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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男角兒都會威風凜凜地衝在前頭,不會叫女角兒陪著去涉險。”
兩人就“誰說的才是話本子上的正確套路”展開了討論,半晌無果。
最後李崇琰把心一橫,索性攔腰將人抱起就走。
更慘無人道的是,兩人竟然共乘一騎。
一出寨門,生無可戀的顧春便鼓著臉,拿後腦勺有一下沒一下地撞著身後的人:“混蛋,你這跟把我拖去遊街有什麼區別?”
李崇琰將她環在胸前,輕抖馬韁,故意讓馬兒慢慢走:“如此甚好。”
這樣一來,從本寨到宜陽一路近百里的各路人馬,就都該知道這姑娘是他的了,嘿嘿嘿。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鬼主意,”顧春扭頭瞪他,“你就是故意磨蹭到午後才出發,算著黃昏才能到宜陽,這樣夜裡我就回不來了!”
被戳穿小心思的李崇琰賊兮兮笑了,面上浮起可疑緋紅。
有些事知道就好,非要說出來……這場面,就有點羞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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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出了本寨下山後; 從屏城到州府宜陽走陸路有約莫七十里; 這一路走得慢慢悠悠; 竟好似當真掐著點非要磨蹭到黃昏才進宜陽城似的。
顧春安然坐在馬背上,閒極無聊自袖袋中摸出一支小竹管,從中倒出顆參糖丟進嘴裡。
在她身後的李崇琰立刻微微躬身; 將下巴支在她的肩頭; 歪著腦袋瞅著她圓鼓鼓的頰邊; 指責道:“吃獨食可不好。”
怕他又要作妖,顧春先往左側斜身躲開些; 沒好氣地笑瞪他:“你自己說你不愛吃參糖的。”
話雖這麼說; 她還是再從小竹管中又倒出一顆參糖攤在掌心; 反手遞到他嘴邊。
哪知他也不動手; 只是低頭湊近她的掌心,舌尖微卷,將那顆參糖含進口中。
只不過是電光火石的一個瞬間; 溫熱的氣息伴著濡溼的輕觸撓過柔嫩的掌心; 如暴雨之前點水的蜻蜓; 溫柔、輕盈,卻撥起一池漣漪。
顧春紅了臉,赧然間無措地反手巴過去,掌心在他頰邊蹭蹭。
“做什麼忽然摸我?”李崇琰偷笑,怕她打跌,順手將她斜傾的腰身撈回來圈在懷中。
“……擦口水。”顧春將手收回來,低頭悶笑。
馬蹄輕揚; 踏起一路輕塵。
明明什麼也沒做,什麼也沒說,只是這樣溫柔恬靜的相擁,各自口中含著同樣滋味的糖果,兩人便像是融在了同一鍋粘稠的糖汁裡,所過之處,連風裡都似蜜蜜甜。
又行半晌,顧春略回首仰臉望著李崇琰,好奇的問道:“你說,會是誰來了呢?”
李崇琰沒骨頭似的又將下巴擱在她肩頭,還將口中那顆參糖咬得咯嘣作響,滿口含混地應道:“我猜,不是二皇兄就是五皇兄。”
顧春動了動肩膀抖掉他搭在自己肩頭的腦袋,察覺他又靠過來,便笑著抬肘就是一擊,正中他的肋下三寸。
其實她並未使多大力氣,再者說,便是她當真使了全力,也未必當真能傷到他。
於是顧春對他在自己耳邊賣慘求心疼的低嚷置若罔聞,接著又問,“他們為什麼會忽然來找你啊?”
“多半是聽說了上回雲安瀾來過的事,尋著什麼由頭就過來探探我的口風,”李崇琰收緊手臂,不以為意地笑笑,“總之,不管來的是誰,既連‘御字通行令’都能拿到手,只能說明行宮裡那個昏聵又沒膽的死老頭怕是要不行了。”
顧春老早就發現,李崇琰每次提到他父皇時,總有一種毫不遮掩的不屑與憤怒,甚至還帶了隱隱的恨意。雖不知他曾經歷了什麼,但她想,那必定是不太愉快的事情,所以她也不問。
她明白,有些人的心底會有一些隱秘的傷痕,哪怕是面對至親至愛之人,也無法輕易地合盤托出。這非關信任與否,只是往事已矣,無謂再提只是強揭傷疤。
此刻聽他這樣說,她便沉默地點點頭,略軟了腰背靠進他的懷中,隱約有些明白他今日為何定要帶自己一同前往了。
想來,他去原州長公主府之前在宮中度過的那十三年,並不是什麼美好的童稚時光。
“我陪你呢。”顧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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