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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光朝拿牛角梳一點點的幫她梳理,慢條斯理的發問:“今日與五殿下同遊可還順利?”
孟雲嫻:“順利。”
田氏手裡拿著孟雲嫻買的節禮,是一塊薰香,安神助眠的,也問:“五殿下初回京城,還未從與誰結交,知心好友也沒有半個,人人說他冷漠疏離,沒想今日不僅帶你們遊玩,還送禮,你們可有聊些什麼。”
她一半真一半假的回答:“阿茵和遠弟說的比較多,我們都是聽著,不過五殿下問了我回府之後習不習慣,又跟阿茵和遠弟他們聊了些課業上的事情。”
孟雲嫻忽然對著兩人直直跪下,“雲嫻有一個請求,還望嫡母與父親應允。”
第23章 疑問
孟雲嫻的目的明確直接——她想考流輝苑。
田氏眼神一動,看了她一眼。孟雲嫻表達心切,未能察覺到嫡母的這個眼神。
“今日……五殿下問過些課業的事情,我答不上來,與遠弟和阿茵說起族學的事情,我也說不上什麼。聽聞……貴族子女只要透過考核,就能去聖上興辦的書院裡頭讀書,成績優異者,也能給家門添光,我雖只是姨母生的,也比不得能調任入朝為官的男子,但能掙得個學金獎賞,學個詩文儀態,再不會於府中鬧那樣的笑話。”
孟光朝“嘶”了一聲,饒有趣味的問道:“是誰先告訴你,流輝苑得用考的啊?”
田氏正好也在想這一點。
孟雲嫻怔愣一下,老老實實的說:“是五殿下。”
田氏擋開給自己梳頭的孟光朝:“侯爺,我能獨自與嫻兒說說話嗎?”
孟光朝點頭:“我去書房坐坐。”
侯爺離開,田氏用梳子點了點自己邊上的凳子:“過來吧。”
孟雲嫻起身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坐下。
田氏把玩著手裡的梳子,道:“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先時你還十分誠懇的告訴我,你想要回雲縣的那個小村子。言語間彷彿那裡才是你的家似的,可轉眼之間,你竟有了這樣的想法,能告訴我是為什麼嗎?”
孟雲嫻的手指絞著衣角,小聲的說:“先時是雲嫻糊塗,自以為還能回去,但其實……是回不去了。”
田氏放下梳子,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雲嫻,自你回府起,我這個做嫡母的就是將你當做了正經的侯府小姐來對待,無論你的前頭有什麼例子,到了你這裡,流輝苑你要去可以去,須得自己考,去不去得了,結果在你不在任何人,你若是因為聽了什麼說法,生了不該有的心思,流輝苑也不必去了,回頭將之前學的規矩再重新學一遍。”
孟雲嫻第一反應就是先跪下,但心裡對嫡母忽然嚴肅起來的告誡感到莫名其妙,她鄭重道:“我自己要去的,理應自己去考。”
田氏盯著她好久,方才傾身把她扶起來:“你好像動不動就跪,一驚一乍的跪,怪嚇人的。”
孟雲嫻張了張嘴,似是想說什麼,覺得不妥又給嚥下去了。
田氏察覺:“怎麼了嗎?”
孟雲嫻笑了笑:“無事,這沒什麼打緊的。”
田氏敏感的察覺到這話裡有什麼不對:“你從前經常跪著嗎?”
孟雲嫻本來不想說這個,沒料到田氏先問到了,之前來時宋嬤嬤就叮囑過,儘量不要在府裡的人面前提到自己的生母鄭氏,尤其是在主母面前。怕會引來主母仇恨。
她搖搖頭:“不常跪。犯錯才跪。”
田氏原本的確沒有提起鄭氏的意思,可是與孟雲嫻相處這段時間,再加上她剛才的反應,讓田氏生出幾分好奇,忍不住就問了。
“你回府多時,好像從來沒有提過你生母。若我沒有記錯,你回府之前,也是她剛剛……的時候。你彷彿連祭拜都未曾有過吧。”
若是親生母親離世,總要悼念的,若孟雲嫻是因為忍著因為忌諱,她到能理解,也能看出些端倪。可是自從孟雲嫻回府到現在,彷彿忘了自己的母親一樣,她想不通。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孩子的城府太深,心狠又無情。
所以這一問,帶著些試探。
可惜她依然不想說。
等了一會兒,田氏低聲道:“罷了,你回去吧,考流輝苑的事情,自己準備好。另外……你母親終究是你的生母,旁人我懶得解釋,但你我還是要說清楚——若你是因為顧及我,大可不必。你母親和侯府事情都過去了,我雖談不上接受她的所作所為,但不至於連一個死人,一場祭奠都容不下。”
孟雲嫻沉默的起身,慢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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