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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一拳打昏死了去。
這燦兒冷眼瞧著武至,只是笑著,拾起了地上的衣裳,也不說什麼,只是作勢要出去。
武至一把抓住燦兒手臂道:“燦兒,你前些時日,還說要與我雙宿雙棲,現下這些算什麼?我要你親口說清楚!”
燦兒笑笑:“這什麼事兒,難道武校尉還不清楚麼?無非就是娼妓與官人之事,校尉未經人事,若是好奇,那我也可教教你不是?”
“不……不……燦兒,我要你跟我走,我們去見我乾孃,我求她!我求她替你脫除奴籍,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我不信你會做這些,你一定是騙我的,是不是?”武至紅了眼,堂堂七尺男兒,此時卻是盈滿了男兒淚。
燦兒將武至手掙脫開來,輕蔑一笑:“這青樓裡女子的話,校尉竟然也能當真,倒真是燦兒未想到的。”
說話間,關海主事早已派了官兵前來,將青樓團團包圍住。彼時,關海主事上前一瞧,心想碰上事兒了。他也認得這武至,如今這武至可是皇帝跟前的紅人,這關海城中怕也是無人不識。
可是這大鉞軍中的規矩,是軍官不得入青樓狎妓,而如今這檔口,出了這檔子事,自然也是極為敏感的,關海主事也不得不小心謹慎起來。
事兒若是鬧大了,不只是這關海城,只怕是對這大鉞軍中都是極大的震盪,因而關海主事也不敢輕易將武至押送到大牢審問,只將人一併帶到了營帳,聽候皇帝處置。
這武至的事,經由彩蓮傳到茱萸耳中,茱萸心下便是一沉,想著果真是若她所想,著了旁人的道了,忙趕往議事營帳相看。
待得入了帳內,茱萸見著,有一女子垂頭跪在地上,這身影瞧嬌俏,看著倒是分外眼熟。旁邊跪著的自然是武至了,平日裡朝陽如火的武至,此刻面如土灰,一臉的垂喪之氣,茱萸瞧著也心疼了幾分。
茱萸想著,便開口道:“皇上,武至這孩子,心眼實誠,這事兒臣妾剛聽人來傳,想來關海主事也只是聽了旁人一面之詞,真相斷不該如此,當是裡頭有什麼誤會罷。”
周筠生抬手道:“你也勿要著急,這具體是何事,究竟發生了什麼,朕心下已有數,且自有公斷。燦兒,你抬起頭來。”
這燦兒一抬頭,茱萸隨即順著皇帝手看去,一時錯愕,楞在原地。這燦兒竟然長得與失蹤的李嬋一模一樣!或者,倒不如說她就是李嬋!茱萸心下一時亂了,情不自禁脫口而出“可是嬋兒?”
燦兒笑了,可是笑的有些漠然,“這位貴人,怕是認錯人了。”
2 一百四十六章 似曾相識燕歸來(一)
且說茱萸見了燦兒,便有些魂不附體了。若說她不是李嬋,可這身量、這面容,卻與李嬋別無二樣。可若說她是李嬋,這清孤決絕的模樣,又與生性開朗的李嬋天差地別了。茱萸心下滿腹狐疑,可也曉得方才有些失了禮,只得先在旁作壁上觀。
只見著燦兒嫋嫋半屈著行了一禮,對皇帝道:“臣女見識淺薄,口角又粗笨,也未經著什麼風浪,膽兒又小,這武校尉的事兒,也是困擾臣女許久了。臣女也知曉咱們大鉞軍軍紀嚴明,臉又軟,擱不住武校尉糾纏,只得陽奉陰違地面上承迎著。殊不知,臣女心下也是捏了一把汗,一句也不敢多說,一步也不敢多走,這官家的老爺們,臣女是一個都得罪不起。”
這個燦兒,真當是活用了“借刀殺人”這四字,且是引風吹火,這幾句話的功夫,就把武至徹底拖下了泥潭,自個又撇的一乾二淨。若說依著李嬋的心性,會有這樣的心思,茱萸斷然是不信的。
聽燦兒如此說,武至睜大了眼,一臉錯愕,似是不可置信。曾經懷中溫香軟語的人兒,這會竟然這樣說,可不是置他譽不仁不義之境地。
“皇上,這武至呀,您也是曉得的,心腸直率坦誠,人家追個棒槌,他就能給你磨出一根針來相報。若說他粗魯一些,有些什麼登不上臺面的舉止,那也是常人之態。可是若說他冒著犯軍規的風險,威脅一個弱女子,那擱誰聽了,也覺得怪異不是?”茱萸邊看著燦兒邊道。
武至心下想著,這事兒再鬧下去,也就是鬧個人仰馬翻,自個大不了,也就是受些皮肉之苦,上頭這娘娘自然會力保她。可是這燦兒呢?只怕是被斬了也沒人會為她叫屈了。
武至看著粗莽,可是表皮下也是一個情種。雖燦兒一口咬死了是受了武至的逼迫,往他身上潑髒水。可是武至無論如何也不信,這燦兒是這樣的為人,他仍想著,這燦兒與旁的煙花女子不同,如今她許是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或者也是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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