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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爾燊的生母。建安三年,當時還是靜妃(也就是後來的靜太妃),因著告發武御侍與太監私通,因而被賜一丈紅。
而同年,前太子爾燊也是莫名食了白饃,而白白嗆死冷宮之中,母子兩先後遭遇不測,不得不謂之悽慘。
“太后說笑了,這現下的事,哪能與當年之事相提並論呢。我只是覺著,這裴美人確實委屈,可武校尉也情有可原,那便不如大家各退一步,求個和氣不是更好?”靜太妃邊說,嘴裡邊打著牙顫。
2 第六十二章 子規啼夜月(二)
話說太后質問靜太妃,靜太妃心下想著,太后今日好端端的,偏要翻起陳年舊賬來,想她當年,也無非是順水推舟罷了,若真要計較起來,又哪能說得清楚。只怕是太后暗地裡早盤算好,自然也不好再為裴蘭辯解什麼。
靜太妃便又陪笑道,“太后心裡敞亮,孰是孰非,當有個公斷,我這說再多,也分不出個子醜寅卯來。”
錦妃此時方才開口道,“可不是,太后心中有桿秤,是非曲直全都在她老人家心中了。”
太后示意曦嬤嬤上前,耳語了一番。
不一時,眾人只見著曦嬤嬤帶了一白貓而來。
茱萸瞧它眼熟,再細看之下,竟是皮兒?茱萸與彩蓮、鴛鴦等面面相覷,心下道,今日才知,這皮兒竟是太后所養,先前竟未有所察覺。
太后有言,“我這貓兒,別瞧著它小小一隻,可有一怪癖,最容不得這欺上瞞下的主兒。這往日裡,若無別的什麼事兒,哀家也不會請它出來走動。既是你等各執一詞,又說不清孰是孰非,不如就由它來判個公正,可好?”
孫瑤環笑道,“這可就奇了,倒是頭回聽說貓也會斷案。”
太后笑笑,也不接話,就由著曦嬤嬤將皮兒抱到堂子中間。
太后又讓茱萸重述了一遍來龍去脈,皮兒也像模像樣蹲在茱萸面前,只聽她說完了,便蹭上去,舔她手指,以示親暱,茱萸笑笑,輕聲對皮兒道,“倒不知你靠山如此之大。”
皮兒似是聽懂了一般,只柔柔應了一聲“喵~”
裴蘭想著,這貓無非就是畜生,還能惹出什麼事端來,張嘴又是將武至一頓數落。
還未等她說完,皮兒便衝上前去,三下五除二,便把裴蘭的臉蛋兒給抓花了,眾人驚呼之際,皮兒又匍身在地,朝著裴蘭怒吼。
裴蘭痛的嗷嗷直叫,連往茱萸身後躲去,“他雖不曾非禮與我,可也確是闖了我院中!”
眾人聽了,皆是詫異。裴蘭登時瞪大了眼,知說漏了嘴,忙捂嘴道,“臣妾……臣妾……臣妾冤枉啊……”
太后勾起唇角,瞧了眼靜太妃,“我說妹妹呀,今兒個我也乏了,你瞧這光景,還是要各退一步麼?”
靜太妃慌忙跪下,語帶哽咽,“這裴美人,汙衊朝廷命官,實在是罪無可恕,就是當場杖斃了,也是她該的。只是她父親,也在前朝替皇上立下汗馬功勞,不看僧面,也看佛面,還請太后給她一條生路。”
曦嬤嬤拿起壺來,給太后斟了一杯枸杞龍眼茶,“這茱萸丫頭呀,早先兒起,那便是極細緻的人兒。知曉哀家這幾日易乏,親自燉了枸杞龍眼茶來。”話到此處,眾人方知,這歆才人方才為何姍姍來遲。
太后又對茱萸笑道,“聽說,你在關海,也替皇上解了不少難題,不如,這次就由你來判如何?”
茱萸欠身一禮,“茱萸愚鈍,承蒙太后厚愛,既是太后交代給臣妾的,臣妾便說個理兒予諸位聽聽。這裴美人,汙衊朝廷命官,誠如如靜太妃所言,其罪當誅,可是念著她是初犯,不如就將她打入冷宮之中,且讓她靜思己過便是了。”
瞧太后也無反對之意,她又道,“至於這武至,他闖了裴美人院中是真,可也是事出有因誤闖所致。武至在前方軍中為朝廷立下汗馬功勞,功可抵過,太后就著他寫一言辭誠懇的罪己奏表,這樣既不會傷了前方將士之心,又顯您賞罰分明。”
一語未了,裴蘭已是急紅了眼,恨意綿綿道,“好你個李茱萸!當初在太后宮中,一副清心寡慾模樣,卻是處心積慮要去勾引皇上。現下明明是你好兒子冒犯與我,你卻如此這般輕賤與我,真當是蛇蠍毒婦!”
太后聽她嚷嚷,頭痛的緊,“快把她拉到冷宮去。”
秧姑姑與一眾婢女架著裴蘭便要往外去。裴蘭聲嘶力竭哭喊道,“李茱萸,你別得意!你早晚也得橫死宮中!就如你的孩兒一樣!”
這裴蘭所說,正中了茱萸心事,茱萸只覺著心下一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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