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迫害,她連飲了數口酒。
慕徑偲篤定的道:“會有例外。”
阮清微挑眉,笑道:“話本《歡幸》裡的華國?皇帝華宗平的後宮裡自始自終只有甄璀璨一人,後宮中一團和氣的安寧。華宗平在位四十年,華國國泰民安。那可是話本中才會有的。”
“你是在羨慕她?”
“誰?”
“甄璀璨。”
“我知道她是話本的人,我並不羨慕她。”
慕徑偲抿嘴笑道:“你不必羨慕她。”
阮清微迎視著他眼中的認真,挑眉道:“你是要承諾你只有我一人足矣?所能給予我的,足夠她羨慕我?”
慕徑偲笑而不語。
阮清微環抱著胳膊,道:“我母后死於諾言,死於名分,死於佔有。母后死到臨頭才醒悟:男人多好美色,更何況成為了可盡情享用美色的皇上,永遠會有鮮嫩貌美的女子出現,擋不住的。”
“因此?”
“我活著不為名、利、情、欲,也不願被名、利、情、欲所束所困。”
“那你活著為了什麼?”
“為了活得舒舒服服,賞花飲酒,曼妙度日呀。”
慕徑偲篤定的道:“你想要的舒服只有我才能給,經得起時間的考驗且實實在在。”
“我深信不疑。”阮清微莞爾笑了,湊到他身邊輕聲的道:“實不相瞞,我不奢望你此生潔身自好只有我一人,不企圖也不想要你給的名分,不在乎你的感情能堅守多久。因為,我的走與留不取決於你做了什麼,全取決於我。我要走,你留不住;我要留,你趕不走。”
慕徑偲的笑意僵在臉上,她是在平等的告訴,真誠的說出內心所執。儘管知道她骨子裡有著風的天性,他還是為她這種看似灑脫實則是懼怕而悸痛。她懼怕的無疑是像她母后那樣無法善終。
“你在不悅?”阮清微挑眉,“你不必在意我的名分,不用克律守己,難道不是更輕鬆了?”
她太知道名分意味著什麼,特別是很多人前仆後繼趨之若鶩的名分,這種名分太過沉重,非她所願。母后的遭遇就是血淋淋的例子,她一定吸取教訓。誰坐‘太子妃’、‘皇后’之位,誰知其中的不易,她可不忍心讓自己活得太累。
慕徑偲學著她挑眉,不語。
阮清微眨眨眼,“我們在一起只管舒服快活,難道不好?”
慕徑偲道:“舒服快活是必不可少的。”
阮清微輕道:“人太貪心了可是會得不償失的。”
慕徑偲摸了摸她的頭,溫言道:“我明白你的意思,知道該怎麼做。”
阮清微也摸了摸他的頭,道:“乖。”
他們相視一笑。
殿門外,青苔道:“阮管家,您要的東西已備齊。”
阮清微示意青苔把清水、紗布、藥膏放在床榻邊,待退下時,青苔隨手將門窗都掩上了。
飲了一口酒後,阮清微站在床邊,俯身為他輕輕的褪去裡衣。
慕徑偲赤著精壯的上身,定睛的瞧著她,瞧她神情專注小心翼翼的解開帶血的紗布,瞧她紅唇微啟,瞧她白皙的脖頸散發著瑩潔的光,瞧著瞧著,他的目光就痴了。聞著她帶著酒香的呼吸,他的呼吸漸粗。
阮清微忽然道:“你可以閉上眼睛?”
慕徑偲問道:“要不要屏住呼吸?”
“嗯?”
“我是在心猿意馬。”
阮清微不禁笑道:“我去將燭臺拿來,仔細的檢查你的傷口,免得燈火太亮晃你的眼。”
慕徑偲的臉色微紅,抿嘴一笑,道:“我可以閉上眼睛。”
見他雙眸闔上,俊美無儔的容顏不動聲色的在朦朧燈光中熠熠生輝,阮清微的目光剛移開,忍不住又撤回,在他的五官上慢慢的描臨著,高貴而清雅,極具誘惑,真是美色惑人呢,她咬了下唇,輕輕的湊過去,將一吻落在他的唇邊。
慕徑偲的眉角眼梢溢位笑意。
阮清微一本正經的道:“這是你聽話的獎賞。”
慕徑偲正色的道:“多多益善,我還會更聽話。”
阮清微的笑顏如花,身手輕快的取來燭臺,用乾淨的紗布沾著清水,輕聲提醒道:“會有點疼。”
“嗯。”
阮清微輕柔的擦拭他的傷口,見他紋絲不動的坐著,似無知覺般。她知道他在一言不發的承受著疼,便長疼不如短疼,迅速的擦拭。將昨日塗的藥膏和血跡拭去後,傷口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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