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茱萸吃了口茶,轉頭對彩蓮道,“彩蓮,本宮可是要自個治他的罪?”
彩蓮行了一禮,“回稟主子,奴婢只曉得,您這是替皇上傳旨,代表的是皇上的意思。”
見彩蓮如此說,李威亦忙著跪下求道,“還望娘娘放過大哥一馬,大哥交友不慎,一時糊塗,這若是有什麼不值當的,我這個做弟弟的,也願替他受過。”
茱萸微微笑道,“嘖嘖嘖,現如今,你們是叫本宮看這母子情深,兄弟情誼是麼?好好好……既是如此,本宮便成全了你們,也好回去給皇上交差不是。”
茱萸邊說,邊又從鴛鴦手中接過一根粗棒來,這棒子,往日裡都是杜氏在府中行家法用的,茱萸笑意盈盈地遞了上去,“大娘,如今,我便成全了你,由你親手,將他腿給打折了,可好?您可記著,若是打的輕了,偏了,呆會,可仔細著他的手。”
杜氏顫顫巍巍地接過粗棒,禁不住放聲哭道,“娘娘開恩!娘娘開恩那!”
“給我重重的打!”茱萸面如金紙,呵斥了一聲。便著人拉下簾子,也不願再多看些什麼。
杜氏擎著那大棒,邊流著淚,邊打了下去,只聽著李原吉的哀嚎聲響徹了整個中堂。茱萸想起了忠叔,想起了李嬋,心下道,你們的仇怨,我可算討回一些了。
待得李原吉昏厥過去,阿德又上前潑了一盆涼水,茱萸又讓李威接著來打,又生生的將李原吉給疼醒了。這地上早已是血染一片,水衝著血,登時散成一朵紅花來。
直到李威打的喘了氣,一屁股坐到地上,茱萸方才喊了停。
如今這李原吉已是半死不活的模樣了,這身下衣裳皆是血漬,身上青腫帶血,無一寸面板是好的。這下半輩子,只怕是要病痛產生,永無寧息了。
茱萸心下想著,死,倒是便宜你了,我倒要叫你生生世世都如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便是你該受的!
杜氏臉上已是血淚模糊,此時亦是呆愣在原處,茱萸玩弄著手中的手中的東海珍珠,對杜氏與李威道,“本宮替皇上用的刑,你們可服得?”
李威忙替杜氏道,“啟稟娘娘,娘娘英明神武,小的敬佩不已。”
茱萸笑笑,“如今我這是替你們用的家法,倘若今天若是被抓到了順天府,他自是比現下都要狼狽。另外我倒是也有幾樁舊事要與你算算賬了,三弟……”
李威打了個哆嗦,下意識退了幾步,顫聲道,“小的知道錯了,這不該在外頭惹是生非,如今已是進過大牢,吃過牢飯了,還請娘娘寬恕。”
“本宮只說兩件,其一,你孃親手下的夏紅是如何死的?這偌大的府裡,出了命案,為何不報順天府?其二,爹爹又是為何會弄到今天這般田地的,是誰在裡頭做了手腳?”茱萸沉聲問道。
李威聽了,知是什麼也瞞不過去了,一時唬的骨軟筋酥,忙低頭,不住地磕了起來。
茱萸指著門外道,“阿德,將這畜生押到順天府去,也讓順天府尹好好審審這兩樁案子,你且同他說,這人謀害親生父親,草菅人命,又害死一個府裡的丫鬟,這順天府按著咱們大鉞的刑法來判便是了!”
阿德滿口道,“諾。”邊應著,連帶著四個小太監,將李威一同扛出了中堂。
李威口中罵道,“你這毒婦!真後悔,當初沒有把你打死!如今你這樣是會遭報應的!”
風吹過中堂,掀起裙襬。裙角的琉璃珠子隨風撥動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茱萸轉身瞧了一眼杜氏,眼神呆滯,嘴角流下一些口水來,只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
茱萸牽起一旁應氏的手,只柔聲道,“往後,這忠棣府便由嬸孃來幫著打理了。爹爹也是身子不好,也請你多擔待一些。今日之事,若無旁的,也無需轉告爹爹,本宮只想他靜養。”
“妾身明白娘娘的意思,娘娘放心,既是囑託了妾身,自當盡心竭力,辦好娘娘託下的差事。”應氏眼中有些熱淚,茱萸拿出錦帕,替她拭了拭淚。
2 第一百零九章 水月庵(一)
少時,太監跪啟:“賜物俱齊,請驗按例行賞。”乃呈上予茱萸看。茱萸著彩蓮與鴛鴦清點了一番,見事數目不差,方才開口即命照此而行。太監跪請了旨意,便命餘下人等一一發放。
原來皇帝賜給李耿的是沉香柺杖一根,又有“青松常在”宮緞六匹,“福壽綿長”宮綢四匹,又有“年年有餘”的金刻鯉魚一條,還分了御製新書幾部,文房四寶二匣,這些都是跟著李耿喜好來賞的。
又有金銀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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