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夥計這才回味過來,亦低聲問道:“可是客官家的娘子有隱疾……”
李存恪不等他說完,伸手止了連連的點著頭。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本想上下就結束的番外,寫著寫著收不住手寫了四篇,哈哈。
從今天開始,每天一篇,更四天,然後文章就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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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給大家道歉,作者真的打字超快,但是錯字很多,一般不校對三遍不敢出手,出手還淨是錯字,在此道歉,等作者那天不寫文的時候,好好的修一下錯別字。
☆、番外2
夥計自然也見過有些婦人們羞臊不敢出面,著丈夫來替自己問病的,遂又問李存恪道:“咱們這裡有兩位郎中,一位是太醫院退下來的胡太醫,年級大些,專治婦科。另一位是世代行醫的黃郎中,雖年級輕些,婦科方面卻是把好手。您看您要找那一個?”
李存恪一聽竟還碰到了太醫院的太醫,怕他要見過自己的面那還了得。忙道:“黃郎中就很好。”
這黃郎中是個年輕人,恰又看著婦科,雖有祖傳的手藝,但身邊問診的婦人卻不是很多,是以此時正在內間空坐著。夥計領了李存恪進屋,一路進到內裡一間,打了簾子叫李存恪進去,才轉身出去了。
李存恪進了屋子,見小案後坐著個年級輕輕的小俊郎中,暗誹道:“這樣俊秀竟來瞧婦科,也不知他醫術如何。”
黃郎中見是個男子,還是個胡人,心中有些忐忑。原來因他長的俊俏,雖一般婦人們不肯來找他捉脈,但偏還有些心性不定的女子們,愛叫他聽個脈聞個聲的,那家裡的丈夫們有吃味的,還打砸過醫館,是以這黃郎中便有些怕男子上門。
李存恪在對面坐了,醞釀了半天又籌措了半天才問道:“女子的月信,當是什麼時候來?”
黃郎中道:“每月初或末,也不定,規律是二十二到四十八天。”
李存恪擺手道:“我的意思是,什麼年級?”
黃郎中道:“一般都是十二歲到十四歲之間。”
李存恪微微點著頭,又問道:“若過了十四歲仍不來,會有什麼原因?”
黃郎中見他面相老成,以為他是來替女兒問隱疾,遂耐心解釋道:“也有些會到十五六歲才有月信,若十八之後仍不來,大約就是石女或者先天性的閉經。”
李存恪此時才苦惱起來,閉眼鎖眉搖頭半晌,又問道:“那若不是石女,亦不是先天的閉經,到了合適年級,該要如何才能叫她有月信?”
黃郎中湊近了李存恪道:“這是女子的自身發育問題,本身是無解的。不過若女子遲遲葵水不至,或者可以補些烏雞、紅棗,赤豆、牛乳之類的東西,這些食物滋補身體,或者能叫她葵水早至。”
李存恪皺眉道:“所以你的意思是她月信不至,怕是缺了營養的緣故?”
黃郎中搖頭道:“倒也不全是。”
李存恪那裡還能聽得進去,他一手拍了桌子道:“怪我!”
原來如今元麗也有十六歲的年級,葵水卻遲遲未至。當初一路西行,她沒有這樣一件月月煩人的事情,況自幼不懂這事,自然是方便無比。到京城之後,又整日與李存恪廝混在一起,自己混然不覺,除了李存恪之外,旁人如何能得知她身體上的秘疾。
李存恪原來自然當她是個年幼的妹妹,在外兩人常常舐足相眠,也未動過一分邪念。到了京城之後,他見這些侍衛們整日垂涎,才知自己這小妹妹如今竟也長成了個嬌豔豔亭亭玉立的大姑娘。
他心中漸漸動了那份心思,但她月信不至,就算不得是個真正的女子,又如何能就此做夫妻。
李存恪苦惱萬分,在後院工作間苦熬了幾個月,見到了如今元麗仍是懵懵懂懂的樣子,她那個母親又自去了丈夫之後腦子就有些不清不楚不像個會教孩子的,自己不得不替她操起心來。
況且若她真因失了營養而月信不至,也只能怪自己幾年當中帶著她在外太過苦寒了些,此時唯有自責。
黃郎中見李存恪痛心疾首的樣子,勸慰道:“莫若客官回家後詳尋內人,先瞧一瞧是否石女再說?”
李存恪瞪了眼道:“肯定不是石女,這我知道。”
黃郎中自然理解父母這種反應,點頭道:“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李存恪起身要走,走到門口忽而又轉過身來,湊近了這黃郎中悄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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