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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土人都一臉嫌棄。是吧?
好在這時候看見駱大叔跟過來,江月兒總算有了救星,拽著駱大叔道:“駱大叔,你跟她說,我不是要搶她的書。我是想說,把這本給我,我過兩天再送她一本新的。”
駱大叔雖然也是山民,但他不是跟這些土人一樣,住在深山裡。他只是住在山裡的本朝人。
因為平時他們會跟土人有些交流,對土人的話,駱大叔也懂一些。
這也是衛老爺聘請駱大叔的重要原因。
金州到梅州這段山上,土人們都在深山裡分散居住。雖說駱大叔一再說他帶他們走的是最安全的路,但誰知道什麼時候路上就遇到一撮土人?
土人的領地意識極強,萬一因為語言不通鬧起誤會,甚至喊打喊殺的,豈不冤枉?
江月兒雖說跟駱大叔很說得幾句話,但那是鑑於他們說的是一種語言的基礎上。土人們別看跟駱大叔住的近,他們說的可是另史上一種語言呢!
話扯遠了,駱大叔走過去跟女土人說了幾句話,女土人果然沒有這麼激動了,只是還警惕地望著一行人,跟駱大叔說了一席話。
駱大叔簡短翻譯:“她不信你。”
江月兒只好去看祁珏。
祁珏知道她的意思:“別看我,這裡沒有汗牛書鋪的分鋪。”
鈴縣地處偏遠,而且山民彪悍,關鍵是地方窮,不興文風,祁珏當然不會稀罕鈴縣的這一點市場。
江棟正要開口,說,如果要不回來就算了。
結果,衛老爺異常敏銳,還不等他說話,一眼便看過來。
江棟只有閉嘴,有點心驚膽戰地看女兒與這兇悍的女土人交涉。
江月兒只好自曝身份:“你要是實在喜歡這本書,我可以現給你畫一本。我就是這本書的畫師。”
女土人聽了駱大叔的話,大為驚異,指著江月兒連連點手,說話說得很大聲。
駱大叔像是很著急的樣子,跟女土人奮力爭辯。
隨著女土人說話越來越激動,江棟幾人發現,小小的鈴縣集市上,不知從哪裡又鑽出了不少土人。
他們原本散落在集市的角落裡不為人注意,待到這些人集中向這個方向走來時,便連衛老爺的侍衛們都開始戒備了。
早聽說那些土人不好惹,千萬別大山裡走出來了,反而栽在這小小的縣城裡啊!
江月兒懵然不覺危機的到來。
她看駱大叔跟那土人爭執不下,索性從小黑寶的背囊裡取出一枝筆和一張紙,讓荷香幫她摁住,趴在驢背上現場作起了畫。
江月兒自小學工筆出身,而她的《諧趣畫》是最簡單的白描,只是畫法較之一般的畫法略有不同,在江月兒看來,更簡單而已。
因而,寥寥幾筆,一張活靈活現的吝嗇鬼便出現在了她的畫筆之下。
她舉到女土人面前,道:“現在你信了吧?”
事實勝於雄辯。
女土人怔了片刻,一連串又急又快的話又蹦了出來。
不知道那女土人說的是什麼,她話音一落,那些原本就站了起來的土人們竟向這邊快速奔跑過來!
福壽臉色大變:“老爺,這——”
衛老爺示意他看駱大叔的神色:“不急,再等等看。”這個山民的臉色只是有些生氣為難,但並沒有憤怒和緊張。
駱大叔有些為難,但還是說了出來:“這位阿妹問你,還有沒有其他的《諧趣畫》。”
江月兒愕然,聽駱大叔道:“剛剛她坐在這沒事做,已經把這本書翻完了。她不肯給,是因為還想帶回去給她弟弟妹妹看,現在相信你就是作者,她就想問問你,你還有沒有第二本《諧趣畫》?因為她覺得,吝嗇鬼的故事還沒完。”
江月兒:“……”這就是傳說中的催文?
想不到她第一次被人催著畫稿,這人居然還是個女土人?!
那女土人見她久不回答,又對周圍的人說了一句話,那些人迅速散開,將眾人包圍了起來!
駱大叔這回翻譯得很快,他有些無奈:“她說,沒有也不怕,可以在這畫完了再走。”
江月兒不可思議:“……還有強買強賣的?”
這祁珏就不能不站出來說話了:江月兒現在《諧趣畫》版權可是歸在他汗牛書鋪,也就是說,她的初稿必須交給他才行!
他對駱大叔道:“你跟她說,畫還沒畫出來。等畫出來後再送她都行。”他是生意人,知道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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