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災禍。”
大夫人道,“這裡頭可有什麼說法?”
神婆道,“今日我先為小姐扎幾針回魂針,待得回那廟中,我再做個法事即可。我那廟裡供了三尊菩薩,你等且香燭供養,一天添幾斤香油,再點個還魂燈,小姐便可高枕無憂了。這還魂燈可是菩薩化身,晝夜都不可停息,因是日日有人看守的,所以嘛……”
“說了半日,你可不是要那香油錢?”李耿仍是不通道。
神婆聽如此說,便道,“若不是夫人請我來,我老婆子還不屑下山來。大人若是不信我,我回去便是了。”說罷,作勢便要走。
大夫人扯住神婆衣袖,笑道,“仙家來都來了,何必著急走。這香油錢好說,但凡仙家要的,我們一概都不少。”
神婆聽了,順了氣,從腰間取出一副銀針來,“瞧瞧,這可是看家的寶貝,今日我可都帶來了。一副針下去,小姐保準當日便能蹦走。”
茱萸原是臥在榻上,懶理閒事,只想好生靜靜。聽這神婆抽針而來,登時起了身,將一旁藥渣子迎面撲了上去,猝了一口道,“呸!哪裡來的神棍,在此妖言惑眾,我哪裡是什麼怪病,你只怕不是治病,是害命罷!”
大夫人驚呼,“真是著魔了!還說自己無病?”
神婆擦去一臉藥渣,笑道,“瞧瞧,老婆子來了,你家小姐就好了。還不需上這看家的寶貝,想來小姐自有仙緣,回頭香油倒是可減半了。”
茱萸因著幾日未進食,有些沒氣力,仍撐著下榻走到神婆面前道,“你這裝神弄鬼,真不怕遭了報應。你既自詡為仙家,那倒不如抬眼問蒼天,可曾饒過誰?”
說罷,又冷眼看了一眼杜氏,“只怕這府中有病之人,並非是我。”
李耿見茱萸起了,關切道,“你這幾日呆在房中不出來,可把我急壞了。現下就讓廚房送些你喜愛的吃食來,你可先填個三分飽。”
茱萸道,“爹爹,我素日不愛在府中生事,也不願家中戾氣太重,自都是處處忍讓。今日還請爹爹在旁看著,我給您看出把戲。”
李耿搖頭,“我知你與老忠交好,他去了,我也難過。可人死不能復生,何必較真。”
茱萸大聲笑道,“今兒個我便叫這牛鬼蛇神,都露出它臉面來。”
說著,喚了彩蓮到跟前,耳語一番,坐在凳上便等著。
大夫人見她今日與往常不同,思忖半日,拉著神婆便要退出門去,巧著趕上彩蓮拎著一隻老母雞進來。
老母雞落了地一屋子亂跑,驚得大夫人與神婆連連尖叫。彩蓮眼疾手快,扯過神婆腰身包袱一抖,銀針便落了出來。
茱萸一把拎過母雞,銀針一刺,老母雞登時吐了黑血而出,不一會便成了一隻瘟雞模樣。
大夫人見狀,臉色煞白,“你這是作甚,莫不是嚇唬我等不成。”
茱萸將老母雞往神婆身上一扔,神婆踉蹌倒地。
茱萸道,“說是什麼還魂針,還真被我說中了,可不是送命針。瞧瞧,這老母雞一針就如此光景。你這有銀針九根,可不是針針害人性命!說什麼仙家,我看不如即刻交送官府才是。”
神婆仍是不肯認,便在地上撒潑,“誰知你們在雞身上動了什麼手腳,如此冤枉老婆子,可真是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茱萸也未猶豫,拔出頭上銀釵,在方才那攤血上一測,銀釵尖頭上瞬間上了青黑之色。
她將銀釵扔到神婆面前,“這會,你可還有話要說?”
神婆一見證據確鑿,立馬癱坐在地,方才神氣全然不見了。
李原吉與李威下了朝,見母親不在房內,便徑直尋了過來,見這院中雞飛狗跳,一眼望去,也便明白了七八分。
李原吉與李威進了屋,先是與李耿、杜氏請了安。“我道母親去哪裡了,原是在妹妹這熱鬧。”李原吉聲色洪亮。
李威同道,“可不是,今日還有事要與母親私稟,不如且先隨我等回去。有事改明再說。”
李耿思慮再三,斥責神婆道,“混賬東西!妖言惑眾!還敢加害我女兒,一會就都提你見官府去!”
李原吉道,“可不是,速速交予官府公差就是了。這等騙錢的老婆子,送官府去也算是為民除害。”
杜氏未敢看神婆,只撫觸額頭道,“誒喲,我這頭痛的老毛病又犯了,我得回房歇著去。”
李威忙上前扶著,“母親莫急,兒子帶你回房。”
眼見杜氏要離去,茱萸赫然擋住了去路,“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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