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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州軍的火力構成主要是戰車、神弩、發射器為主。可是進城的步兵為了輕便快捷,這些武器大都沒有攜帶。好在進城尹始,各處清軍都為城外原野上的廝殺所吸引,並不知道這城門已在不聲不響之中失陷了,所以稍稍的遲鈍給了進城的一營神州軍有了足夠的時間佈置防禦。
仲謨對於陳天龐帶回的這些人,所具有的一切都感到新鮮。無論是他們的裝備、他們的語言、他們的動作與他所見識過的全都顯得那麼格格不入。城牆上原本就備的有各種城防器械,什麼虎蹲跑、大將軍炮、魯密銃等等不一而足。由於陳天寵、仲謨手下反正的五百人善於操縱,城門樓上佈置的舊式火器,故此和神州軍的一個連混編,把守城牆上的南北兩個方向。
夜風,迎面颳了過來。這些風裡夾雜著他熟悉的那些火藥味,和濃濃的化不開的血腥氣息。蔣鈺站在城頭拿出望遠鏡看著城外的戰鬥程序。他清楚這一小會兒的清閒將是難得而短暫,他這兒的大戰隨時會展開。
陳天寵、仲謨二人並未和自己手下在一起,顯然是把他們完全交給神州軍,此刻二人在一旁低語。蔣鈺心中一動順手塞過望遠鏡指指外面說:“兩位大哥,那邊打的可真是夠狠的。”
陸千機被受傷的馬匹摔到地下,僥倖未被身後衝過的騎兵踩到,真要那樣此刻已經成了一灘肉泥。當他昏昏沉沉的頭腦被這清涼的晨風一掃,人慢慢清醒過來。他察覺到一滴滴溫熱的液體滴在臉上,流進嘴裡鹹而發膩,其中散發著一股令人作嘔的味道,他知道那溫熱的液體是血。強忍著嘔吐的衝動,吃力的將壓在身上的屍體推到一邊,勉強站立起來。抬頭看看天上的星星。
在微露的晨光之中,它們也顯的那樣模糊“是因為天快亮了還是自己被摔的頭昏眼花”,揉揉眼他向前望去。悲哀地發現,他苦心經營的五千精騎已徹底完了,大量的戰車依然亮著雪般的光柱不斷在戰場上劃過。車上下來三五成群計程車兵,翻檢、檢視著滿地的屍體,時常聽到他們大聲的喝問也看見偶爾還持有刀槍的兵士被那些人隨意的抬手射殺。抬眼望去,搜尋的目光穿越強烈的白光向敵方的營地望去,模糊間似是一付絲毫未損的模樣。
陸千機痛苦的閉上眼“五千人、五千人全力的夜襲之下連人家的營地都未能碰到”恍然間他似乎看到同樣彪悍的戰車輕巧的移動著,它們的方向是寧波城。那裡傳來密集的火器射擊和爆炸的聲音。
突然間他明白了,這些人的力量不是自己或自己所效忠的朝延可以抗拒的。面對那樣的怪獸,真讓人一絲一毫反抗的力量都提不起來。他正想著心事,身後突然傳來嚴厲的聲音:“抱頭蹲下,否則我們不保證你的生命安全。”
在這空曠的野外,騎兵和戰車的對決,很容易就分出了勝負,不過城上的戰鬥此刻方才進入了白熱化的階段。
陳天龐放下手中的望遠鏡,他鐵青著臉一句話也沒說。
仲謨臉上笑容淡淡,湊近對陳天龐悄悄道:“大哥,這些人也太託大了吧,這寧波城中怎麼說也有得近二萬兵丁,就算夜襲去了五千,這城中也還有近一萬五千人,他們就來了這麼幾個人,還……”
陳天龐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將手中的望遠鏡遞到仲謨手中道:“看看吧,看了你就全知道了。”
第182節 蛙跳做戰-血戰寧波(三)
也許我們只是在嘗試生命的另一種運轉的方法,實際來說何種方法能有區別呢,因為誰也逃不脫生命的終點,誰也不能。
林子明是神州軍海軍陸戰隊一連的連長,要說起來這傢伙是有點鬼門道。打仗喜歡動腦子,他的陣地裡面不但給那些房屋院牆上到處開了通行用的洞,那些門戶又被他堵住或鎖死,成了不能通行的死路。院牆之間又架上門板或梯子,成為道路。
原先的通道之上設了大量的地雷,房門上的開合處也往往彆著枚手雷,相信進到院子裡之後,每一條看上去正常的路都多少有些問題。反而,那些爬牆頭、鑽狗洞的地方往往較為安全。
反觀他對面的二連連長陳天亮卻是另一種打法。他算是海軍陸戰隊有名的老牛。他的注意力不在戰術變化上,而是構建在力量使用之上。所以他所帶的連是以火力的準確、快速著稱。交叉火力、點面結合、長短搭配這樣的配合下往往使向他進攻的敵人敵人吃不了兜著走。
兩邊住宅中間的青石大道,在兩人的同意之下用破傢俱、壞大車之類玩藝硬是給塞了個滿登登。除了暗地裡保留下的幾條橫向的隱密通道而外,任誰見了也得犯暈不可,真要有人不開眼的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