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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了!”瞧這咬牙切齒的模樣,他是對師傅得有多深沉的愛意呀?。
我笑吟吟地湊到他面前:“為了咱們能生孩子,咱們去九重天看望師傅他老人家好不好?”
隱沉笑的很開心:“婦唱夫隨,咱們家你做主!”
這番話說的我熱淚盈眶,曠了千年如今終於成親啦!
說做就做,我和隱沉當即挖了我埋在彼岸花下的酒,再去集市買了些地府特產,找秦廣王走了後門,讓他帶著我和隱沉上了九重天。
秦廣王見我和隱沉手拉手的模樣,有些唏噓:“時歇呀,當初你師傅來地府,你還是身嬌體弱易推倒的模樣,如今你靠著本事做了地府一霸,這是要帶著夫君華麗麗的去省親?”
我笑:“得虧了您照顧我才有今日,我心裡一直銘記您和秦桑的好呢。”
一般有要事求人需得惺惺作態的寒暄幾句方才作罷,提起秦桑,秦廣王又牽著袖子抹了把淚。一言三嘆的嘆了又嘆,方才收了淚對我道了句見笑!見笑!
我見師傅的心切,便含糊回了幾句,一而再的提醒他帶著我們去九重天。秦廣王又用手抹了把淚珠子,一左一右地拉著我和隱沉架著黑漆漆的雲朵上了九重天。
曾幾何時,我的執念便是跟著師父上九重天,學了乾坤大挪移去以前找心上人。我偏頭含情脈脈的望著隱沉,如今我如願攜著心上人上了九重天,這個中酸楚的滋味只有自己明瞭。
我看著他,看著這個為我舍了滿身修為又世世短命的男子,心裡有說不出的感動。
察覺到我的目光,隱沉頷首對我笑了笑,波光瀲灩的英俊模樣瞧的我心裡那頭活了千年的老鹿蹦了又蹦!
我握緊他的手,小聲喊他:“師兄!”
他應了一聲,我又喊他:“師兄!”
他又應了我一聲,我又連著疊聲不停的喚他的名字,他在我鼻尖輕輕一點,含笑輕柔的一一應了。
霎那間,我便覺得心裡百花怒放。從未如此的虔誠地感激上蒼有好生之德,讓我在有生之年能與他糾纏不休的作了幾生幾世。
我心裡繾綣不以,張開手與他五指交纏:“師兄,你說你前面幾世做甚去了?為何我從未在奈何橋上見過你?”
大約沒想到我會如此問,隱沉愣了一下,眯眼看著遠方苦笑:“前幾世太醜,就算在奈何橋上對你一見傾心也不敢貿然來勾搭你。”
我撇嘴反駁:“我從不以貌取人!”
隱沉一本正經的問:“那你會愛上一隻蟑螂或者老鼠麼?”
我搖頭。
他又問:“再不然蒼蠅也成。”
我又搖頭,他喟嘆:“瞧,你接受不了,其實連我自己都接受不了的皮囊如何能來汙你的眼。”他伸手揉揉我的腦袋,溫柔道:“師兄之於你,唯願在人生最美好的時候遇見你!”
我感動的一塌糊塗,捉著他的手搖了搖:“師兄,師兄!”這就是我愛的男子,他一面自尊心作祟,一面又小心翼翼的把我捧在手心裡。我何嘗不願在年華最美的時候遇見最英俊的他,唯有這般方能不負真愛。
我兩柔情百轉,有調不完的情。
卻忘身旁還有個了險些被我們擠下雲頭的秦廣王,他忍了又忍,才清咳一聲,紅著一張老臉說:“年輕人浪漫有情調是好事,可如今我們到了南天門,你們兩是不是裝也要裝出一副嚴謹肅穆的模樣?莫要丟了我們地府的臉!”
隱沉朝秦廣王拱手行禮:“多謝前輩提點。”話落,用拇指在我掌心勾了勾,一本正經的站在我們身旁。
好在袖子寬大,遮住了我們緊緊相握的手。
過了藍天門,秦廣王徑直帶著我們去尋師父。
我心裡有著激動,不曉得沒了我們這些乖巧的弟子陪在師傅身旁,師傅他老人家過的可還滋潤?有沒有在某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望月長嘆,懷念我們這些弟子?。
事實證明,我想的太多。
當我見到師傅時候,師傅正用銀鎖攀膊幫著袖子,手裡拿著碗一邊追著一個五六歲的小丫頭四處跑,一邊叫道:“祖宗,小祖宗求求你吃一口,就一口,吃了才能長大。”
那小丫頭躲在我身後朝師傅做鬼臉,這一幕瞧的我膽戰心驚:“師傅,你何時又揹著我和羨央師姐收了個徒弟?”
師傅看見我和隱沉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翹著白鬍子罵道:“這是你師孃。”
我震驚,顫著聲兒:“師傅你老牛吃嫩草,好不要臉!”
師傅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