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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義大利佬在喊什麼?”蒙巴頓中將張口結舌,他覺得眼前這一幕簡直不可思議。
“帝國精神萬歲!”蕩氣迴腸的口號聲不僅是意軍士兵在喊,分配在意軍部隊內的上百名東北軍基層軍官們也在大喊著。令英國兵驚心動魄的漢語聲中,一股股意軍士兵在一個個東北軍尉級軍官的帶領下勇猛地再次撲上來,子彈和手榴彈傾盆大雨般劈頭蓋腦,不顧傷亡的猛烈攻擊再次殺得英軍潰不成軍。蒙巴頓舉著望遠鏡,他清楚地看見,就在距離他不到三百米的地方,一個東北軍的中尉手持一支MP衝鋒槍帶著一隊意軍士兵奮勇衝鋒,那個中尉在打光了衝鋒槍的子彈後,面對著四五個迎上來的英軍毫無懼色地拔出手槍繼續開火,直至被子彈擊倒,而他身後的意軍士兵們則紅了眼地猛撲上前。踏著屍體混戰中的英軍士兵們連連被突如其來的爆炸給震飛上了天,那是重傷未死的東北軍軍官或意軍士兵拉響了身邊的手榴彈。
義大利軍計程車兵們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玩命過。在這烈日暴曬的戰場上,一貫軟弱無能的手下敗將此時猶如被凶神魔鬼附體了般所爆發出的勇猛頑強讓英軍士兵們毛骨悚然,冷汗在英軍軍官們的毛孔內不斷湧出來。
基納以西六十多公里的索頓大橋橫跨著尼羅河,滔滔洶湧的江水在鐵索鋼筋結構的大橋下奔騰咆哮。由於當地土地溼潤、水汽充沛,所以大橋的兩側長滿了茂盛的非洲胡楊樹,給這裡的荒漠增添了鬱鬱蔥蔥的一片綠色生機。守衛這裡的澳大利亞第5步兵師雖然名為一個師,但在喀土穆戰役中遭到重創後,全師勉強還剩下了一個團的兵力。此時被穿過樹蔭暖暖照耀的陽光曬得昏昏欲睡的澳大利亞士兵們基本都三五成群地或坐或躺在遍地鬆軟的金合歡等草坪上,一邊詛咒著戰爭一邊嚼著口香糖或讀著情書什麼的。下午三點的時候,一個不算好的訊息的從總司令艾倫·坎寧安中將那裡傳到了第5師師長霍博·肖克少將這裡,坎寧安中將提醒他,偵察機示,一支義大利師正在朝他部隊所在的地方移動,大概一個小時後逼近。肖克少將很不以為然,他認為他的部隊駐守的地方十分地易守難攻,更何況對手是義大利人。所以他只是簡單地命令部隊警備起來。
大半個小時後,就在澳軍士兵們百無聊賴的聊天中,一陣巨大的咆哮聲突然間從空中傳來。由於尼羅河的水流聲音太大,以致澳軍士兵們直到發現空中陡然間黑壓壓一片才反應過來,巨大的驚恐立刻衝上了澳軍士兵們的心頭。四架“黑鷹”武裝直升機陡然間殺氣騰騰地出現在大橋的上空並懸停在了澳軍士兵們的頭頂上,螺旋翼飆起的一陣陣狂風猶如死神的氣息刮向橋上和兩岸的澳軍。沒等澳軍士兵們反應過來,“火神”六管電控重機槍那恐怖駭人的暴射聲霎那間撕裂了空氣,攜帶著無與倫比殺傷力的八道火舌將整個索頓大橋從頭到尾地過濾了一遍,在鋼筋扭曲、水泥崩裂、火星迸濺的暴鳴聲中,橋上的兩個連的澳軍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內一個不剩地被這鋪天蓋地的子彈金屬風暴給掃成了濺滿橋面的肉末血漿。
包括霍博·肖克少將在內的所有澳大利亞官兵都被這超級空中殺器的突然現身給駭破了苦膽並懵住了。混亂中,赳赳穿行在濃煙中的“黑鷹”們繼續大發著神威,一顆顆火箭彈流星雨般飛嘯著從彈巢內發射向那一座座橋頭堡和機槍陣地,霹靂雷霆的爆炸以及三千攝氏度的瞬間高溫中,人的肢體和水泥碎片、被熔化了的金屬鋼筋被炸成了焦黑的一坨。火光和叫喊聲中,魂飛魄散的澳軍士兵們一窩蜂地向西逃跑。在他們的身後,震天的喊殺聲直衝雲霄,奔赴至此的義大利布雷迪西師計程車兵們一拔拔地跳下汽車,挺著AK猛虎入羊圈般追殺著潰散的澳大利亞士兵。倉惶逃命中,肖克少將乘坐的吉普車在擁擠的亂流中被一輛輕型裝甲車撞得底朝天並像個烏龜般翻入了路邊的溝壑內,包括肖克在內的全車人隨即狼狽不堪地被意軍士兵給活捉了。
楚奇明的最新命令很快送到了師長瑞法·菲拉洛少將的手裡:留下一個團看押俘虜和守衛大橋,餘部向索哈傑前進並攻佔那裡。在“黑鷹”武裝直升機的火力支援下,士氣如虹的義大利布雷迪西師立刻雄赳赳地朝著英軍的後方後勤基地開進。四十分鐘後,東北軍第1旅趕赴索頓大橋,留下一個加強營後全旅沿著布雷迪西師的路程揮師北上,朝著埃及戰役最後的勝利進發。
第一百六十二節決戰北非(4)
“埃及南部的戰役,我們已經失敗了。”當得知南線突襲的英軍陷入了義大利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