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一字之差,不知主公何意為之?”
沮授依舊笑道:“不必在乎那麼多,只要誠心為天下便好。”
其後,高順和沮授建議讓這些隊員稱呼高勇為主人,以確定主僕關係。不想高勇反對,堅持讓他們稱呼自己為主公。
沮授不解,問道:“主僕關係比主從關係牢固的多。為何主公堅持……?”
高勇笑道:“主公聽起來比主人有感覺。主人主人叫著,好像我是豪強地主一樣……哈哈!”可是,高勇心理卻想:主僕是半奴隸性質的關係,雖然東漢比起以前要好很多,可他仍然限制了人的自由,反倒是主公僅是一種主從關係,比起主僕靈活許多,也少了那層奴隸色彩,而且對於受過現代平等自由教育的人來說,還是後者更順耳一些。
休整三日,高勇將薊縣的一切收妥當後,留下女眷,僅帶著高順、荀和沮授向著自己的第一塊根據地玄菟郡進發,令遣趙勝率四大隊毋安的五十人赴右北平接替太守之職,至於遼西郡則放在最後考慮,因為那裡地廣人稀,烏桓肆虐,僅憑現在這點實力尚無法完全掌控。
一路上,想著自己來時的種種經歷,一種重獲新生的快感油然而生,“是呀,路是人走出來的!我也要走出自己的路。”隊伍人數包括車伕近二百人,僱傭的馬車三十餘輛,大箱小箱上百。不過由於有三個大隊的護衛隊在身邊,一直到賓徒都還算安全,幾股小劫匪均被擊退,己方只有幾人受輕傷。
不過,有一支約十人的騎兵隊經常出現在視線的盡頭,令高勇感到不安,腦中總是浮現出上一次途徑遼西的驚險遭遇。高順卻鎮定異常,平靜道:“肯定是烏桓人的斥候,憑順與匈奴作戰多年的經驗,離開賓徒後的路程最是握。”
高勇不驚反喜道:“如此說來高郡尉已有退敵之策?”
高順依舊平靜道:“請主公多置辦旌旗金鼓,明日上路後如此安排即可。”
翌日,天空晴朗無雲,賓徒城雖小卻是客商旅人云集之地,雞鳴三次之後便有車隊陸續離開趕奔遼陽。其中尤以高勇的車隊規模最大,因此四五個小車隊緊隨著高勇出發,搭上一躺看起來最安全的便車。
日頭爬上樹梢時,車隊已離開賓徒三十餘里,眼見遠處山峰陡峭,耳聞近處密林雀鳴。平躺在車上的高勇眼望蔚藍的天空發呆,腦中慢慢回想以前的種種記憶,看看有多少能夠用在這個時代。
突然,前車的高順站起,警惕的目光聚焦在十里外的一處丘地上。眾人皆順勢望去,只見遠處的丘頂隱約站立著三四騎,彷彿同樣在用手中的馬鞭指點這值隊。
高勇與高順的目光對視,二人各自點頭。隨後高順鎮靜地發出命令:“孫泰,立即率領一大隊保護車隊前部;韓進率領二大隊保護車隊尾部,務必裝出慌亂的模樣引敵近戰。近衛隊保護主公和二位先生。馮玉率部攜帶旌旗鼓號潛入右前方密林中,但聞號響,立刻搖旗吶喊鼓號齊鳴,並用樹枝掃起塵土,偽裝成大軍出戰的假象。”
聽到高順的安排,沮授捋須笑道:“文若,授所料如何?”
荀搖頭苦笑道:“元華兄僅憑旌旗二字便推知高郡尉所用之策,篙下風,服了!服了!”
沮授不以為然,反而讚揚道:“文若之才不在授之下,這示敵以弱也在文若預料之中。”
說話間,北面塵土頓起,隆隆馬蹄之聲漸漸靠近。高勇及沮、荀二人在近衛隊的保護下躲在車後觀察戰況。
看到車隊慌亂景象,前半部慌慌張張地躲避(假的),後半部乾脆四散奔逃(真的)。遠處騎兵大喜,胡亂射出幾箭後,大叫著舞動手中兵刃狂衝上來準備大肆砍殺劫掠。大隊騎兵的身後緩慢跟進著十餘騎,看起裝束顯然是軍官一級。
高順仍舊鎮定自若,見敵兵衝至不足二十丈,大吼一聲:“護衛隊聽令:盾牌護身,傷敵先傷馬!”言罷,快步前衝,舉刀劈向迎面而來的敵兵馬匹。
敵兵為了搶劫財物便於砍殺不得不減低馬速,而這正是高順所需要的。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衝在最前面的三十餘騎已經遭殃。高順手重刀狠,用盾牌當下敵兵劍劈的同時,刀鋒已經砍進敵馬的側腹之內,肋骨連帶內臟一起化為血肉模糊,馬匹痛嘶,四蹄失力,撲通一聲摔倒,連帶著馬上敵兵被重重甩出,一頭磕在車軸上當即嗚呼哀哉了!
由於是第一次實戰,以命搏殺的實戰,護衛隊員難免緊張慌亂甚至於恐懼,幾名最先接戰的人員沒能躲開敵兵的攻擊或受傷或陣亡,更有幾人被敵兵馬匹衝撞震飛接連受傷血濺當場∠竟敵兵不是普通的匪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