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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酒興上頭的時候,誰還會想得起來長公主葉筠是誰,至於赫連鈺,永隆帝更是連一個字都不想提及,那就是個鑽窟窿的蛤蟆,目光短淺,宮宴可不是他丟人現眼的地方,蕭皇貴妃嘛,就更別提了,“失心瘋”都還沒好,誰敢讓她來露面。
赫連縉的目光落在雲靜姝身上,這位自來就一直蒙著面紗,推說身體不適,既沒動筷又沒動杯,只是安靜坐著,那雙眼睛,何其眼熟。
赫連縉一下子明白了什麼,嘴角似有若無地勾了勾,前世忙著與赫連鈺鬥法,後來又都把心思花在菡兒身上去,倒是沒顧及北燕的事,沒想到,這位竟然是靖安王府的郡主,一個名傳天下的棺材子,易白當初竟然冒著那麼大的風險將她救走,目的何在?
從進來到現在,赫連縉就沒見易白主動和雲靜姝說過一句話,心中不免好奇。
“易國師,聽聞貴國這位郡主剛回王府不久,且不知她以前是在什麼地方長大的?”
雲靜姝臉色微變,腦袋又低垂下去些,心中的慌亂卻沒法掩飾,早上若非葉筠不在,她一定不會來參加宮宴,要知道她還在南涼的時候可是謀害蘇老太太的兇手,更是這邊的通緝犯,一旦在宴席上被認出來,到時候誰也救不了她。
易白回答的不緊不慢,“眾所周知,郡主出生特殊,靖安王擔心養不活,送去了鄉下獵戶家裡,去年及笄才被接回來。”
“原來如此。”赫連縉一臉的恍然大悟,目光卻又在雲靜姝身上停了停,這個女人之所以敢冒著風險回南涼,無非是兩種原因:看蘇星燁;報復雲初微。
前者的話,赫連縉管不著,後者嘛,只要雲靜姝敢出手,他就能讓她有來無回。
端起酒杯,赫連縉笑意逐漸變冷,赫連鈺享受了一夜的溫香軟玉,這會兒該筋疲力竭只差精盡人亡了吧?
沒錯,昨天晚上赫連鈺去驛館“偷人”的時候,赫連縉在暗中幫了不少忙,所以葉筠才會在無知無覺的狀態下被弄到賢王府,又在無知無覺的狀態下被赫連鈺給姦汙了。
之所以把這兩個人弄到一起,一是覺得他們般配,還是絕配,二來,都說蛇鼠一窩,把他們捆在一起,將來一塊兒好收拾,免得一人在一頭挑事,他還得把自己的人分兩撥去對付,麻煩。
雲靜姝感覺得到赫連縉一直在有意無意地打量自己,當下便如坐針氈,怎麼都不自在,尤其是想到葉筠的遭遇,更加待不下去了,就算她對這位名義上的“堂妹”沒有一點點親情,可她畢竟是陪著葉筠來的,一旦讓宣宗帝曉得葉筠的事怪罪下來,她必然也脫不了干係。
雲靜姝很想站起來找個藉口告辭,可又不想自己成為特殊成為眾人目光的焦點讓人看出端倪,畢竟女賓席那邊可有不少是她未出閣時常來往的好姐妹呢,要讓那幾位認出她來,她今兒還能安然從皇宮走著出去?
於是永隆帝的壽宴就在這尷尬到僵硬的氣氛中繼續進行,易白盼著永隆帝散席,而永隆帝則盼著這幫小崽子會因為無聊而先提出告辭。
兩邊盼,兩邊落空。
最後還是赫連縉出聲才把這場壽宴收了尾。
要說盡興的話,北燕其他使臣以及南涼那幫不明真相的文武百官的確是盡興的,因為白天來得早,又是鬥文又是鬥武的,甚至還組織了南涼隊和北燕隊進行蹴鞠比賽,玩得那叫一個放飛自我,只可惜各懷心事的這幾位主要人物完全體會不到這宴會有什麼好玩的,全都是喝著悶酒乾等著散席。
回到驛館的時候,雲靜姝第一時間去敲響葉筠的門。
“誰啊?”裡頭傳來聲音。
“長公主,是我。”
葉筠原本已經躺下了,聽到是雲靜姝的聲音,又穿好衣服出來開門。
“長公主身體可好些了?”上下打量了葉筠一眼,雲靜姝不好把話說得太直,畢竟之前那護衛說的都只是一面之詞,她自己可沒親眼看到,出於自己的利益,她當然是不希望葉筠出事的,哪怕對方撒謊也行,她完全可以做個睜眼瞎。
“只是被赫連鈺那個王八蛋氣得病了一場而已,如今算是好多了。”
葉筠臉色沉靜,看不出什麼端倪來,雲靜姝卻覺得她身上有了某種細微的變化,比如,眉眼之間添了一種從來沒有的嫵媚韻味,又比如,她似乎把衣服穿得嚴實了點,連脖子都遮蓋了。
“你…真的沒事嗎?”雲靜姝又確認了一遍。
葉筠反問:“你這是怎麼了,莫非本公主沒去宮宴,南涼皇帝不高興了?”
“倒沒有。”雲靜姝忙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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