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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要投其所好,她喜歡武的咱就給她玩個官兵捉強盜,她喜歡文的咱就當文壇大盜,便如項少龍這廝。
第三.就是泡,泡並不是死纏爛打,這是有本質區別的,前者使被泡者如沐春風后者使被纏者難以忍受,故此泡要泡的她找北卻南,投東到西,就差不多了。要點就是泡,泡她一萬年,泡她到地老天荒。
第四.錢,錢不是萬能的,但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安仔可憐的看著有垂頭喪氣的嶽效飛,前三條都不太難,嶽效飛雖不可類其骨,形還是可以裝到的。只是這第四條,銀子,銀子可硬通貨,這他嶽效飛可是沒有的。
“公子爺,咱們沒錢怎麼辦”
“沒錢,沒錢咱就賺,我都不相信就憑我……啊……還賺不到錢麼。”
這天的下午延平府最大的酒樓得悅樓外就上演了一出最為搞笑的當代洋相
第九節 錢!還是要掙的
得悅樓在延平也算是數得著的商家,幾代精擅南北大菜的廚子加上幾代精明強幹的老闆,硬是創了個百年基業的老字號,每日裡門外人來人往煞是熱鬧,因此擺攤算命的,賣小吃食的也都圍在得悅樓附近討生活,這裡儼然成了延平府的頗為繁華的商業街。
固然得悅樓門前每日裡都熱鬧非凡,今日卻因某主僕的到來而越發熱鬧。
南方的午後,太陽熱辣的讓人難以招架。街上人們的頭上臉上都似塗了一層油般,閃著光亮。那些個做力氣活的人熱的只穿一件坎肩,露出早被曬的黑油發亮的面板。那坎肩的腋下、項後也印著一圈圈或溼或黃的汗跡。
“公子爺,咱們還是回去吧,這攤都擺下半天了連個問的人都沒有。”安仔手執著一張紙遮住好多小姑娘都羨慕的俊俏小臉。
“德性,安仔你是個男人哎,那麼在乎臉蛋。”
安仔委曲的放下遮太陽的紙,眯起眼睛嘟起嘴,眼睛瞅瞅天上心中求著老天“快下點雨吧,那樣就可以回家去了,要不飄點雲過來也好啊。”
嶽效飛咧咧嘴,心裡罵著賊老天:“我靠,把人油都快熬出來了,這年頭的人都沒點綠化的意識。”夢中遙遠的時空裡的那個福州,路旁步行道上的綠樹成蔭,加上海風構成的涼爽在此時回起來即是宜人且又遙遠。
實際上他們兩個人沒有一個有過經商經驗,一個在府中大門不出另一個知道最清楚的莫過於搬手、銼刀,對於做生意兩個人都是一竅不通。
“公子,咱這樣怕不行吧,是不是咱也得吆喝個兩句?”被惡毒太陽曬蔫巴了的安仔厥著個嘴拉著嶽效飛的袖子直抖。
“哎!賣西瓜叻,又沙又甜的大西瓜叻……。”
嶽效飛看那賣西瓜之人,身上只著一條鼻櫝短褲,上身精赤,光著的腳就在那瓜堆上跳來跳去,活像個猴子,這瓜岳飛定然是不吃的。不過事實勝於雄辯,人家生意就是好。
“***,豁出去了。”已洩了大半氣的嶽效飛只消想想宇文繡月的銷模樣,勁就來了“不就是廣告嗎,誰不會。”好戲就此開始。
從未作過生意的嶽效飛只管揚著嗓子把廣告詞背出來。
“諸位大伯、大娘、大叔、大嬸、大哥、大姐、小弟弟、小妹妹,您走過、路過可千萬不要錯過,來看看我們岳氏祖傳方法獨家秘製的牙具。牙好、味口就好,身體倍棒、吃飯倍香您瞅準了岳氏獨家秘製牙具,裡面有牙刷、牙粉,這位大叔說了,不知道效果怎麼樣!不用看廣告,看什麼!看療效。”被扯住的那位哪會想著被他扯住,一臉無辜的只管掙,只是此刻他哪有豁出去的嶽效飛勁大啊。
嶽效飛自然不理會他的尷尬,用完了順手一推,轉身拉住安仔,伸手就捏住他的下巴,大聲道:“大家請看,這位小兄弟就是用了我們岳氏的牙刷、牙粉,您看看這牙——白的!”
安仔從未想到,自己會被嶽效飛當作樣品。一隻手捏著他的下巴,露出他一嘴大牙來,還繞著場子亂轉給別人看。
安仔那個鬱悶,心裡怪憐憫的想:“我今早才和公子一起用過這牙具的,我牙白跟這牙具有個什麼關係。”又想“這也怪自己,為了少跑幾步,想這麼個餿點子。公子這情,種的——深了,今兒這太陽只怕也要曬的——狠了。”
好在安仔生的唇紅齒白,俊秀可愛。當下就有人起鬨道:“這玩藝可怎麼用呀?”
嶽效飛親熱的看著安仔。安仔實在是怕了,怕了他們家公子的無良眼神,腳下剛準備挘�蛻寥耍�捅輝纈兇急傅腦佬Х梢話炎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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