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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手從吵鬧聲中走過,走向慕徑偲,心裡有些難為情。
涼亭下,慕徑偲溫柔的凝視著她,抿嘴一笑。
阮清微眨了眨眼睛,站在了慕徑偲的身邊,看著那場精心安排的鬧劇。
同樣的情形,慕玄懿顯然沒有慕徑偲沉得住氣。兩個女子你一言我一語的吵鬧不休,他被糾纏被胡鬧的煩躁不已,戾氣浮現在了他的眉宇間,他煩躁憤怒,像是被惹火了的獅子。漸漸的,他急躁至極,火氣被拱的越來越大,眸中凌厲的殺氣頓顯,冰冷的手伸向了石竹的脖子,去扼住她的喉嚨。
幾乎是同時,石竹和青苔雙雙撤退,身形一陣,已是躍出數丈。她們又是一躍,雙雙落在了慕徑偲的身後。
慕玄懿順勢一看,冷不丁的看到了慕徑偲,他眸中的殺氣還沒來得及褪去。頓時,他惶恐又不甘心的杵在原地,面色很複雜。
慕徑偲不動聲色的迎視,炯炯的目光鋒利無比,能穿透一個人的靈魂。
慕玄懿的額間不由得冒出了細密的汗,有一種在照妖鏡下原形畢露卻無處藏身無法逃避的窘態。對峙了片刻,他咬牙垂下眼簾,緩緩的拱手一拜,恭敬的道:“皇兄。”
慕徑偲泰然自若,輕輕的牽起了阮清微的手,她的心一顫,被他牽引著走出涼亭,走到陽光下,走過花圃,從侷促的慕玄懿身邊經過時,他語聲平靜的道:“下不為例。”
語聲儘管平靜,落在慕玄懿的心上,也如驚雷般,帶有寬恕之意。察覺到阮清微暼過來的一抹恥辱之色,他本想再狡辯,卻覺得整個人動彈不得,彷彿被滾燙的銅鐵鑄住,一個字也說不出。
烈日當空,慕徑偲牽著阮清微乘上了馬車。
阮清微的小手一直被他的大手握在掌中,很輕柔很溫暖,坐進馬車後,他的手也遲遲沒有鬆開。
馬車緩緩前駛,慕徑偲的身子向她傾斜著,眼神裡無數細膩的溫存,沉默不語的瞧著她。
阮清微不好意思的咬著唇,半晌,輕哼道:“我就納悶我怎麼可能失憶,可他演得未免太真切了,很惟妙惟肖,十個人中肯定有九個人會被他騙到,我又沒有聰明絕頂,對他的話半信半疑,也無可厚非嘛。”
誰會想到慕玄懿竟演了這樣一齣戲,為了引誘她?抑或是挑撥離間,使她對慕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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