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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簡單,我們這位小兄弟馬上就試給大家看。”
安仔被迫端了碗水,拿了牙具開始表演。刷了一嘴的白沬,還不準用水衝得面向眾人做以展示先。
“喂呀,大家快看,這小孩子可像不像抽了羊顛風了,抽出的一嘴白沫。”觀眾裡有那等尖酸刻薄之人大叫。
“哄!”一旁圍觀的人群鬨然而笑。
更有人在嚷著“抽風麼,快……快給個破鞋給他咬上。”
安仔那個臊啊,嶽效飛才不理會他臊不臊,這掙錢最重要,有了錢就有衣服,有了衣服就有了繡月mm,這就是他的邏輯。
“諸位鄉親,我岳氏牙具今日初到寶地,今個不圖別的只圖與大家混個臉熟,所以今天大酬賓、大奉送,買一送一。買一盒牙粉送一枝牙刷,一盒牙粉才賣五十個錢,便宜呀,這位大姐,想想吧牙白了口氣清新多招人喜歡啊,我們岳氏的牙具不但質量上乘,更能消除口氣,清潔牙齒,治療口腔疾病,才五十個大錢一份,多便宜呀,您走過路可千萬別錯過,想想吧,牙好、味口就好,身體倍棒、吃飯倍香您瞅準了岳氏獨家秘製牙具,欲購從了啊,先買先用。”
你還別說,貪小便宜的還真多。一時之間聽說是買一送一頓時蜂而上,沒一會把他們帶來的幾十多套牙具賣了個精光。面對人們的搶購熱情,嶽效飛是帽子也擠歪了,鞋子也踩掉了,手上只顧著收錢,那邊安仔連嘴上的白沫都來不及擦,只是張著小胳膊攔著人大叫:“各位……各位別擠都能買上,都能買上……哎喲,大哥你把我的腳可是要踩壞了。”
忙碌使嶽效飛與安仔都不曾注意,得悅樓上一雙清冷的眼睛冷然向下看著。如若嶽效飛與安仔看的見的話定然難以相信,看他們的居然正是那位大美女宇文繡月。
宇文繡月稍稍皺了皺眉頭,伸手閉上剛才因為聽見熟人聲音而開啟的窗戶。嶽效飛此人給她的印象較為模糊,初時只以為此人必是屬俠客劍士之流人物令她極為嚮往,誰知那晚一見,只除了比之一般士子多了些膽氣而外沒看出有什麼過人之處,與心中所想更是相去甚遠。到了他撕毀安仔賣身契時又以為此人還多些義氣,也算是心腸忠厚之輩。今日此時再看嶽效飛一付狼狽樣卻是有些厭煩,但心中還是多了個疑問,“他這個人啊,還真是千變萬化,什麼事都作的出來”不過很快這個事就被她拋在腦後,她自有她的煩心事與她糾纏。
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在這個亂世當中往往成為被搶奪的目標,阮大鋮搶李香君迫的她跳樓,陳圓圓更是被一個個以征服者自居的人搶來奪去。作為同級美女的宇文繡月自然也難逃厄運。按說對於家中公子王文遠的糾纏半推半就也罷了,將來熬到個偏房也就罷了。可宇文繡月偏偏是個心境極高的女人,一心想要伴那當世李靖再世潘安之流的人物。過去年紀小又一直是夫人身邊的丫頭也還躲的過去。而這王文遠又極愛府外胡鬧,在府中也算是循規蹈矩,自從上次在城外遇到不知哪裡來的辮子兵後被嚇破了膽,不敢出門就只在家中胡鬧,這不,他已跟王夫人說了要繡月作他的通房丫頭,繡月自然是看不上這個不學無術,成日裡仗著家裡的勢力欺男霸女的酒色之徒。芳心中只怕這夫人心一軟,頭一點這不就麻煩了麼?
王得仁是王府的家將,一向因為武藝高強而人又忠城,一直很受王士和高看一眼,最近由於世面不怎麼平靜,故此家中女眷出來都要他陪著。
面前的繡月是家中丫頭中最俏麗的一個,雖說是家裡下人,可她偏偏有種大家閏秀的風範,令人不敢輕視。聽說最近家裡的敗家仔成天糾纏於她,這令王得仁心中極為不快,可他清楚自己身份斷無法幫她,唯有家裡頗識大體的小姐王婧雯幫的了她,心下已打定主意,明日給小姐教拳法時定要進上一言。
日頭在街上的喧鬧中慢慢向西斜了些,嶽效飛已開始打折灘子了,圍觀的人可還是不走,大約是想看看他還有些什麼新鮮招式。安仔俊秀的小臉是被曬了個通紅,現在痛的碰都不敢碰,眼見是免不了爆皮的。他用雙手護著臉,帶些埋怨的去看他們家公子,嶽效飛還在喜滋滋的數錢的。看著他家公子數錢的樣子安仔心說:“黑!真黑,一盒牙粉的材料買來不過十來個大錢,可是他們公子一口價居然五十文一套,而且還賣了個精光。不過轉念一想,這可也是本事,看來跟著公子可以學的東西還多著呢。這錢嘛還是要掙的。”
“散開……散開,看什麼看”還在圍觀的幾個閒人被身後的來人推到一邊,原本還待理論一番認知回頭看時一個個脖兒縮得一縮,舌頭吐得一吐躲到一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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