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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了!”祁珏問江棟道:“你忘了?那位你在京城時就是出了名的麵糰兒脾氣,好吧,事實證明最後我們都走了眼,但他,他做事除了剛登基有些急燥之外,從來都不在面上顯出手段,而是事後才叫人激出一身冷汗。如今那位跟梁王連面子情都不顧了,你說他們倆關係惡劣到了何等嚴重的時候!”
雖然如今梁王如日中天,但朝堂之爭,看得從來都不是表面上的關係。
如果此事屬實,這對兩人來說,的確是件喜事。
但江棟還有問題:“你又不在朝堂上,這些事不一定看得準吧?”
祁珏道:“我雖行商事,但一事通萬事皆通。當今那位近些年軟和慣了,朝裡相當一部分人都忘了,他一登基就收回了鹽業專營權,還收回了燕北馬場。尤其是梁王,他近些年變得如此驕橫,其實也有你的一部分原因。”
江棟沒說話,倒是杜衍問了一句:“為何這樣說?”
祁珏笑道:“當年他逃出京師時,我還覺得他堂堂首輔之子不戰而逃窩囊透頂。這兩年年紀大了,我才想明白來子這招‘逃之夭夭’棋也也精妙之處。”
想到如今已經有人識破了江棟的來路,祁珏也懶得為了避諱叫他“江兄”了。
見杜衍作出“洗耳恭聽”的態度,他清了清嗓子,道:“當年梁王郡主以死相迫,逼得梁王不得不咬死說梁王郡主腹中之子是你阿叔的,你阿叔百口莫辯。便是不想娶梁王郡主,迫於情勢和梁王的權勢,恐怕也難得逃脫。即使他是前首輔之子,可男未婚女未嫁,便是他喊震天冤說孩子不是他的,但這種事女方才是吃虧的那一方,只要女方敢豁出臉皮賴在他頭上,他喊出來,也不會有人信。何必沾在汙泥中把自己蹭得一身爛泥?”
“阿叔,一開始應當不是準備躲一輩子的吧?”杜衍插了句嘴。
“不錯。”江棟嘆道:“我原本預備避個風頭再回來,但後頭梁王郡主身死的訊息傳來後,我便知道,梁王與我怕是要不死不休了。即使是不死不休,我卻不必怕,只是,對方驕橫,我沒有必要與他硬頂,便是先退避一二,也不算什麼。想他不費吹灰之力便將我逼得多年不出,縱然不是很滿意,想必也是暢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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