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厭惡的喝道:“馬上滾!”
“讓他進來吧,你們也退下吧。”
疲憊的聲音忽然從靈堂內傳來,愕然了一下,李缺這才不甘心的退讓出道路,同時六個半刀在手的服部半藏也是悻悻然收起了刀,不過在臨行前,左手邊的服部半藏還是滿是鄙夷的說了一句。
“薛大人,當年是你自己親口教導我們說,我們是閩王的影子!影子是不需要思想的!”
鄙夷的聲音聽的薛之觀木然的身體禁不住顫抖了下,旋即卻又是平靜的向裡面走去。
李捷還是一言不發的呆呆盯著靈位,看著他的背影,剛剛想好的話似乎又蒼白了幾分,喉嚨上下動著,好一會,薛之觀才幹澀的開了口。
“長孫王后呢?還有福郡王,你,要如何處置他們?”
李捷不為所動。
深吸了一口氣,薛之觀忽然激烈的嚷了起來:“這一切都是我懷有野心,我與長孫無忌勾結,意圖扶植福郡王做個傀儡君王,好掌控朝政,做個權臣,要殺要剮就衝我來!”
“蘿兒呢?你究竟要如何處置他們!”
“啊!!!”
薛之觀激烈的揪住了李捷的肩膀,卻冷不防李捷一聲野獸般的嚎叫,不知從哪兒抽出的短劍猛的扎進了薛之觀的肩膀,暴怒無比的推著他向後一路推去,砰地一聲,短劍狠狠地扎進了身後柱子中,喘著粗氣,李捷猛地拎起了薛之觀的衣領。
“你怎麼還有臉,問孤怎麼辦?”
第704章 。懲罰
血炯炯的從李捷隨身短劍上噴出,殷紅的迅速在兩人之間染紅了一大片,不過彷彿沒感覺到疼一般,薛之觀驚愕的看著李捷的眼睛,滿是血絲的眼睛,同樣血紅血紅的
在他的印象中,李捷還從來沒有這麼激動暴怒過。
劇烈的喘著粗氣,就如同發狂了的牛一樣,瞪著薛之觀足足幾秒鐘,李捷方才額頭青筋直跳,無比暴怒的質問道:“知道嗎?直到孤的腳步踏上天竺土地那一刻,孤都不相信是你背叛了孤!”
“不是因為什麼狗屁忠義,也不是相信這麼長時間君臣共事的情感,完全是因為蘿兒,是孤到現在還清清楚楚記得,那個把蘿兒當做女兒,不惜在蘿兒的大婚之夜還要跟孤動手的那個男人!”
“可如今你呢?就為了那權利,把蘿兒丟到危機四伏的巴勒斯坦,致她的生死於不顧,又把讓兒推向了風口浪尖,到現在蘿兒還在應天港不肯回來,到現在孤還不知道如何去面對群臣面對讓兒!你和長孫無忌那個冷血老混蛋有什麼區別?”
“怎麼處置?孤還想問問你,你讓孤如何處置呢!”
晃著薛之觀的肩膀,李捷瘋了一般的嘶吼著,現在他算是體會到,李承乾起兵叛亂時候以及自己,李泰,李治幾個兄弟相爭的時候李世民是多麼的痛苦與為難,重重的薛之觀摔在柱子上,李捷又是瘋子一般衝進了放在一旁的白蠟燭堆裡,乒乒乓乓的一陣亂砸。
劇烈的拉鋸已經在薛之觀肩膀頭上豁出來一個猙獰的血口子,但宛若感覺不到疼那樣,靠在柱子上,薛之觀的臉上滿滿的都是震驚與自責,好一會,直到乒乒乓乓砸著的李捷破舊的王袍衣袖上都燒出個大洞,喘著粗氣停下來時候,薛之觀這才猛地咬牙拔下了那短劍。
普通一聲跪在了李捷面前,薛之觀雙手捧上了那柄帶血的短劍,懇求的說著:“請殺了我,大理寺公開會審,我會把一切罪責攬在身上,腰斬,魚鱗剮,都可以,殺了我!”
“殺了你,一切就可以沒發生過嗎?楊公,獨孤公,薛擎,李敬業,還有十二萬六千七百多大軍就可以復活嗎?就可以當長孫無忌沒有把持過閩國三天之久嗎?”
終於變得如同洩了氣的氣球,李捷耷拉著胳膊,有氣無力的說著,聽的薛之觀的腦袋也是猛地耷拉了下來。
的確,有些事情發生了,一切就再也不能挽回了,經歷了這一次,不管李讓是不是願意,追隨李捷或者留下來的群臣都會記得那個勾結關中,差點顛覆了閩國的福郡王,長孫無忌的影響甚至顛覆到了長孫織的地位,無論多麼不願意,李捷必須對這對母女做出懲罰
“那,怎麼辦?”豆粒大的冷汗從蒼白的臉上不斷滴下,這回,連薛之觀都茫然了。
發洩了一通,也終於變得冷靜下來,李捷無力的一撫衣袖,參差不齊的袖口打翻了薛之觀帶血的短劍。搖搖晃晃的向靈位再次走去,李捷毫無感情的冷冷說道:“你走吧。”
“可。”
“滾!遠遠滾出京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