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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不可草草了事,必然要給我一個說法。”
“怎的,母親關切你病情,前來探視,你也要蠻不講理在此撒潑麼?”李原吉重聲道。
“哼,撒潑談不上,只求爹爹今日還我一個公道。”茱萸轉向李耿道。
“公道?二姐,你這話我可就聽不得了。你莫不是說我等都在欺負你不成?”李威吊兒郎當道。
茱萸見他這模樣,氣不打一處來,“你自是不敢欺負我,旁的不敢說,你也就只敢與大娘房中丫鬟廝混,欺負那丫鬟罷了。”
此話正是戳了李威痛處,李威跳腳道,“莫血口噴人!若不是見你這尋死覓活的,定對你不客氣!”
茱萸冷笑,“那夏紅打下的死胎,怕還是在大娘院裡埋著罷,你竟還有臉面在此叫囂?”
“什麼?死胎?!”李耿聽罷,即瞪了杜氏一眼,疾聲厲色道,“好你個逆子,幾日不訓斥你,就反了天了。竟幹出這等醜事。看我不家法伺候!來人吶,上傢伙!”
李原吉與杜氏忙上前勸著,屋中頓時亂作一團。
神婆見狀,俯身欲要溜走,只聽“誒喲!”一聲,卻見她被重重扔回了屋內。
正文卷 第十二章 巫蠱之患(二)
眾人循聲望去,來者正是河陽王。
周筠生這幾日在直隸辦公差,事一了結,便晝夜兼程趕回京師。
一早剛到,先去了宮裡向皇帝覆命。
還未回府歇息片刻,便到太醫院,帶上沈譽徑直一道來了忠棣府。
見是河陽王來了,眾人忙靠後行了大禮。
李原吉殷勤上前道,“喲,今兒個是什麼風,把王爺您給盼來了?”說著便麻利兒收拾出空位來,請周筠生上座。
周筠生見茱萸氣色不佳,必是這幾日她亦未有好生歇著。
想到此處,周筠生心下直怪自個,怎去直隸耽誤了這麼些時日。且看他將茱萸又扶回榻上,“你這幾日想來沒少受苦處,下床來作甚。”
眼見一旁吃食並無動過痕跡,又對阿平道,“阿平,將我帶的糕點呈來。”
阿平從侍從處取了食龕來,這龕盒桃木漆質地,飛鳳雕紋,一看即非俗物。
周筠生掀開,取出一盞青碟,上有繁花圖樣點心三枚,錐有三瓣桃花,“趁熱吃點吧,不然怎有氣力恢復。”
茱萸推開,“實在是沒甚胃口,多謝王爺好意。”
李原吉與李威面面相覷,皆不知茱萸何時與河陽王走的如此親近了,想著方才舉動,李原吉忙上前道,“可不是,我的好妹妹,趕緊吃些罷,不然哥哥們也不放心。”
周筠生回望了李原吉一眼,也不搭理,只命彩蓮上前,敘說方才種種。
聽罷,周筠生動了真氣,拍案道,“豈有此理!”
阿平押送神婆上前,周筠生對李耿道,“李老,今日你家事,小王自管不得。可是既是有巫蠱之嫌,那小王插手,當無異議吧?”
李耿點頭,”還請王爺處置。“
神婆還未聽完,便哭求道,“王爺饒了老婆子吧,我什麼都不知曉,都是一時糊塗,心眼進了錢眼裡,聽信了夫人的話,才鑄就錯事。但老婆子決計不敢毒害小姐,那針頂多只讓小姐多幾分痛楚罷了,說害命,是萬萬不敢的。”
大夫人聽了,哪肯罷休,不多說便是兩計巴掌上去,”休要胡說八道!我何曾叫你幹過這事。只是聽聞你身懷絕技,乃是坐地的仙人,才想著請你來幫小女看看。誰想你還要汙衊於本夫人,實在是個心腸歹毒之人。”
周筠生冷冷地掃了神婆一眼,又從阿平手中接過一個玩意。
眾人一看,卻是個草扎的人形偶,上寫了‘李茱萸’三字,還紮了密密麻麻的小針。
原來是阿平方才與神婆糾鬥之際,意外拾得的。
彩蓮嚇得捂住嘴,“天吶!”
茱萸見了也不驚慌,只覺著今日果然都見了牛鬼蛇神真身了。
周筠生問道,“你可識得此物?“
神婆見狀,癱坐在地,登時嚎著嗓門大哭道,”老婆子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王爺饒了我吧!”
周筠生甩手道,“來人吶,拖下去,杖斃!”
眾人聽罷,皆倒吸了一口冷氣。
還哪等這神婆爭辯什麼,侍從立馬將她拖出院外。
李威聽著神婆淒厲叫了幾聲,便沒了動靜,自覺有些害怕,抖了一抖。
李原吉輕聲道,“瞧你那點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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