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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不恭地樣子就來氣:“鳳後的身子一直都是溫如言在照料,只有溫如言最瞭解鳳後的體質,你這麼做真不怕皇上怪罪?”
何潔嬉皮笑臉地看著沐婉:“那麼請問左相大人,皇上今兒個有說我有錯嗎,有說要罰我嗎?沒有啊,我不是照樣在這裡聽著戲唱著曲嗎?沐婉你別打著關係皇上的名義,我看你是在乎玉衡是吧,我都知道,怎麼會不瞭解你呢,不過是落水也就發個幾天的燒,沒事兒的啊,我可要回去聽戲了,你呢要發脾氣回去發別牽連我。”
沐婉拿何潔沒辦法只能任由她走了,沐婉嘆了口氣:“何潔啊何潔,你到底想幹什麼?”
左相府,晏書在書房幫沐婉整理文案,沐婉一回來就躺著軟榻上一言不發。
淑箐到了一杯茶進來:“大人這是溫大人送來的茶葉清熱解暑的。”
沐婉爬起身:“你……怎麼能隨便收大臣的東西?”
淑箐把茶放下:“大人您別多想不過是茶葉而已,不值幾個錢,就當是給大人您配的藥不就好了。”
沐婉看了一眼茶說:“我不喝,晏書你過來你喝。”
晏書還沒緩過神來:“給我喝嗎?”
晏書又試探性地看了看淑箐,淑箐不說話算是默許了,晏書喝了一口覺得這茶味道不錯,便一口氣都喝掉了。
剛想說這茶味道好,卻看見沐婉臉色凝重,便又不敢說話了。
沐婉沉思了一會兒對晏書說:“晏書,你替我去辦一件事。”
晏書連忙點頭:“大人說的只要晏書能做一定去做。”
沐婉從小木箱中取出一瓶藥丸,淑箐眼尖一眼就認了出來:“這不是鳳後經常在服的藥丸嗎?”
沐婉看著藥瓶說:“我本來想可能是有人陷害鳳後落水,現在想想可能是他舊病復發。晏書你是男子混入後宮容易,今日子時你到西城門去,找玉緣將軍,她是玉衡的姐姐會放你入宮,你把藥瓶交給鳳後的貼身侍女朱青。”
晏書接過藥丸疑惑地問:“這……是什麼藥啊。”
沐婉沉默不語,淑箐說:“你別問了,鳳後這是頑疾,你只需知道這是救命的藥就好了。”
晏書出去後,淑箐看著沐婉:“奴婢還以為大人已經沒有在派人制藥了呢,沒想到大人還是……”
沐婉搖了搖頭:“我確實沒有再製藥了,這些是他入宮前我給他的,只是他以為他已經沒事了沒有收下。”
第7章 暗流湧動只為破曉
夜晚子時,晏書換了宮人服揣著藥瓶走到西城門口,巡邏地是玉緣將軍。
玉緣攔下了晏書:“你是幹什麼的,來做什麼?”
晏書走到玉緣邊上低聲細語:“左相讓我送藥給鳳後。”
玉緣仔細打量著晏書的臉:“她……原來還沒忘啊。你進去一路直走,繞過御花園看見攬月宮便進去,就說找朱青。記住別東看西看也別和別人搭話,速去速回。”
晏書點了點頭便走了進去,子時巡邏地宮人大多在偷懶,晏書走了一路沒看見什麼人,走到御花園時突然聽見有說話聲,便快速躲到了假山後面。
只聽見宮人在邊走邊聊天,一個宮人說:“鳳後病倒了,景君是越來越猖狂了,這後宮都快是景君的天下了。”
另一個宮人說:“誰說不是啊,我聽說鳳後落水景君就在邊上,你說會不會是……”
前一個搖了搖頭:“應該不是,景君懷著孕走路都比鳳後慢多了,聽說當時鳳後走路突然不穩,搖搖晃晃的手都在顫抖然後直接一頭扎入水中,景君也當時嚇得不清,那麼多宮人瞧見的恐怕不假。”
後一個小聲嘀咕:“你說鳳後……是不是有什隱疾……”
聲音越來越遠,兩個宮人已經走遠,晏書從假山後面走了出來,往攬月宮去。
攬月宮還是燈火通明,門口卻沒有一個人,晏書試探著走了進去,走了沒幾步就被人叫住了:“你是誰?來這兒做什麼?”
晏書回頭看見一個宮人模樣的男子:“我是來找朱青的。”
朱青淡淡一笑:“我就是朱青,你找我做什麼?你哪個宮的我好像沒見過你。”
晏書把藥瓶塞到朱青手中:“左相大人叫我給你的,我先告辭了。”
朱青還在看藥瓶,一回頭晏書已經沒了蹤影:“這人溜得挺快啊。”
朱青走進殿內,玉衡面目慘白地躺在床上,手還在不住的顫抖,玉衡其實早就已經清醒了但是為了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病發才裝作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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