人看笑話?
李鳳娘不怕一般人看笑話。
甚至也沒想過以此打親情牌讓趙惇留在臨安。
她是害怕那張刻薄得很討厭的嘴笑話自己,那個很是討厭卻又總是不經意間闖進自己夢裡然後放浪一番的男人笑話自己。
寧願死,也不要看見他笑話自己。
明日便要和趙惇一起離開臨安,前往父親李道的轄境荊湖南路。
吃過晚膳後,李鳳娘早早的安置了趙惇,等他喝了湯藥後睡下,李鳳娘喚來李承祖,悄然出了恭安郡王府。
沒有宵禁的夜色下的臨安,很是繁華。
但沒有人知道,那個披著披風戴著紗巾的身後跟著個高大個護衛的少婦小娘子,就是當今恭安郡王的嫡妃。
一路走過北瓦子,越過眾安橋,來到梧桐公社外面。
遠遠的看見高樓聽雪樓。
李鳳娘和李承祖來到聽雪樓後的巷子裡。
這條巷子並不屬於梧桐公社,很是偏僻,這個時候也沒有人經過。
李承祖有些糾結,“王妃,要不還是回了吧?”
李鳳娘冷哼了一聲。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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