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部分(第1/4 頁)
瘢�斷韝�貪閿行偷拿嬋自偈煜げ還�恕�
閩王李捷!
身上的傷痕破舊非但沒有損害李捷的形象,反而給他因為憤怒而流露出威嚴蒙上了一層滄桑成熟之色,就宛若經歷千百次戰爭的神刀名劍,傷痕累累的鋒刃掩蓋不住其驚人的鋒芒。
“閩王!閩王回來了!”
剎那間,還跪伏在祭壇下的閩國大臣們沸騰了,不少老臣剎那間激動的老淚縱橫,似乎看到了這個年輕疲憊的男人,似乎所有人心裡都有了主心骨一般。
但也有不少人一剎那變成了絕望,其中就包括投靠大唐,剛剛受到冊封,屁股都沒坐熱乎的竺國相們,也包括剛剛還得意非凡,意氣風發的長孫無忌,還有失落的薛之觀。
“你,你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幾乎硬生生從牙根裡擠出話來,擠在薛之觀身旁,長孫無忌眼睛死死盯著暴怒的猶如獅子那樣,領著越來越多的閩軍圍攏過來的李捷,咬牙切齒的問道。
李捷不但回來了,還帶回來了絕大部分閩國重臣,可以說一顆真正的心臟安回了閩國,他苦心竭力所拉攏所綁架的群臣再一次成了可有可無的替代品,所有努力付諸東流,甚至帶出來的這些人包括自己都可能死無葬身之地!
也難怪從容如長孫無忌,這會兒都直顫抖。
薛之觀心頭的無奈失落就更加濃郁了,眼神看向孤零零站在祭壇上看著一切的李讓,一股悲哀與自責不斷在胸口**,他不但賠了自己,還把李讓給害了。
這些天一直為之戰鬥的精氣神兒蕩然無存,薛之觀有氣無力的耷拉腦袋說道:“給長安的信本官只說閩王陷入了幾十萬人的包圍,沒說一定死了。”
聽著這話,長孫無忌不置可否的嗯了聲,現在他也回想起了薛之觀發往關中的奏摺,這本來就是一場賭博,只不過出發前他與皇帝李治,長安重臣們僅僅看到了閩國巨大的利益,而沒看到其中掩藏的驚人風險。
隨著李捷越走越近,給閩王大殿上這些大臣不速之客帶來的壓力也是愈發的大,忠心的不管武臣還是文臣都虎視眈眈盯著身邊驚慌的關中兵,那些背叛閩國的大臣們則是絕望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四面宮門大開,如同潮水般的閩國大軍衝了進來,刀槍劍戟,層層疊疊的從四面八方包裹擠壓過來,就如同一個巨大的西方刑具鐵處¨女,鋒利的針尖一點一點的擠壓著長安兵的生存空間。
被壓縮的切糕那樣,關中軍被壓縮的靠攏在一起,陣型愈發密集,尤其是面對不少披著破舊發黃的閩軍,那股逼人的殺氣與憤怒更是令他們膽寒。
不過哪怕這個時候,長孫無忌也沒放棄,面對咄咄逼來的李捷,從口袋中掏出了幾本書信,老傢伙輪起來在天空狠狠揮舞了幾下,片刻後,跟在李捷身後的幾個軍將頓時臉色變得慘白。
臉色陰晴變幻了足足幾秒鐘,奎屯中郎將鄭煥幾個已經寫信投靠關中的軍將猛地拔出刀,暴起向李捷背後猛地砍去。
“昏君受死!”
砰~
一陣青煙猛地飄起,噗噗的聲音中沒等鄭煥貼近李捷背後,他身上已經多出了幾個被打穿的血洞,觸電般渾身哆嗦幾下,鄭煥眼睛瞪得溜圓,流著血死不瞑目的轟然趴伏在了地上。
看著李缺等幾個禁衛冷酷的吹著火銃口渺渺輕煙,幾個暴動的軍將當即一僵,這個功夫,後面早有戒備的禁軍已然輪著槊狠狠捅了過去,堅硬精良的閩國文山甲在這種重兵器面前依舊一捅就穿。
軍士們嘿呦的聲音中,八個人被幾十把槊高高挑了起來,慘叫聲中又是被狠狠摔在地上,噴湧的血當即流淌成泊,口吐鮮血,幾個叛亂的軍將絕望的向前伸出滿是血腥的手,垂死掙扎的慘狀看的其餘十來個軍將也是心頭髮寒,腿腳發軟的紛紛跪在了地上。
處決了九個高階將領,李捷卻依舊連頭都沒回,依舊領著君臣大步向前,死死盯著長孫無忌賭輸了的賭徒一般通紅的眼睛。
距離十米處,李捷終於停住了腳步,滿是血絲的眼睛秒了一圈,旋即暴怒的低吼道:“在寡人最後的耐心耗盡之前,長孫無忌,領著你的兵滾出寡人的宮殿,寡人可以放你們一條生路,不然的話,寡人殺得這裡寸草不生,汝等每個人都死無葬身之地!”
這可不是恐嚇,而是一個帝王實實在在敘述的事實,而且怒吼之後,李捷猛地舉起了手,不到一秒,四面八方幾十門紅夷大炮也是噴吐出了一米多長火蛇,隆隆的炮聲震動的龐大的閩王殿都嗡嗡作響。
蠢蠢欲動的關中軍在這突如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