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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白費的。
“那、那是因為我,我看上你了啊!”
嚯!
顧春紅著臉瞪大眼,猛地朝後一縮,後腦勺在牆上碰得悶聲作響。
“你、你、你,你坐下!”痛到齜牙的顧春抬手按住自己的後腦勺,另一手伸出食指指著他,“坐、坐著別動!”
先前那一聲悶響動靜不小,隔了半間屋子都聽得清清楚楚。李崇琰心疼地遠遠關切著,見她又被驚著了,便也不敢妄動,只能依言又坐了回去。
顧春皺著臉,一邊揉著自己的後腦勺,一邊紅著臉思索著。
片刻之後,她氣呼呼地抬眼瞪他,可惜一開口就結結巴巴,頓失氣勢:“誒,你說你這人怎麼回事?你、你看上我,我就得讓你、讓你親……親來親去啊?”
見李崇琰張口欲言,她慌里慌張地打斷他,又道,“我、我這麼人、人見人愛的姑娘,看、看上我的人多了,我都,我都讓人說親就親啊?”
那還得了?!
搖曳的長燭明光中,閣樓的閨房裡,是兩張紅臉之間的對峙。
“當然,當然不行了!”李崇琰的雙頰各一抹紅,咬牙輕吼。
雖心有不甘,可不得不承認,她的話居然很有道理。
見他識相,顧春又略微鎮定些了,雖還是整個人發燙,卻漸漸沒那樣慌了:“咱們來講、講道理!你,你看上我,我、我又沒說看上你……”
對,她沒說。沒說過的事就不算。嗯,就是這樣沒錯。
李崇琰一聽不幹了:“你、你不能吃幹抹淨就不認賬!”
看他那副惱得要上房揭瓦的架勢,顧春心下喊糟,顫巍巍想著怕不是自己那時在病中糊里糊塗對人做了什麼,但也不願鬆口:“我走那日問、問過你,也、也跟你說、說清楚的!那時你什麼也不肯說,我、我過後說不認賬就不認賬的!”
為強調原則,她又補充道,“就算你敲鑼打鼓,哭、哭著喊著找人告狀,我……我也不認賬的!”
XX的,這是什麼狗屎一樣的對話。
氣急敗壞又無計可施的李崇琰抬手扶額,忽然靈光一現:“我的說不是你病中的時候。”
顧春大驚:“什麼玩意兒?我幾時……幾時……怎、怎麼你了?!”
“二月裡,在濟世堂的時候,”勝券在握的李崇琰得意地揚眉,面上赭紅未消,卻忍不住嘴角一直上揚,上揚,“那時你瞧過我沒穿衣服的模樣,所以……所以我是不一樣的!”
紅臉顧春聞言白眼翻到快拋上房梁了:“那、那照你這麼算,我、我瞧過的人多了去了!”
雖說她是個半途而廢的庸醫,可她好歹也是行過醫的。莫說他在濟世堂那時只是因為肩上有傷而未著上衣,就是全身上下啥也沒穿的人,她也是見過的!
就是這麼見多識廣,沒想到吧?!哼。
“什麼?!”瞧過的人多了去了?!李崇琰含恨咬牙,惱怒的瞪著她就要起身,“給你個機會重新斟酌一下你的言辭!”
顧春被他瞪得脖頸一寒,立刻又慫縮了脖子,小小聲聲道:“庸醫也是醫嘛……有什麼稀奇的……”
“那不管,反正我不一樣。”談判進入僵局,李崇琰只好耍賴了。
顧春斟酌再三,靈機一動:“也不是完全沒得商量。”
一聽事有轉機,李崇琰定下心神,目不轉睛地盯著她,靜候下文。
“你看,其實咱倆認識也沒多久,說來也不是特別熟,對吧?”顧春雖這樣問著,卻並沒有打算讓他回答,立刻自說自話地又接著道,“這種事,畢竟是要兩情相悅的,對吧?雖說你見色起意……瞪什麼瞪,人人都說我長得好看,你咬我啊?”
李崇琰磨牙。坦白說,他還真有點想咬她。
“雖說你見色起意,”顧春堅定地強調了一遍,這才繼續,“可我並沒有啊!”
“所以?”李崇琰更想咬她了。
顧春裹著被子在榻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紅著臉遠遠睨他:“所以你得自己想法子讓我也看上你,這才像話!”
年輕人,動不動就親來抱去的成何體統,要好好做人才對。
哭笑不得的李崇琰勉強點了點頭:“那要怎麼做才能讓你看上我?”
這問題……過於深邃。
顧春抿唇皺眉,裹緊被子站在榻上傻了半晌,忽然如夢初醒:“誒你有沒有點誠意?這種事有提前問好的嗎?”
李崇琰想想也是,便撇了撇嘴:“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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