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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婉苦笑:“本以為自己當了左相,終於可以施展自己的報復了,可是你看在這朝堂上中依舊沒有我的容身之處,我說的話就像門外的柳絮輕輕飄過不帶痕跡。你知道我有多麼怨恨自己的無能,有多怨恨母親帶給我的創傷嗎?”
淑箐把畫和書都放進箱子裡:“大人,奴婢父母死的早,他們連教導我的機會都沒有,是沐涼大人收留了我,讓我成為您的婢女,沐涼大人是奴婢見到的第一個善良的官員,在她底下奴婢再也沒有餓過肚子。國家初定時,多少的百姓流離失所,是沐涼大人諫言先皇開恩佈施。她或許真的不是一個好妻子,但她確實是一個好官。”
沐婉開啟窗,窗外的枝丫都已經被修剪的乾淨美觀:“淑箐你修剪枝丫的水平,和那個男奴挺像的。”
淑箐的整理書籍的手微微一顫。
第6章 君若不安我亦傷
淑箐冷靜地回答沐婉的問題:“大人,辰艾剛入府時,奴婢以為他是新來的奴僕,看見他修剪枝丫的方式挺實用的,便問他學習過一段時間。”
“辰艾,有多少年沒有在我耳邊出現過這個男奴的名字了。”沐婉撥弄著自己手上地戒指看著上面刻著依稀可見的小篆。
沐婉把戒指放到淑箐手中:“既然你收著這枚戒指,就別再輕易拿出來了,你應該知道被發現你會得到什麼樣的懲處。”
淑箐低著頭,回答:“多謝大人。”
第二日早朝,周笙拿著何潔遞上來的摺子問:“何潔,你要狀告太醫令溫如言?只是因為你覺得溫如言沒有治好你的夫侍?這未免有些荒唐了。”
何潔上前一步道:“皇上,臣是在為您著想,身為太醫令連一個小病都治不好,如何待在皇宮裡保證皇上的鳳體,臣實在是十分擔憂。”
周笙捏著奏摺,微微一笑:“那沐婉你覺得呢?”
沐婉看了一眼何潔趾高氣昂地樣子說道:“皇上,臣認為太醫令溫如言並沒有什麼過錯,這世界上千奇百怪的病症多了去了,她是醫生但不是聖人,更何況她入宮多年對皇上盡心竭力,也從來沒有犯過大的過錯。而且臣認為太醫給臣子治病是尋常事,但給臣子的夫侍治病,並不是他的責任,只能算是他幫忙而已。”
何潔冷哼著:“左相大人說的輕描淡寫,左相的意思是我不應該讓太醫令給我的夫侍治病嘍。”
沐婉看著何潔淡淡一笑:“這是右相說的,我可沒說。”
周笙聽著她們你一句我一句聽得頭疼:“都閉嘴!你倆每天沒個消停,太醫令沒有盡到治病救人的責任,應該罰,但她這麼多年了也算是矜矜業業,就罰她半年俸祿好了。還有你們要是閒太醫不好以後就別老把太醫往你們家裡運,退朝。”
周笙走後,大臣們開始竊竊私語一個說:“皇上這是,生氣了?”
另一個說:“這兩天皇上一直都心情不好,難免遷怒別人,這都發生什麼了。”
何潔聽得聒噪:“都說什麼,皇上說退朝了,都趕緊走。”
何潔同其他大臣都離開了,沐婉還待在大殿上面色呆弱。邊上的宮女走過來詢問:“大人這是怎麼了,還有什麼要事嗎?沒有就回去吧,皇上這兩天惱火著。”
沐婉側著頭低聲問:“你可是皇上為何生氣。”
宮女搖著頭:“大人這都是後宮鬧得,奴婢不好多嘴,大人趕緊回去吧。”
沐婉還不是不死心又問:“是後宮哪位主子惹事了?”
宮女看了看四周又道:“大人,前幾日鳳後和景君一起去遊園,結果鳳後掉水裡了,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呢。”
沐婉感覺自己的心突然漏了一拍,抓著宮女問:“怎麼會落水,玉……鳳後沒大事吧。”
宮女連搖頭:“只知道鳳後落水皇上要找太醫令,可太醫令去了右相府,其他的奴婢真的不知道了,大人快走吧,別管這些閒事了。”
戲園裡,何潔磕著瓜子聽著戲,眼角咪咪笑著,這時沐婉擋在了她面前。
何潔皺了皺眉:“幹什麼你,要聽戲幹嘛擋住我!朝堂上我可是給你面子了沒多為難那個溫如言。”
沐婉拉著何潔走到沒人的地方,何潔一把甩開沐婉:“怎麼回事你啊。”
沐婉平靜後說:“鳳後落水,你帶走太醫令,是何居心?”
何潔的手心裡還有一把瓜子,滿不在乎地繼續磕著:“什麼渾話,鳳後落水我怎麼能未卜先知,更何況太醫院又不是這溫如言一個人,找誰不行啊。”
沐婉看著何潔玩