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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這是徹夜未歸?”琳琅費勁兒的總結了一句。
言曉芳聳肩:“我這人講道義的!哪能不顧安危的把他丟下!”
頓了頓,她又撇嘴。
“還有,蓄意灌醉大理寺丞,妨礙他的公事……這罪名也被我娘扣我頭上了。”
她還覺得委屈呢,分明就是李臨淵找她喝的酒。
可是依照她平日裡的行事作風。怎麼解釋孃親都不信。
眼下又聯絡不到那個李臨淵。
煩躁的直踱步,言曉芳擺手:“罷了罷了,就這幾天兒,忍忍就過去了!”
琳琅無語,想勸幾句吧,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半晌才道:“你還真是個特別的姑娘……”
微微一頓,琳琅突然想到:“那你不會那天晚上就和我哥哥在一個房裡睡的吧?”
“啊?呃,他睡了我沒睡啊,我可是在桌子旁邊坐了一宿呢,好歹他也是你哥哥。我怕出事兒就看著他了。”言曉芳一臉坦然,甚至有點……義氣凌然。
琳琅坐回了軟榻上,撐著側臉,有點苦惱。
雖說她哥哥確實二十好幾了,是個該娶媳婦的年紀了;而言曉芳則和她差不多大,再不籌備婚事怕是都要晚了……但她又覺得,這倆人的性子好像不是特別搭。
一個天生愛玩愛鬧,一個受的教育就是得嚴謹踏實,這差距……
“哎,算了算了,不說這個!”言曉芳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倒是琳琅,我弟弟成親,你要不要來湊一湊新娘子的孃家席啊?”
“哎?”琳琅覺得自己聽見了一件極不可思議的事情,“我?孃家席?”
她和豆蔻公主只見過一次面,就聊過那麼幾句……幾乎是八竿子打不著關係的人,也能坐孃家席嗎?
言曉芳隨意的靠在了隔斷上,微有些感嘆:“豆豆來千齊,陪著護送的連個家人都沒有。”
琳琅緩緩坐正了身子,看向她。
言曉芳抓了抓臉,嘆了口氣:“她倒是沒說什麼,但我弟弟讓我幫著找找看有沒有認識的人過去湊孃家席呢。我想著我那幫不著調的狐朋狗友也不方便去啊,別的姑娘跟我也不熟,所以你要是有空的話,就去一趟唄?”
“是這樣啊。”琳琅瞭然,又低頭思索了一會兒。
隨後抬頭提議道:“那不如,我將我娘、二嬸、大哥也一併叫過去吧?啊……會不會多了點?”
言曉芳一聽,樂了,連連擺手:“不嫌多,不嫌多!”
頓了頓,又反應過來:“你哥也去?”
“怎麼?你們吵架了?”琳琅意識轉的非快,“那就不讓他去?”
“……”稍稍一頓,又擺了擺手,言曉芳滿不在意的道,“無所謂啦,他去能也好,顯的人多!”
若有所思的看了言曉芳兩眼,琳琅點頭。
正被關著禁閉呢,言曉芳直到大年都不能出門,談過這些事便拉著琳琅有一肚子的話要說。直到晌午的時刻,還留下琳琅吃了一頓飯才把人放走。
“主子,您在想什麼?”
打從出了府,就能看見琳琅那一臉沒有掩飾的沉思模樣,滿春沒忍住好奇,問出了口。
琳琅輕輕吐出了一口氣,抬眼看著面前的長街:“曉芳兒好像有心事。”
“這您都看出來了?”只知道二爺眼力好,滿春沒想到她現在的主子也不差。
因為她都沒看出來大大咧咧的言小姐有什麼心事呢。
琳琅彎了唇角,笑容淺淡裡帶著一絲擔憂:“因為我是大夫啊。”
等待馬車的功夫,兩人又買了一些小玩意要回去帶給傻子。而上馬車時,剛好路過蘇府門口,滿春觀察到琳琅在走過時,仍舊往蘇府看了一眼。
隨後,眼眸裡除了淡漠與蒼涼,什麼也沒剩。
夜裡冷風呼嘯,臥房裡的門都緊緊關著。琳琅將紅燭熄得只剩下一支。留在了床前。
看著傻子在床上拋沙包玩兒,琳琅站在一旁的道:“世子病還未愈,今夜便早些睡吧,琳琅不和您搶床,在旁邊的軟榻上睡,您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叫我。”
“誒?”沙包在空中劃了一道弧線,砸在了傻子低下的頭頂上。
傻子趕忙往床邊爬了兩步,滿臉焦急:“琳琅不陪我啦?”
這幾天他大病吃藥,琳琅都是在床邊坐著睡的。
“琳琅你看,我今天可好了,我病好啦!”虛晃著揮了揮拳頭,傻子沮喪了臉,抽鼻子,“我哪裡做錯了嗎?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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