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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天寵,仲謨二人做為孫道右手下中軍,這東門卻是由二人看的。二人登上城頭,借月光遠遠的望著城外死氣沉沉,規矩的如同旗盤似的軍營。
“兄弟,想你我兄弟二人,與督師相處數年,他可著實待我二人不薄。”
仲謨聞聽此言不由回過頭去看陳天寵,卻見月夜下陳天寵的眼光灼灼,只管盯著自己,心下已然明白他心中所想。
“大哥的意思可是不等那人動手,我們就……只是這城外之兵卻不知來自何處。真如城內傳言這城外之兵竟是來自那倭寇……”
“兄弟,他們的話如何能信,海外即是舟山那肅虜伯如何肯使倭寇自其門前安過,上岸禍害百姓,再者你可曾記得我自杭州公幹回來與你所言之戰車事。”
仲漠點點頭“自是記的,當時陳大哥你對那戰車推崇有加,說起來如何厲害。”
“我卻沒有對你說那戰車的出處,兄弟愚兄現在就告訴你,當時我在杭州聽說那戰車實是出自閩地唐王之手……”
高飛就上次在溫州城外先行登陸的兩個偵察連的連長手下。按照神州軍的笑話講,他們偵察連的裝備卻是最為古老的,用的依然是槍式弩弓而且那連環手弩居然裝備的還是雙份。
此刻大約是晚上十二點左右,高飛舒舒服服躺在江南柔軟的草地上,仰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嘴裡叼著一截草根,聞著身下地上散發出的甜絲絲的江南的味道。江南這裡雖然比家鄉那邊略略涼了一些不過麼這裡的姑娘可真水靈,登陸一天以來。聽到的竟是吳儂軟語卻也使他這樣的年輕人怦然心動。
忽然身邊傳來窸窣聲,把他從美夢中驚醒。手一指,右手的連環弩弓直對準了聲音傳來的方向。全身捂的嚴嚴實實,連臉上也蒙了面罩,只露出兩隻眼晴。心裡忽的放鬆,不用問是他的兵。
第179節 蛙跳作戰…輕取寧波(四)
夢境,我該怎麼對待你,愛你?恨你?
“連長,前邊一班抓住一個俘虜,他口口聲聲要見咱們的‘大人’說有緊急軍情稟報。”通訊員劉喜在一旁忍著笑說著。也是‘大人’這個詞對神州城的人來說也算是新鮮詞了,一年之間也聽不到一二回。
“行了,行了別油腔滑調了,告訴你們班長,由你們班把他安全護送到營地交咱們……咱們大人。”不知怎麼哪!高飛說到這個詞也想笑。
“送回去,估計完了天也快亮了,你們班就不要來了,回去睡覺吧!”
“是長官。謝謝長官”黑夜中的劉喜差點笑出聲來。
“趕緊滾吧,耍什麼怪”
趕走了劉喜,高飛再爬到前邊的田坎上,舉起望遠鏡,看不遠處城頭***明亮的寧波城。這是他們偵察連的慣例,每天晚間出動一半人手,向敵軍進行緊逼式警戒。現在兩個陸戰團在一起,每晚當然是出動整個偵察連了。
他的偵察連分佈在寧波城東門相當大的地域上,寧波城頭有任何動靜也瞞不過他們,唯一令人遺憾的是高飛要求到城頭上進行偵察的建議未被批准。
“嘿,我沒去找你們麻煩,你們還來勁了,***要打便打誰還怕誰不成。”
聽了徐烈鈞的報告,嶽效飛在他的指揮車中,罵著打破他春秋大夢的人。
“報告“門外傳來衛兵的聲音。
徐烈鈞應了一聲叫門外的人進來,他清楚嶽效飛這瞌睡蟲被人叫醒的德性。嶽效飛趁著指揮車裡的燈光望過去,被帶進來的人全身套在黑色的夜行衣當中,一條烏溜溜的大辮子緊緊盤在頭上,一張臉上寫滿了不悅和憤怒,看他麵皮約摸三十多歲,長像尚還端正,那一雙獅子眉,雖說稍顯扭曲,倒也不失英挺之氣。
“長官,這個是他身上帶的檔案”押著他的偵察兵遞過從他身上搜出的物品。
“噢!你過去是史可法的手下。”
“大膽,史閣部的大名也是這等卑鄙小人叫的嗎?”
“吆喝,火氣不挺大的。說罷,你半夜跑來見我有何貴幹?”
“我陳天龐不悔我來的錯,只悔我招子不亮,以為這是我大明的軍隊,哪知全是些土匪、強盜。”
“我們的確不是大明的軍隊,但同你猜的一樣,我們卻是打清軍的軍隊。”
陳天龐看著眼前之人,身上盔甲古怪,說話古怪,總之沒有不古怪的地方。只除了眼睛,他的眼睛中卻是放射著一種熱烈的真誠,陳天龐嘆了口氣心想即是這樣如此,搏一搏吧。
高飛再次躺倒泥地上,背後再次傳來響動。他一邊伸出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