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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行絡去宜陽還沒回來,顧春獨自在家也不用偷偷摸摸,接連在家悶頭寫了兩日的稿; 可謂心無旁騖。
出乎意料的是; 這兩日李崇琰居然也並未來擾她。她雖心中生出些許古怪的詫異,但更多的其實是鬆了一口氣。
對於李崇琰; 她的打算就是能拖一日是一日,拖到兩年後他離開團山就萬事大吉。
反正,她不會離開; 他也不會留下; 最終的結果也不過是一別兩寬,各自歡喜。
這世間; 哪有那樣多的念念不忘,哪有那樣多的非誰不可。
這天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晃晃悠悠下樓梳洗過後,正要做飯吃,江瑤卻興高采烈地吆喝著敲了她家門。
前些日子她跟著衛釗走的陸路跑遂州,而江瑤押船走水路跑了趟原州; 這一來二去的算下來,她與江瑤已有兩個多月沒見面了。
乍聽到江瑤在外喊門的聲音,顧春很是歡喜地出了廚房,快步繞過中庭影壁去開了門。
“……阿瑤你搞什麼?”
門外可不單隻有江瑤,她身後還有兩名江家子弟……抬了好大一筐子肉。
江瑤嘿嘿一笑,親熱地搭上她肩就往裡走,那兩名江家子弟無須指示,自覺地將那筐子肉往屋裡抬。
江瑤邊走邊道:“林哥說你答應給他做肉乾吃,又老是拖著不做,索性叫我幫他買了肉直接抬到你家來,這下你不做也得做了。”
本寨不大養家畜,日常的肉食大多都是在山下屏城買回來的。
“一說到吃喝玩樂他就清醒又機靈呢,”顧春笑翻了個白眼,“誒,不對啊,就算我給他做肉乾吃,十斤二十斤的肉也就夠了,你們抬這麼一大筐子……怕一百斤都打不住吧?”
在堂前蔭涼又通風之處將那筐子肉放下後,其中一名江家的少年哈哈大笑:“阿瑤說,反正你也要做給林哥吃,索性她也搭個方便蹭上二十斤。我一想,既然這樣,不如我也蹭個十斤……”
見顧春目瞪口呆,兩名江家少年笑得更歡實了,另一位也接著道,“我想著,既然他都蹭了,於是我也蹭個十五斤。反正咱們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做十斤也是做,做一百斤也是做,是吧?”
這話可把顧春給氣笑了,順手抽出那根抬了肉筐子的扁擔作勢要打人。“叫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把你們打扁了掛起來再做兩百斤好不好?”
江瑤笑嘻嘻將她攔住,示意那兩名少年趕緊開溜。
“吶吶吶,彆氣彆氣,我這不是特地來給你打下手了麼,多有誠意呀,”江瑤畢竟自幼習武,要制住顧春自是很容易的,“你算算,司鳳林二十斤,我二十斤,山子十斤,阿峰十五斤……剩下的就犒勞你啦!”
“算你們還有點良心,”顧春笑哼一聲,將手中的扁擔放下,“我中午還沒吃飯呢。”
江瑤立刻討好地笑道:“來來來,江家少主親自給你做飯,想吃啥?”
“吃、人!”
笑鬧間,江瑤便跟著她在地窖裡取了點菜,就著才拿來的肉簡單炒了兩樣,這就將午飯給打發過了。
飯畢,兩人又一起將那些肉割成長條,整整齊齊掛在堂屋外的簷下通風。
畢竟兩個多月沒見,此時兩人手上雖各自忙活著,嘴裡也沒閒片刻。
江瑤踩在梯子上接過她遞來的長肉條往簷下掛,笑道:“你是不知道,釗哥託人帶話回來說你跟著他跑遂州去玩兒,葉叔都怔住了。”
那時江瑤跟的第二隊船還沒裝滿貨,是以她的船隊是在衛釗的商隊出發好幾日後才啟程的。
“你騙人的吧,”顧春嘖嘖舌,皺著鼻子拿小麻繩又穿了一條肉遞給她,“我又不是沒跟著你們跑出去玩過,師父才不會過問。”
葉遜對待自家名下的孩子,無論是葉盛淮、葉行絡,還是顧春或濟世堂的其他大小弟子,大都是散養野放的。在他看來,只要孩子們品行端正別學壞,大事上不出差錯,偶爾貪玩是不必約束的。
“哎你家這梯子怎麼老晃啊,”江瑤穩了穩搖搖欲墜的身形,接著道,“那可不同的。往常你偶爾跟著我們出去玩,最遠也就到宜陽,這次悶不啃聲跑回中原,葉叔指定是怕你故地重遊要觸景傷情。”
顧春不以為意地笑笑:“我如今到中原不能叫‘回’,我可是團山葉家的顧春。”
何況她的出生地在原州,她隨衛釗去的是遂州,八竿子還打不著呢,沒什麼好觸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