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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俸祿卻對國家一點鳥用也沒有,全是沽名釣譽之徒)。想到這裡張學良親自為茅以升斟了一杯醇厚的高粱酒,誠摯地敬他一杯。現場各個代表和官員紛紛舉杯慶祝,一時間觥籌交錯。
一輛軍車急匆匆駛來在橋頭“吱”地猛停下,張學良的副官譚海跳下走後一臉緊張地衝過人群跑到張學良身邊,附在他耳邊低低道:“少帥!急電!十萬火急!”
張學良心神一驚,臉上繼續保持著平和的笑意,在和現場眾人道別後鑽進專車,車子立刻飛速向機場開去。張學良收起笑容,“什麼事情?”
“三封電報!沈司令,蘇軍長和上官組長的!”譚海遞過來三張電文。
一一看完後,張學良臉色慘白,譚海道:“沈司令主動請罪,他和楊局長都很自責沒有早點破譯日軍電報……”
“我知道他們肯定盡力了。”張學良臉色鐵青,五官都繃的僵直。他在恨自己,自己一直沉醉於東北軍的勝利,放鬆了對日軍使用這些極端手段的警惕;當初楊宣誠的情報中提到“石井”這個名字的時候,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石井四郎”這個惡名昭彰的戰犯和他那令人髮指的“731部隊”呢!一想到鼠疫、霍亂、傷寒…這些名字頓時讓張學良不寒而慄,歷史上這些病菌名字的背後哪一個不是曾在人類歷史上造成上億人死亡的浩劫,都是死亡的代名詞。“滅跡人性的小鬼子!該千刀萬剮的石井四郎!”張學良又想起侵華戰爭中喪心病狂的日軍多次在中國大地上散播疫病實施細菌戰,造成超過二十萬中國軍民死亡的歷史。難道這個浩劫要在東北重演嗎?張學良緊緊地握住拳頭。
一夜風雨後的朝鮮南端地區遍地水窪水坑,各個城市內街道上積水橫流。上午9時,設立在定橫半島上的東北軍空軍雷達部隊在雷達螢幕上發現數目超過一百架日軍飛機飛越濟州海峽向南朝鮮靠近,官兵們立刻拉響了防空警報。在第一時間得到戰報的東北軍數個航空大隊的戰機騰空而起,飛入天空迎戰敵機。
空襲的日軍群中大半以上是“中島”和“川崎九五式”戰鬥機,雙方立刻在雨過天晴的碧空蒼穹下廝殺起來,航空炮火在空中呼嘯橫飛,空中頓時彈痕如網。交鋒十分鐘後,開始陸陸續續有被擊中擊落的雙方戰機在空中化為燃燒的火球,或者拖著長長地黑煙一頭扎入大海中。東北軍防空陣地紛紛開火,空中炮彈交叉橫錯,漫天仙女散花般炸開一團團黑色的炮煙。東北軍近海巡邏艇紛紛出港,龍捲風舞般拖著白色浪花飛馳在海面上,艇上官兵一面用12。7毫米高射機槍掃射著空中日機一面搜救跳傘落水的東北軍飛行員。
日軍機群中數十架“九三式三菱”和“川崎”輕型轟炸機在雙方戰鬥機絞殺作一團時候突入南朝鮮近海的康津、寶城等地上空,紛紛揚揚噴灑起白色煙霧。久久不散的白煙中,魚子大的淡黃色顆粒密密麻麻落在地面上汙水坑裡立刻溶化。上百發特製的白色陶瓷炸彈落在朝鮮土地上,爆炸開大團大團的煙霧。持續一天的激烈空戰後,日軍在南朝鮮南端大片地區投擲了數以噸計的細菌炸彈和病菌煙霧。無數跳蚤帶著身上數以萬億計的鼠疫桿菌滲入朝鮮境內。一場人為製造的瘟疫狂潮即將席捲朝鮮半島。
上午10時,張學良急如星火趕回瀋陽東北政府會議大廳。邊防部剛剛得到安全部南朝鮮組的審訊情報,報告令眾人都大驚失色。當日已經是日軍已經對朝鮮施行散播鼠疫計劃第三天了,日軍已經有三十艘船隻裝滿攜帶鼠疫病菌的老鼠投放在了朝鮮。而且幾日來數以百計的日本“137特戰隊”成員已經乘潛艇秘密潛入朝鮮境內,在人口密集的城鎮農村的河流水井裡投入了大量的鼠疫細菌,今日空戰則是日軍實施了細菌空中散播行動,情況比每個人想的還要嚴重。
很快,南朝鮮省西南部疫情報告如雪片般飛來:右水營、康津、木浦、落州等17個城市包括羅州群島、高興半島等大片地域在內和數以百計的村莊都發現了鼠疫患者,另外還有人感染了傷寒、霍亂等疫病。被感染人數越來越多,一夜之間就超過上千,而且已有百人發病死亡,同時疫情已經北上蔓延開來,南朝鮮西南最大的城市光州內也已經發現了疑是病例。比百姓受到感染更加重要的是東北軍岸防部隊官兵也大批病倒,駐紮在南朝鮮南端的部隊已經有7個旅(團)共146個連隊內發現了被感染計程車兵。
張學良當機立斷以全東北最高行政長官身份下達了一系列命令:各省政府立刻抽調東北境內八省二市軍民醫院內醫療專家和醫生護士組成醫療隊趕赴南朝鮮撲殺疫情;所有感染人員和疑是感染人員全部隔離;南北朝鮮二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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