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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泰帝送出了帝都,每年只在元宵節才回帝都一次。在這個節骨眼上,卻被陛下招了回來,真是令人浮想聯翩,看來朝中的格局又要被打破了。
“接下來我們怎麼辦?”
“現在離臘八節還有一段時日,你抓緊時間把那些清流給收攏了。姬彥這邊我會派人打探,你不必操心。”
兩人聊完正事,已是日暮時分。秋日的晚霞隱有蕭瑟之感,鄭天宇見天色已晚,便告辭離去。
蕭銳也沒有留客,他開啟暗格,取出蕭玉午後所畫的那幅《踏春圖》,細細觀賞了起來。落日的餘暉透過窗戶紙映在他的臉上,讓這個如玉的郎君更加美綸美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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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青衣帶著靈兒回到了海棠院,當晚安置了靈兒以後,便偷偷地修煉起了,《烈火心經》。也不知道是不是蕭玉的體質問題,還是別的什麼問題。薛青衣今晚修煉起《烈火心經》頗覺費力。
體內的寒毒和《烈火心經》隱隱有相互衝突之感,薛青衣感覺一冷一熱兩股氣流在體內流動,衝撞。冷熱交替,互不相讓。
她越是催動《烈火心經》,兩股氣流流動的越快,薛青衣只好作罷。深怕再修煉下去,無法控制體內的兩股氣流。到時一不小心,就會走火入魔。
《烈火心經》無法再修煉,薛青衣只好衝了個熱水澡,早早地睡下,再做打算。
第二天,蕭銳不知道是有事,還是有別的原因。一大早就遣了一個書童來告知她暫時不用去書房報到,不用再去見他,薛青衣倒是樂得輕鬆。
這樣過了三日,薛青衣每日日出而起,帶著靈兒去盧氏的屋子裡請安,陪她一起用完午餐。再回海棠院寫寫字畫,畫畫霓裳圖。
這日子過得倒是很安逸。
不過就是這種平靜的日子,反而讓她不安了起來,隱隱覺得有大事將要發生。
這幾日肖氏按兵不動,她倒是可以理解,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她就算是想對付她,也要考慮清楚,尋個好機會,再伺機下手。
可蕭明珠和蕭冰就不同了,她回來那天把她們得罪的那麼慘,這兩個人對她恨意入骨。不可能三天過去了,她們卻是沒有一點動靜,這情況就比較耐人尋味了。
不說蕭冰,蕭明珠就是一個衝動易怒的主,依她的脾氣,她不可能這麼忍得下去,還有她們的姨娘,自己的女兒被生生打了臉面,她們兩個還能忍氣吞聲,生生受了,不出來取鬧,這件事情太過蹊蹺。
而且這幾天,春花和秋月看著她的表情怪怪的,不知道是不是她太過敏感,總覺得她們的笑容裡隱有興災樂禍之意。
薛青衣覺得有一個無形的巨大的陰謀圍繞著她。
可惜在這寧國公府,她可用的人很少,也可以說基本沒有,不然就可以派人細細查探一番。
第五十六章 事在人為
她不能把一切希望都寄託於夏荷和冬雪的身上,畢竟人心難測,只是短短數日,她也無法得知她們忠心與否?而且寧國公府的水這麼深,難保她們兩個就不是有心之人安插在她身邊的。
現在就連《烈火心經》也不能再繼續修煉下去,薛青衣一下子陷入了兩難的境地。離與簡秋白和王小二約定的時間還有七天,不過依目前的情形來看,她不能再被動的等待了。
午休過後,蕭楚楚過來了,她過來的時候薛青衣正在客廳內畫霓裳圖。
一見她來,薛青衣忙放下手中的畫筆,淺笑意,“五姐姐,你來了。我正盼著你呢?快快坐下。”說完,又吩咐一旁伺候的冬雪上茶。
兩奴婢為蕭楚楚解下披風,在一旁站立伺候。
今日蕭楚楚一身淺藍色的上衣外罩一件同色系的小襖,下穿白色百褶裙,淡施薄粉,更顯楚楚動人。
蕭楚楚坐下,小臉上蒙上了一層赧色,羞怯地道,“六妹妹,我這麼久才來看你,你不會怪姐姐吧?”
“五姐姐說笑了,我怎麼可能怪你呢?五姐姐今日來得正好,上午阿母剛派人送來幾匹高昌的絲綿,你挑一些去,剛好可以置辦冬裝。”
薛青衣對一旁的夏荷吩咐道,“夏荷,你去庫房,把白日裡入庫的那幾匹絲綿都拿來給五娘子好好瞧瞧。”
夏荷領命前去,蕭楚楚見狀,站起來急急道,“六妹妹,高昌的絲綿是何等貴重,全金陵城怕也拿不出十匹來,母親肯定也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她自己都捨不得用,全拿來給了你,我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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