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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剛滿意地點點頭,旁邊的記錄員飛快地記載著審問結果。
“你們還知道什麼?繼續說!”裴剛仍然不死心在榨取著他們身上最後一滴剩餘利用價值。
“沒。。沒有了…全部計劃只有石井大佐和多田將軍知道,是他們制定的……”
“石井是什麼人?全名是什麼?”
“他全名叫石井四郎…是137部隊的部隊長…還是陸軍軍醫學校防疫教研室教官…”
“很好!”裴剛臉上終於露出了微笑,拿起審問記錄後轉身走出審訊室。就要跨出門的時候他回頭對裡面的東安特工吩咐道,“那個快死的立刻處理掉!這兩個活的給我用蘸了鹽水的鞭子抽!一直抽到死為止!他媽的,連散播瘟疫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都乾的出來,你們還算人麼?一群禽獸不如的東西!”
在日本人受刑瀕死的慘叫中,裴剛拿起審問記錄心急火燎地跑向通訊室。
第三十四節硝煙未散(2)
六日早晨六時的時候,張學良正在安東參加“統一大橋”的竣工典禮和通車儀式。這座東北政府斥巨資修建的“安東—義州”的鴨綠江大橋從4月初施工至今,在三千多工人、工程師以及部分部隊官兵的齊心協力下經過150多天夜以繼日的緊張施工,整個工程耗資150萬美元的現代化大橋終於在10月5日子夜時分建成,猶如一道銀色飛龍橫跨在鴨綠江上空,將朝鮮半島和東北內地連線在了一起(東北會戰後期日本駐朝鮮派遣軍奉東京軍部命令將鴨綠江上大橋全部炸燬)。
這座大橋連通安東市區與義州北郊區,是鴨綠江上第一座由東北橋樑專家自行設計和東北工程局負責建造的雙層式鐵路、公路兩用橋樑,上層的公路橋長2255米,車行道寬11米,可容3輛大型汽車並行,兩側還各有2米寬的人行道;下層的鐵路橋長2776米,寬14米,鋪有雙軌,兩列火車可同時對開。其中江面上的正橋長1053米,其餘為引橋。正橋的路欄上,公路引橋採用富有中國特色的雙孔雙曲拱橋形式。公路正橋兩邊的欄杆上嵌著120幅鑄鐵浮雕,人行道旁還有150對梅花形的路燈,是凝聚著中國東北人的智慧和汗水的結晶。張學良親自將其命名為“統一大橋”,用漢語和朝鮮語在橋頭出入口鋼筋混凝土橫欄浮雕上刻下名字。這座大橋的竣工也標誌著“瀋陽…平壤…漢城”鐵路公路交通線的正式貫通。
清晨,霧氣濛濛。大橋的橋頭堡和大型雕塑上的140盞鈉燈使大橋像一串夜明珠橫跨江上。此時華燈齊放綿延十餘里,真是給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感覺。現場燈火通明,大橋橋面上兩排路燈和現場燈光使周圍亮如白晝。周圍的護衛軍隊、兩岸漢族朝鮮族群眾和東北政府官員雲集橋頭。在鴨綠江驚濤拍岸的江水聲中,張學良在北朝鮮省省長金日成的隨從下走上典禮主席臺正式宣佈統一大橋竣工通車。7點整,在雷鳴般的掌聲中張學良的座車首先緩緩駛過橋身,宣佈“統一大橋”南北通車。剎那間,安東和義州萬道煙火齊射空中綻開一朵朵絢麗的漪瀾。
“茅先生,還有你們各位,大家辛苦啦!”張學良緊緊握住大橋的總設計師茅以升,向周圍鼓掌歡呼的眾技術人員、施工工人點頭微笑道。——茅以升1921年從美國完成學業後回國,五年前被張學良從唐山交通大學挖到了東北,擔任東北聯合大學工程學教授和東北交通部橋樑工程局局長。
茅以升眼含熱淚:“少帥,我們中國有很多大江大河,上面也有很多大橋,但是都是外國人造的。濟南黃河大橋是德國人修的,蚌埠淮河大橋是美國人修的,哈爾濱松花江大橋是俄國人修的……今天,我們中國的江河上終於有了我們自己建設的大橋了!”
旁邊的東北官員介紹道:“大橋修築點是鴨綠江進入黃海的入海口,潮水江流、洶湧澎湃,風浪甚為險惡,潮水與隨水流變遷無定的泥沙是建橋的兩大難題。茅局長在造橋過程中克服了許許多多的困難,他獨創了很多巧妙的方法解決了建橋中的一個個技術難題,其中他設計的‘平衡重止擺法’解決了困擾我們很久的橋墩下沉問題。很多時候茅局長就吃住在船頭上親自指揮工作,保證了大橋工程的進展。有一次還有兩架日軍飛機過來掃射,茅局長當時差點被擊中,命懸一線。當時的情況真是十分兇險哪!”
張學良緊緊握住他的手,心裡充滿了對這位歷史上高風亮節的愛國科學家的深深敬意,也為中國有這麼了不起的橋樑專家而激動,順便為自己挖人才的慧眼而得意(在這裡本人深深鄙視現在中國的那些所謂的“磚家”“叫獸”,拿著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