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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放慢一點速度?”
“不能。”管事直接否決:“後面那夥人到底要做什麼,咱們目前還不清楚,若是讓他們追上,小人就沒法保證夫人的安危了。”
所以,當下這艘船必須保持當前的速度,而陸修遠那艘船的速度得超過雲初微他們身後的,兩艘船才有可能隔得近些,從而統一對付敵人。
“夫人。”蕭忌走進來,一臉鄭重地看著她,“你不必擔憂,屬下定會竭盡全力保護好你的安危。”
雲初微搓著手,心中不知該慶幸還是該唏噓自己倒黴。
如果當初她堅持要自己走,也不要陸修遠給她安排船,那麼她如今可會有可能早就落入敵手了?
那夥人既然是針對她,想必早晚都一樣。
如今敵暗我明,她什麼也做不了,只能儘量減少讓自己遇害的機會,至少,目前不能踏出這間房門。
——
宛童推著陸修遠的輪椅上了甲板,陸修遠手中拿著一個西洋望遠鏡,目光鎖定在緊追著雲初微他們的那艘船。
清俊的面容上冷酷如霜,陸修遠沉聲問:“派出去的水手還沒回來嗎?”
宛童道:“咱們與他們距離太遠了,水手們一時半會兒,怕是還追不上。”
陸修遠緊抿著唇,那艘船上的,到底是什麼人?
“傳令下去,繼續加速,她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們誰也別想活著回去!”
第一次見到少爺怒成這樣,宛童驚出一身冷汗,連連應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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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什麼人在跟蹤微微?^_^
第145章 撕碎真相(二更)
宛童下去沒多久,船速明顯快了很多。
陸修遠派去的水手回來兩個,攀著繩索上了船就稟道:“少爺,那艘船所有的房間都遮蔽得嚴嚴實實,看不清楚裡面到底是什麼人,但小的們聽到有人說話,口音像是北燕那邊的。”
北燕?
陸修遠眉目驟冷。
去年黃妙瑜雙眼被廢,坊間傳言她去往財神廟的途中遭遇歹徒,而他的人卻查得清清楚楚。
攻擊黃妙瑜的,是北燕國師易白。
能有這麼大本事在南涼境內悄無聲息地活動而不被察覺的北燕人,想來也只有易白和他的手下了。
易白為什麼盯上了她?
“少爺。”宛童再回來,看了一眼越來越近的距離,“咱們現在是最佳攻擊距離,要不要安排人偷襲?”
陸修遠抬了抬手,“暫時不必,但要吩咐所有水手和護衛進入警戒狀態,一旦前面那艘船有異動,馬上發動攻擊。”
宛童頷首,“是。”
——
易白慵懶地斜靠在太師椅上,無意識地把玩著拇指上的血玉扳指,雲白色的寬大錦繡拂落半截,襯得那手白至透明,冰雕雪琢一般。
他的面前,擺放著一盆“冠世墨玉”,牡丹中的絕品,黑花中之魁首,顏色濃豔到近乎墨汁,開得正好。許是因為長年累月被主子的氣息感染感染,那顏色,竟莫名有些詭異。
“國師大人,馬上就要追上前面那艘船了,咱們接下來怎麼做?”
侍從敲門進來,恭敬垂首。
“繼續跟著。”易白慵懶地瞥了一眼窗外的夜景,唇角一勾,“本座不過是…想邀她喝杯茶而已,不至於取她性命。”
這話聽起來沒什麼,但熟悉易白的人都知道,落到他手裡,不死比死了還難受。
斂去滿心的恐懼,侍從很快退下去。
易白站起身,走到大開的支摘窗邊,望著沿河的人家燈火點點,他唇角微抿,眸中情緒翻湧,霧靄沉沉。
“國師大人。”又一名護衛進來,臉色恭肅,“咱們後方一里,發現有貨船追上來,貨船上手持兵器的護衛不少。”
“有什麼動作沒?”易白沒轉身,修長潔白的背影宛若一座冰雕,聲音聽不出起伏。
“動作倒是沒有,但屬下總感覺他們隨時都能出手。”
“敵不動,我不動。”易白淡淡吐出六個字。
他此來南涼,不過是為了尋求多年未得的解藥而已,並不打算大肆殺戮引起轟動,更何況,後面追上來那位,可是京城陸家的現任掌舵人,雖腿腳不便,卻常年走南闖北,手中掌握的資訊,比任何人都多,暗地裡擁有的勢力,絕不比王孫貴胄差。
與陸修遠槓上,倒不是說他沒勝算,只是他這副殘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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